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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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次差下人去办就是。”赖震严不满地摇了下头。
    “云烟知晓了。”
    赖云烟朝他们都请过安后,在魏瑾泓的身边坐下,才朝赖震严笑着说,“哥哥这是刚回来就来瞧我了罢?”
    “嗯。”赖震严额首,转头与魏瑾泓说道,“你赶回来就是为了陪她?我看她眼睛好好的,还有那精力出去乱转,哪有犯病的样子?”
    “唉,”赖云烟闻言立马扶额,道,“现下头又疼了。”
    赖震严不由瞪她,斥道,“乱来!”
    赖云烟便笑了起来,笑了好几声,见兄长嘴角绷得不是很紧了,她这才笑着说道,“前几日是有些头疼,夫君这才没带我去三周山。”
    “是吗?”赖震严看了她一眼。
    “是。”赖云烟笑着回道。
    一旁的魏瑾泓嘴边挂着温柔的笑意,时不时看说话的兄妹俩一眼,并不插话。
    过了一会,他借故有事要走开一下,把厅屋让给了这兄妹俩。
    他走后,赖震严松了绷紧的背,眉头也皱了起来,嘴里轻语道,“怎么回事?”
    “信。”赖云烟未答话,只在桌上写。
    赖震严见她如此谨慎,就不再追问了,嘴里声音也恢复了正常,“父亲让我来看看你,说下月初七娘的忌日那天,你要是有空就回府一趟,到时与我们一同为娘祭拜。”
    赖云烟的脸慢慢冷了下来。
    赖震严像没有看到那样,依然不紧不慢地道,“到时你有空就回来罢。”
    “到时是要做法事吗?”赖云烟垂了眼。
    赖游啊,怎么就有这么狠的心。
    “嗯。”
    “要做几场?”
    听她这般问,赖震严看向了妹妹。
    “妹妹曾听闻,江南一带,有一家人甚是爱其妻妾,但红颜命薄,他的两位妻妾早时就亡了,不过他在古稀之年时,尚还记得为她们同做了一场法事呢。”赖云烟看着手中的帕子淡淡地道。
    赖震严听后,久久未语。
    **
    楚子青出去了一趟,再回来时,看着魏瑾泓半晌都无语,良久才与他道,“我可没料这赖游可是那般痴情之人。”
    “查出来了?”
    “是。”
    “怎么回事?”
    楚候爷炸舌道,“赖大人养的那两个外室,虽都是年轻女子之像,但无不与那宋姨娘相像。”
    “不仅如此罢?”
    “是。”楚子青佩服地朝魏瑾泓拱一下手,又道,“且都有孕了。”
    “看来宋氏之死是真的了。”魏瑾泓淡淡地道。
    见他这时都不动如山,楚子青真是对他这好友佩服不已,“你这时都还坐得住?你那泰山大人,可不是一般不喜你那舅爷。”
    “赖大人是过于悲切了,想来过段时日就好。”魏瑾泓轻描淡写地道。
    楚候爷摇头,“你要是还想与震严兄来往,还是与赖大人隔开些好。”
    这父子俩又是对仇人。
    “现下不能。”
    楚候爷看向他。
    “你忘了太子。”魏瑾泓说到这笑了笑,“由他们去罢。”
    他们且暗中行事就算了,赖家的事,该告知她的他都告知,至于怎么办,他就管不到太多了。
    楚子青闻言摇头道,“我比以前更弄不明白你了,你就告诉我,你到底看好谁?”
    “还早。”魏瑾泓垂首伸手推了推他面前的茶杯,淡道,“喝茶罢。”
    楚候爷这时想及他候府的那些破事,不禁苦笑道,“对,心急干什么?越急越乱。”
    他就是急了,恼了,怒了,才着了庶兄继弟的道,被皇上不喜,被族长斥责。
    **
    “有孕?”赖云烟闻言拿帕拦嘴的手都僵了。
    魏瑾泓看着她雪白手指旁边的红唇微眯了眯眼。
    她今日嘴唇抹了胭脂,过艳,艳得就像烧得过旺的火。
    听闻京中密友已回,本打去京中找人说话的赖云烟这时原有的好心情瞬间就没了。
    “有几个月了?”赖云烟想来想去,也猜不准赖游是什么时候做的这事。
    “一人五月,一人三月。”魏瑾泓别过眼,看向了她身边的玉瓶,不再去看她的脸。
    她半晌无语,他再朝她看去时,见她拿手支着头,额上有了细汗。
    “叫大夫。”他起身去了门边,朝小厮说了一声,就大步回了原位,把她抱了起来。
    她一路都没说话,只是死死地咬着她艳得似烈火的唇,头上的虚汗越来越多。
    一路的丫环见此状,已吓得软了脚,奔走相告,抬水拿帕的人忙成了一团。
    这厢魏瑾泓放了她到床上,刚放她到床上,就被她紧紧地抓住了手,“魏大人,我眼睛又全不见了。”
    魏瑾泓拿袖子擦了她脸上的汗,闭了闭眼,这才静下了心,道,“不用急,方大夫就来。”
    她的手松了下来,魏瑾泓下意识手一紧,又重抓住了她的手。
    “全看不见了,”赖云烟苦笑道,“怕真是得瞎了。”
    “不会。”魏瑾泓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冰冷一片,就跟当年他们决裂时,她脸上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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