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秋水 第77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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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好声好气商量道,“真不出来?”
    被子团充耳不闻。
    “好有骨气。”
    周潋赞他。
    “谢阿执,”
    他说,“这是你自己选的。”
    话毕,他抬起手,端了一旁的汤药,灌下一口。
    下一刻,剥笋一般,将谢某人从被子卷里剥出来,伸手按在他的脑后,俯下身去,哺给了他。
    唇舌交缠之间,苦涩的药液滑进喉咙。
    谢执要伸手去推,又被周潋攥着手腕,维持在不动着他伤口,又不叫他挣脱的力道。
    仓促间,他的腰空悬着,下巴抬起,无处借力,几乎要往后倒,别无他法,只能被那人搂着,为所欲为。
    厮磨间,药液尽数入了喉,苦得他舌根发木。
    谢执气急,拼着最后一丝力气,寻着那人的舌尖,狠狠咬了一口。
    “嘶……”
    周潋退了出去,抬手蹭下唇角,对着上头鲜明的一丝红,不由得笑,“阿执好厉害的牙口。”
    “活该。”
    谢执在被子团里跪坐着,大约是想要瞪他,偏生瞧不见,连方向都有些偏。
    周潋舔了舔唇角,极好脾气地上手,替他摆正。
    “少爷就是这样喂人吃药的?”
    谢执坐得笔直,正气凛然,“圣贤书里头就这般教人做君子?”
    周潋瞧见他的神色,忍不住便要笑,顾不得这人的挣扎,伸出手在他颊上轻捏了捏。
    “谁同你讲我是君子?”
    “阿执自己都不知叫了我几回登徒子,难道还不清楚么?”
    他笑着,又附身凑过,在小巧的耳珠上轻轻印了一记。
    唇角血迹沾染,腻白皮肉上沾了褪不去的红。
    “阿执知道的,”他轻声讲,“我在你面前素来做不成君子。”
    又问,“怎么如今,都不见你再戴耳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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