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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塞俄比亚参加国际红十字会救援,一待就是小半个月。
    蒋逸风也是像现在这样突然出现,陪着她在残破的小草屋睡了一晚。
    那晚他跟疯了似的拉着她做了一次又一次,结束时天都亮了,她困到眼睛睁不开,迷迷糊糊的听见他说,“绵绵,我好想你。”
    随口的一句话勾得她春心荡漾,一个反扑把他压在身下。
    她浑身冒汗,湿透的长发紧黏肌肤,骑在他身上妖娆地扭动腰肢,思念的心化作每一滴喷涌的蜜液,疯狂融入他的身体。
    *
    海风吹过脸庞,带着一丝专属于大海的潮湿和腥咸。
    “你吃糖吗?”她冷不丁冒出一句,扭头看他的脸,“甜甜的软糖。”
    他顺从点头,“好。”
    安岚从裤口袋里摸出随手携带的糖,挑了个红红的草莓味塞进他嘴里,再给自己挑了苹果味的,咀嚼的同时,她神色落寞地垂眼,“我给阿辉准备的喜糖,可惜他吃不到。”
    “你满世界的发糖,别说阿辉,天使都尝过了。”他唇瓣贴贴她的耳朵,“他说,很甜。”
    她“噗嗤”一声笑了,揶揄道:“蒋叔叔哄小孩可真有一套。”
    “哄多了,自然就会了。”
    安岚抿唇轻笑,近距离盯着他的脸,忍不住上嘴亲了一口,想撤回时被他控死,低头吻了上来。
    温柔到骨子里的一个吻,男人有耐心地舔弄唇瓣,舌尖轻而柔地撩拨,直到她伸出小舌回应,他眸色暗下,侧过头加深吻的浓度,亲的女人头昏脑热,结束时,她双眸失神,小口喘的厉害。
    “还好吗?”蒋逸风笑着蹭她的鼻尖。
    “好你个头。”她羞恼地轻推他一把,脸颊滚烫,“你欺负人。”
    “嗯,记在本子上,下次床上找我算账。”
    “我呸,老流氓。”
    两人腻腻歪歪地闹了一会儿,就像一对热恋的小情侣,肆无忌惮的亲吻,拥抱,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苏苏昨天给我打电话,说她拿下了德国站的冠军,下个月会去巴黎参加世界赛,现在可是夺冠大热门。”
    “你朋友有夺冠的实力。”
    蒋逸风思忖片刻,又说:“如果需要,我”
    “你什么都不要做,她想堂堂正正地冲刺世界冠军。”
    他了然一笑,没再多言。
    “对了,你还记得江潮吗?”
    男人面色发沉,冷冰冰地回:“不记得。”
    “你个老醋坛子,心眼还是这么小。”她娇声骂他,扭头见他一脸冷色,莫名觉得好笑,搂着他的脖子哄他,“他是你的手下败将,你应该用一颗宽容的心对待他。”
    “我对他最大的宽容,就是留下他这条命。”
    “”
    安岚活活噎一嗓子
    无法沟通,鸡同鸭讲。
    “他继承了他家的油田,暴发户气质爆飙,每天都是醉生梦死,烂醉如泥,颓废得不要不要的,苏苏还说他再这么玩下去,总有一天会死在酒桌上。”
    蒋逸风对这个话题毫无兴趣,淡淡地“嗯”了声。
    安岚笑眯眯地逗他,“你吃醋啊?”
    “没有。”他移开视线,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下个月,你跟我回一趟北岛。”
    “我知道,爸爸的忌日。”
    她抓住他的手,指腹在掌心不停地划圈,半晌,她终于鼓起勇气问:“你能不能告诉我,爸爸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或者说,他到底有多坏?”
    蒋逸风沉默了几秒,抬头看向前方,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被黑暗吞没。
    “我在西大读过一年书,那时候安老师是我的恩师,后来我出国留学,慢慢接手帮派的事。我在东南亚第一次见到安老师,我非常惊讶,他握枪的样子和拿笔的样子完全是两个人。我不想欺骗你,他的确为了利益做了很多灭绝人性的事,但我并没有立场去评判他,就像你说的那样,我也不是什么好人,何况他不只是我的老师,他还出手救过我两次,我对他的尊敬永远不会改变。”
    “绵绵,你可以不接受甚至是指责安老师的所作所为,但你不能怀疑他对你的爱。”说到这里,蒋逸风轻叹一声,“退出东南亚之前,他曾私下找过我一次,他知道他不可能全身而退,毕竟这些年树敌太多,随时都有可能被人暗杀,所以他希望我能出面保护你,如果他有事,我就以监护人的身份来照顾你,直到你成年。”
    安岚静默的听着,眉眼微微颤抖,她花了两年的时间才接受爸爸的另一重身份,可接受归接受,并不能代表她能理解。
    “我以前一直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人,拥有爸爸的爱仿佛拥有全世界,可我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人的两面性可以如此分裂,这一面给我无尽的爱,那一面却冷血无情地残害小孩。”
    她苦涩勾唇,喃喃道:“人心,是世界上最虚假也最难揣测的东西。”
    蒋逸风抱紧她,沉声在她耳边说,“逝者已逝,珍惜现在就好。”
    “其实你说得对,我没有立场去指责爸爸,因为我也杀过人。”安岚抬头看他,喉音发哑,“我也在探索自己的路上,越走越远。”
    “你尽管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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