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浊H(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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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好只觉得脸发烫,她怒不可遏地挥手,对着祁盛那张好看的脸狠狠甩了一巴掌。然后趁着他在懵圈中,禁锢住自己的力气变小了,腿往他胸口蹬去,接着自己翻转个身往旁边爬去。
    她跌跌撞撞地下床,私处因为祁盛手指的插弄,还在隐隐作痛着。小腿打着颤往前小跑着,伸长手臂想要去够前方的门把手。
    蓦然之间,余好感觉到自己的头发被一股巨力给拽住,连带着头皮也在撕扯般痛着。她砰的一声倒在地上,随之一道阴影覆下来,完完全全地笼罩着她。
    祁盛脑袋被那一巴掌扇得嗡嗡直响,回过神来火气直冲脑门。他将少女压在身下,看着她满脸的狼狈,阴恻恻地冷笑:“打我?总是给脸不要脸是吧!”
    他大手死死扣住余好的后颈,她全身赤裸地被按压在地,脸抵在冰凉的地板上,头发一团乱麻,眼圈发红,脸色蜡白。狼狈又不堪活像个疯子。
    余好目眦尽烈,身体用力挣扎着,冲祁盛嘶喊,恨意汹涌:“滚!你跟畜生有什么两样?”
    祁盛看她都这样了仍旧硬着骨头,一丝一毫都不愿意向他低个头服个软,他气极了,掐着少女细瘦的腰向上抬,将她摆弄成趴跪的姿势,扣住她的臀部,在她尖叫声中,扶住自己的肉棒插刺了进去。
    “都骂我畜生了,那我不做点畜生该做的事,岂不是对不起这个称号了?”
    “啊——”
    粗壮的肉棒破开紧闭的阴唇,冲进干涩又窄小的小穴里面,极致的肿胀感和撕裂感让余好不受控制地仰着细长的脖子,痛苦地吟叫出声。
    真的好痛,与初次被祁盛强暴时一样痛。
    像被活脱脱撕成了两半,她有意识地感受到自己皮肤被撕扯,血在源源不断地流淌,可她毫无办法,救不了自己。
    祁盛连续操干了几十次,才觉得胸口的郁气消散了几分。他胯下抽插的动作不再急速,可插的还是很深,像是要插进余好子宫一样。
    余好娇弱的身子在空中摇摆着,雪白的奶子晃来晃去,晃得祁盛口干舌燥,身体内的火气直冲脑子。他擦去余好眼角的泪,掰过她的脸强硬地与她亲吻。
    “滚——”
    祁盛磨着余好的唇,低低地笑,笑意令人不寒而栗:“还不乖是吗?不够疼是吗?”
    猛然间,他动嘴狠狠咬着少女的唇,舌头撬开那条紧闭的细缝,钻进温热的口腔,不断翻转着。
    两人之间这般关系,温情的亲吻是不存在的,只会是血腥的撕咬。
    两人骨头都硬,谁也不服输,带着让彼此痛的力道,口齿撕扯着。不一会儿,血盈满口腔,混着津液沿着各自的嘴角流下来。
    铁锈味让余好想呕吐,可祁盛舔着这血,却愈发兴奋了。
    他伸出舌尖舔着自己的唇,望着余好笑,眉目邪肆的像处于地狱里的撒旦。
    余好身体撑不住了,膝盖被磨蹭的快要破皮流血,偏头和祁盛亲脖子酸痛得很,小穴被操干着也痛,她全身心的累。
    身子倒地的那一刻,被少年搂住腰提拉了起来,将她翻转过来,他的肉棒在她小穴里转了个圈,棒身摩擦着柔软的内壁,刺激得余好生理性泪水不受控制地掉下来。
    “有感觉了吗,余好。”祁盛一手擒住她脖子,一手掌住她细腰,哑声问道。
    面对面做爱,他能清清楚楚地看清余好的表情,她眼波潋滟,湿润的眼尾泛着红,睫毛已经被泪水浸湿,泪珠要掉不掉的挂在上头。
    她蹙眉,开口的语气仍旧冷冽,夹杂着厌恶:“当然有感觉,想吐的感觉。”
    在祁盛面前,她除了能说狠话,也没办法能够制胜恶劣的他了。对祁盛冷嘲热讽,看着他脸上表情破裂,怒火充斥眼眸,她心里快感不断增升。
    “只想吐是吗?余好。”
    那就继续肏吧,肏得你不断浪叫,高潮连连。
    祁盛冷了脸,再也不怜惜,动作狠厉了起来。
    他将余好腿大剌剌地掰开,成M形状,少女最隐秘的地方完完全全地敞在他眼皮子底下,薄薄的穴肉被粗壮的性器撑得发白,他极其用力地捅进去,卷着少女里头的蚌肉又整根地抽出来。
    肏得久了,余好也就出水了,黏黏腻腻的蜜水扒在穴口处,淫靡极了,惹得祁盛猩红了眼。
    他两指勾着那拉丝的淫水,朝余好不屑地嘲笑,质问她:“这是什么?不是讨厌我吗,还不是被我干得出水了。”
    余好手去打他,指甲在他下颚处划下一道痕迹,冒着点点血珠,她眼里喷火,咬牙切齿:“你不要脸,畜生,畜生……”
    反反复复只会这几个词,没有别的花样,祁盛都听腻了,他不耐地挑眉,附和她:“对,我不要脸,我畜生,你被畜生肏。”
    这副厚脸皮,无耻的样子,余好已经不想看了。她的拳头挥在祁盛身上就好像螳臂当车那般无济于事,嘴里的怒骂以及眼里的怒火于他而言也微不足道,他仍旧一个劲地埋头在她身上冲刺着。
    她的奶子被祁盛揉捏着,捏成了各种形状,白腻的乳肉红痕满满;隐藏在蚌肉里的小珍珠也被他揉搓着,用指甲剐蹭着,拉扯着,酥酥麻麻的感觉席卷全身。
    她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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