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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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望去时,霍听澜已推门而入,手里拿着一份对折的检验报告。他沉静地望着叶辞,仍是一贯的绅士得体,许是碍于外人在场,只轻描淡写道:一点小问题,不用担心。
    叶辞喉咙发干,嘴唇动了动,却不知道问什么。
    刚才那一眼是错觉?
    他垂着头接过检验报告,嫌折一折不够,险些叠成豆腐块。
    回去一路,他不住地偷偷用眼尾瞄着霍听澜。
    怎么看怎么正常。
    偶然对视的瞬间,霍听澜还抬了抬眉毛,无辜又困惑地问他怎么了,神情不似作伪。
    叶辞只得支支吾吾地摆手,被这么抓包了几次后,他连偷瞄都不敢了,直勾勾目视前方,比军训都规矩。
    一定是神经了。
    看错了。
    打发助理回公司后,霍听澜领着叶辞回家,走进三楼书房掩好门,这才点了点桌子,温声道:坐,我们需要谈一谈。
    叶辞抿抿唇,坐下了,但脸蛋紧绷,像随时准备开溜。
    幸而霍听澜在回程路上已打好了腹稿,反复推敲过每一个字,尽力规避掉了敏感词。
    真是连商业谈判都没慎重到这地步。
    我与医生简单谈过,霍听澜把控着语气,平静道,都是正常现象,不用担心,但需要按时吃药缓解症状,先吃半个月再去复查有问题吗?
    叶辞紧绷的肩卸了三分力,摇摇头。
    另外,霍听澜拿过一支记号笔,遵照医嘱,在每个药盒的显眼处写下一日三次,一次一片之类的字样,医生认为你这次发作症状这么严重,可能与不良作息习惯有关。何叔说这段时间你房里的小台灯有时直到凌晨两点都亮着,回房不睡觉,偷偷学习?肯上进是好事情,但如果身体熬垮了,眼睛看坏了,你拿什么参加高考。他慢条斯理地,细数叶辞罪状,见叶辞闷不吭声负隅顽抗,他眼皮一撩,发出一声低沉的鼻音,嗯?
    我知道了,霍叔叔。叶辞不大情愿道。
    以后还熬夜吗?霍听澜将几个药盒装进牛皮纸袋,递给叶辞,补充道,怕你乱吃药,给你标好了。
    叶辞垂眸,看着药盒上笔锋凌厉的服药说明,心里再次涌起那股暖洋洋的滋味。
    他被那股暖意熏软了几分,迟疑了下,小声道:不熬了。
    霍听澜决意改掉叶辞不爱惜身体的毛病,倚靠住椅背,指尖轻叩桌面,生意场上谈判似的,用目光细细捋着他,施着压,沉沉道:真的会改,还是糊弄我?
    叶辞眸子轻颤:真的,不熬了,也,也不乱吃药了没糊弄您。
    那就这么说定了。熬夜熬到后半夜的情况,霍听澜用一种极具威慑力的口吻道,再被我逮到一次
    叶辞正要立军令状,就听见霍听澜悠悠补上了后半句:你就搬到我房里睡。
    叶辞一愣,吓得嘴都瓢了,面红耳赤地摇头摆手:不,不用!肯定不,再也不,不熬了!
    这一句话里都快数不清有几个不了,霍听澜勾了勾唇:这么怕我?
    不怕。叶辞下意识否认,都和平相处一个月了,霍听澜对他明显没那心思,他还把人家当流氓防着,那也太他怕寒了霍听澜的心,急切剖白道:您人很好,很正直但我,我习惯自己睡。
    语毕,不再给霍听澜开口的机会,抓起那袋药落荒而逃。
    那架势活像身后有流氓追。
    身为流氓,霍听澜一边深感歉然,一边心潮澎湃地回味着那对黑发遮掩下的小红耳朵。
    这么三言两语就给逗跑了。
    他还有一肚子连他都觉得烫嘴的话没往外说呢。
    据他观察,叶辞的omega生理知识约等于无。
    再粗心大意的omega都不会对腔体生长痛这种现象一无所知,可叶辞显然是白纸一张,疼了三天,还在傻乎乎地吃消炎药。偏偏omega受客观因素制约,日常需要留意的问题最多,什么都不懂,很容易受到伤害。
    亲自给青涩的爱人上性教育课霍听澜脑内闪过几个流氓念头,忍不住扬了扬唇角。
    他乐意之至。
    可惜叶辞会活活羞死,还可能会直接逃之夭夭。
    十八岁的叶辞比二十二岁时软得多,却偏偏更爱伪装强硬。
    像株含羞草,翘着细韧的茎,挺拔,昂扬,自以为立得像棵小树,结果指尖儿一搔,就慌里慌张地蜷成个草球,若是反复搔弄撩拨,恐怕能挤出草汁。
    惹人怜惜。
    但更多的是招人欺负。
    霍听澜将食指探入领口,松了松领带,眸光晦暗。
    等到两人关系再亲近些,叶辞对他再信任些,被他牢牢栓住,对他寸步难离就好了。
    他可以一边哄着,一边欺负。
    第12章
    书房谈话后,叶辞不知是受到感化,还是单纯被那句搬到我房里睡吓到了,不仅作息规律得堪比机器人,还听从霍听澜吩咐给手机设了服药提醒,乖乖遵医嘱吃药。
    生殖腔发育症状缓解了不少,几天过去没再发烧,唯独小腹还残留着微妙的酸胀感,若有似无,叶辞一想到那是因为什么就崩溃得直攥拳头。
    今天作业多吗?
    霍听澜托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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