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殷勤(一) h e hu an3.co m(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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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好不好?”她在他怀里磨蹭,贴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好。”
    “你喜不喜欢我?”
    “喜欢。”
    “你不许喜欢旁人,不许看别人,只准看我。”
    她的话太多,成夙不想回答,干脆以吻封缄。
    她的唇还是那么柔,那么软,可是比上次乖顺很多,低垂着双睫,双手抱紧他的肩膀承受着他。那个吻已经结束,如霜还待在他的怀里,被他抱着,她能感觉到,成夙对她是与往日不同的温柔,他的目光深沉,她痴痴地看着,好像要溺毙在里面,又那样贪恋。
    成夙抱她到床上,把床幔放下来。
    “你真的愿意吗?”
    他望着她的眼睛,喃喃地,像在问另外一个人。
    “我愿意愿意。”
    如霜想挺起身子来,却被他圈在身下,她无知无畏地看他。
    成夙低头,吻住她的眼睫,目光接近虔诚,一路向下,吻过她的鼻尖,双唇,吻过她的脖颈,锁骨,一手和她紧扣,另一只手抚过她如缎的长发。
    如霜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经不见了,如初生婴儿一般呈在他面前,她也并不知羞怯,双眼朦胧地看他,纯澈无暇,又带着不自知的妩媚。成夙直直地看她,他自己的意识也很不清明,满眼是她瓷白滑腻的肌肤,后背和臂膀上有许多淡淡的伤痕,一只手抚在上面,低头吮吻,自后而前,那温度仿佛灼烫到了她,身子在空中微微瑟缩,面前的美景看得成夙面目充红。
    如霜由他作坏,觉得全身发痒,心里乱乱的,她对着他,一只手腾出来要解他的衣服,可是不得其法,纠缠了很久还没解开,干脆扒开衣袍,露出他白玉的胸膛,她手里还拿着那断掉的带子,像做了亏心事,忽然不知所措。
    “你看见了。”
    成夙挑住她的下巴,双眼灼灼。
    “看了……”
    “看了就得赔我。”
    “你也看我的。”她不服气。
    “嗯,我也赔你。”
    成夙扯掉身上多余的衣服,把她在床上放平,覆上她,两具身体毫无缝隙地贴在一起。
    “别乱动。”他叱她,可是那语气轻得一点威慑力没有。
    “我痒,很奇怪——你怎么进去了!……不舒服,太深了。”她说。
    “灯太亮,唔……”
    一道力量飞出帐外,把那烛光给熄灭了,成夙吻上她,把她剩下的话都吞没了。
    帐子里传过来两个人动作的、大口喘息的声音,渐渐地,还有些别的,如嗔如泣。
    夜色很黑很浓。
    第二天晏家来拜会的人都到堂上了,成夙那边还没有醒。
    过了巳时还不起,以前这成夙这里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这一夜过去,两个人发生了什么,手下的人都已经心知肚明了。
    长洲不得已壮着胆子敲了敲成夙那边的门,报告情况,得到成夙一句明显不太高兴的回应。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成夙穿戴好出来了,面上带着还未餍足的表情,上堂拜见一脸铁青的晏颖,上来先遭了一顿斥骂。
    “青天白日,如此宣淫,实不像话!”
    “修成君作为楚国的大司马,不该如此放荡声色。”
    成夙心情还不错,低着头默默不回应,表示受教。
    毕竟晏颖是长辈。
    晏颖骂了一番,忽然想起来自己此行的目的,止住了斥责。
    “她人呢?”
    “晏相说的是谁?”
    “你的侍妾。”
    “她在房间里,现在——不太方便出来。”
    晏颖表示会一直等到如霜方便出来相见的时候。
    成夙只好叫人给如霜穿戴好带过来。
    大概过了一炷香,如霜被芸芷扶着进来了,她头发简单地扎起来,身上穿一身粉色,整个人还是昏昏沉沉地,双眼不知道是因为哭过还是睡过了头,带着浮肿,微眯着,走路的姿势有点奇怪,进了门,没等入座,像只没骨头的猫,慵懒地靠在成夙身上。
    “见笑。”成夙尴尬道歉,却也没把她推开。
    “这成何体统!”晏颖一见这样,又要发作。
    成夙连忙道“晏相今日是来专门训斥成夙跟贱妾的?”
    晏颖这才正色,咳了一声道。
    “她生得——像老夫一个晚辈。”
    晏颖朝如霜走近,细细得看她。
    “你可认得老夫么?”
    如霜听那声音,抬起头来对上他,双眼含着雾气,像看见了他,又像没看见。
    她不回应。
    “你母亲是谁?”
    如霜转过去,一张脸埋在成夙胸前,双手握住他的腰。
    “饿了。”她说,全不理晏颖。
    晏颖这才察觉出一丝不正常。
    “她怎么了?”
    “以前落过水,受了刺激,醒来就变成这样了。”
    晏颖听罢,眼中闪过一丝悲戚。
    “你知道她多少?”
    “林相的话成夙不明白。”
    “成夙!你装什么糊涂!你我都是明人,何必再说废话。”
    晏家走失过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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