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百年老鸮成木魅,笑声碧火巢中起(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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液的男人气息铺天盖地而来,将宝知袭得丢去叁魂。
    男人的宽舌急不可耐地缠上那惊怯怯的丁香舌,将女孩口中的津液不住吮吸掠夺。
    宝知得意得很,心底不住调笑他的失态,下一息却没那般淡然。
    邵衍真真是被她诱得昏了头,竟不及褪去二人衣物,急急扯下宝知层层裙摆下的和裆裤,直直便顶了进来。
    未被爱抚的嫩穴艰难地吞咽下粗硬,一张一吸,吮得二人同时发出一声喟叹。
    他进来后不等宝知适应片刻,扣着女孩的腰,将相连之处抬悬着按在自己腰间,便猛烈地捣鼓起来。
    想来性欲上头时,便是粗暴与疼痛都能催来叁分情。
    被这样不温柔地对待,那被狠狠贯穿的小穴却颤抖着吐出更多花液,且甚是多情,男根撤出之际,内壁艳红的嫩肉缠绵附着,一道往外翻着,层层迭迭间还包藏着缕缕白浊。
    快感不断迭加,宝知纵是快活至足尖都绷紧,尚且还记得捂着自己的嘴,不叫外头听去。
    不过在此情景下,心底反而生出不管不顾的勇气。
    放浪形骸也不过如此。
    生理性的泪水不断滑落,将女孩明艳的妆容濡得晕开一片。
    昏暗之中,双手捂嘴的县主明明是被掠夺者,却一声不吭,而上位不断耸腰的公子不住发出低沉的呻吟。
    这一方天地一道摇晃着,徒侧面偶尔掠过一辆马车。
    每每隐约传来人声,宝知便将他咬得更紧些。
    什么仁义礼智信,什么温良恭俭让,通通皆在黏腻的接合处被濡得无影无踪。
    难道不荒唐吗?
    只可惜他的理智早已烟消云散,连马车何时停下都不知。
    男人起伏的肌肉附着了一层薄薄的汗液,在摇晃的黑暗中尚且发亮。
    颈窝中细密积攒了许久,终于码重一些,随着邵衍前后动作坠坠着从凹陷处滑落,一路向下,恰流向其左胸口那颗小肉粒。
    莹亮亮的一颗汗珠。
    身下的女孩本是身体发软,面色酡红,却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摸那颗水滴。
    “唔嗯!”
    邵衍腰眼一麻,松开对细腰的禁锢,转而扣着那杏腮,几近暴戾地吻她。
    宝知觉得自己病了。
    且是会传染的病。
    她太爱看撕破体面露出本性的戏码。
    她自己发病,且也要邵衍感染这场不治之症,好似只要他一道同她坠落,她的畸形便不会显得出众。
    华美的裙袍被撕得七零八落,男人滚烫的手指不住拧着乳肉上的红果,一下蛮横地拣起一颗,恶劣地往上一拽。
    被如此对待的县主浑身战栗,手搭扶上那被她暗地里欣赏不知多少次的手臂,说不上是拒绝抑或鼓舞。
    动情的男人只当其是鼓舞。
    他爽利地抽身而出,复全根而入,另一厢双手一拢,将那两团雪乳箍到一处,低头便一口将两处樱果一道吞进口中。
    “啊!”
    平日里,邵衍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不庄重行径。
    女孩粉面含泪,螓首摇晃,不住求饶,一副被欺负到极致的模样。
    邵衍终于肯大发慈悲松开口,被抽出的两粒雪顶茱萸竟涨出常时两倍大小,便是蹭上一蹭,都叫宝知浑身一颤。
    被欲念冲昏头的邵衍在昏暗中一觑,生出叁分怜惜。
    正要抱起她,下一息却被骤然吞吐的小穴吮得头皮发麻,好不容易生出的神志就这般磨成一骨碌,被那线嫣红抿进花道。
    任谁来瞧上一眼,便是再铁石心肠的人,都要为那被肏弄到失神的姑娘流一滴泪。
    但侧掐起女孩大腿不住挞伐的男人绝想不到她心底的放声大笑。
    她太爱这样的邵衍了,这样真实的、贪婪的、不加修饰的邵衍。
    兴许在五马山上第一眼,她就打定了主意,心中定下基调,认定他是伪君子,期盼有一日可以看见那青衫下狼狈的真我。
    他愈是温文尔雅,她便愈发恶想,想他兴许阴暗嫉妒,兴许背地里耍手段,兴许腹非心谤。
    偏偏没叫她捉住错处——姨父和喻台竟也未寻到蛛丝马迹。
    她试探,伪装,对揭穿他内里的恶这一目标胜券在握。
    现下宝知终于确定,邵衍确实是一个普通的男人。
    她终于撕开他的面具!
    她梁宝知就是这般虚伪刻薄,自以为是的恶人,她心底有恶,故而也想激发旁人心底的恶,只因为她见不得表里如一的美好。
    若非情境不允,宝知真真要纵声大笑。
    她自持为窥见天机之人,故而想当然凌驾于世人之上评价嘲讽,认定这个愚蠢,认定那个无趣——正是因为自认为高人一等,故而好似这世间只有她有资格指定一条正确的道路。
    藏不住的傲慢溢出定是要叫人生厌指责,她倒不以此为耻,反而每每闻得一句指摘,好似在温池中叫硫磺一熏,叫全身的毛孔都舒展一次。
    她是活在旁人评价之中的精怪,无论指摘对错与否,都是她成长的养料。
    骂得好!说得妙!我就是这般的人!
    这般的人,便认定旁人也都是这般的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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