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演美强惨师尊后我飞升了 第85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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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集矢之的还能立于不败之身,这么听来,这个雾山修为不会低。”御泽很好奇,“他到底是什么人?”
    但这回,江月白许久没答话。
    “难道是......”御泽看着江月白的表情,惊讶道,“是你认识的人?”
    “我不知道......他没有用真容真声,”江月白摇了摇头,反常地用了犹疑的语气,“但他的气质不像我认识的任何一个人。而且他身上,似乎有很重的病......”
    “很重的病?”御泽猜测,“不会也是装出来的吧?”
    “不是装的。”江月白缓缓道,“我看不出他丹府灵元状态,但我能感到他身体里有一种......”
    一种,无法用言语描述出来的——疼痛感。
    压抑在极深处的,痛。
    只是单纯回想,江月白便能重新感到那夜见雾山时,如霜的冷月、穿堂的寒风......
    无处不在的微痛。
    又被那条冰冷的蒙眼缎带藏在看不见的地方。
    “一种什么?”御泽还在等他说完。
    “一种我最熟悉的感觉。”江月白躺回了床上,闭上了眼。
    痛感。
    是他最熟悉的感觉。
    到底是什么病,能痛得那样深。
    江月白很想知道。
    * * *
    雾山公子之所以叫雾山公子。
    因为他居住的地方是一座海上云雾缭绕的仙山。
    从远处看,只能看到朦朦胧胧的雾气氤氲一片。
    但身处这片浓雾仙山之中,又能每日观到最明媚的朝阳、每夜见到最皎洁的月色。
    俨然世外仙境。
    仙山外侧的每一朵云,都是禁制的阵法。
    将此地隐匿在海波中。
    这些时日,江月白没有试图探查此地究竟是何地、没有动用过任何法术和灵力、也没有和这里的任何侍从搭过话......
    甚至没有踏出过自己的屋子。
    他知道有很多双眼睛替雾山盯着他。
    盯着他,是否有其他目的。
    所以他做的最出格的事,不过是每日傍晚开窗望月。
    今夜的晚风破窗而来,比往日都猛烈——
    有人在身后开了他的屋门。
    冷风在窗与门之间毫无阻拦地呼啸而过!
    掀起江月白的发尾和衣摆。
    “仙长,”侍从在门口说,“雾山公子邀请你登云船。”
    云船......?
    以云作海,乘风而行。
    云船是体积最巨大的飞行法器,一艘云船便能承载数千甚至上万的修士一起空中航行。
    造出一艘云船,就算是沧澜门那样的大门派,也需要耗费上三五年。
    看来雾山的筹谋,早在许多年前就准备好了。
    ......
    海上明月初生,星辰映水,化作漫天遍地的光。
    雪色的云船像一片浮在月下的云,高悬在夜幕之上。
    侍从们都止步在云船四周。
    江月白独自一人登上云船的长梯。
    高处不胜寒,夜风气息凛冽,吹得月落流金,顺着银白桅杆和飘扬的蓝旗倾泻。
    雾山坐在船头的桌前,暗蓝色的衣袍几乎和夜色融为一体,只有飘动的长发和缎带披着月光。
    江月白走近,停在雾山身后:“这云船不错,应当造了很多年吧。”
    雾山背对着他,没有转身:“今日不说灵海和云船。”
    江月白问:“那说什么。”
    雾山伸手,示意了一下对面的座位,要江月白坐。
    江月白向前走,绕过桌子,坐在了雾山对面。
    桌上有一个酒壶,还有两个酒杯。
    但江月白知道酒壶里面装的不是酒。
    因为有雾山在的地方,永远没有任何纸醉金迷的酒味与脂粉味。
    只有干干净净,干净到发寒。
    江月白看着对面的气息静谧的人——根本与那些充满血腥杀戮、金钱欲|望的奢靡盛宴联系不到一起。
    但那些确实是雾山办的。
    江月白问:“请我喝酒?”
    雾山说:“这不是酒。”
    江月白当然知道这不是酒。
    酒壶里面盛着的是沧澜雪山上的冰泉水,他刚登上云船时就已经闻到了熟悉的气息。
    他“出卖”沧澜门,用的是最顶级的筹码——能知晓这种级别秘密的人,定是沧澜门内身份地位不低的修士。
    雾山在试他是谁。
    江月白明知故问:“那这是什么?”
    雾山伸出手,指尖碰到了酒壶,另只手去摸远处的酒杯。
    江月白站起身,手比雾山的手提前一刻拿到了酒杯,低声说:“你不方便,我来倒吧。”
    雾山的手停在了半空,而后缓缓收回。
    默许了这个行为。
    江月白给雾山倒着酒壶里的东西,眼睛却没有看手里的酒壶和酒杯。
    他借着这个极近的距离,在月下看着雾山的脸——
    暗蓝的缎带在夜色里染上星月的浅光,好像浮着一层朦胧的泪。
    江月白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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