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戒 第66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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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味,她爱听这些,爱听斯文端持的周乘既口里爆粗。
    她问他,那么理智被狗吃了周工,在那别墅里最想的是什么。
    “吃了你!”
    曲开颜只以为周乘既在言语上轻佻放荡了,堪堪这样,她就很油然地收紧了下自己,她怎么也没想到,有人会付之行动。
    “啊!”惊呼的人几乎被抛之云端的失重感,残存的理智只教唆着自己捂紧嘴巴。
    濡湿处,像花瓣沾水,总是留不住的。
    再有比那花瓣上的水更柔软更濡湿的热络钻营进来,曲开颜像极了伸手进沸水里被烫到的小孩,即刻规训着,乖巧地,一动不动地。
    她只觉得载着自己的云朵太轻,她会跌跤下去。
    浑然不知道她捂着嘴的声音,像叫春的猫儿。
    直到腿那里专心人的短发扎到她了,也深深咬了她一口,猫儿才痛哭出声,她一脚蹬在他脑袋顶上。
    周乘既这才捉住她作祟的脚踝,一面拖她来环他腰,一面捺不住地进了,“对不起,宝贝儿,我真得等不到回来。”
    掩面捂嘴的人,一时泛了一脑门的汗,她骂人,声音媚媚地,“疼死了。”
    “哪里?”
    “哪里都疼。”
    周乘既听她声音是有劲的,就放心了,放心地俯首去吻她的唇舌。
    曲开颜急疯了,又气又笑,“你轻些,……,疏桐会听到……”
    “这不是你的地方吗?我不管,我又没有在她家。”驰骋的人,烈烈的声音。
    嗯,主人被他的逻辑驯服了,一时还想说什么,只像潮汐里的小鱼儿,每回张嘴,就被大浪拍得晕头转向。
    没一会儿,劲就全散了。
    言语也没了,人也软了,任由摆布。
    这样有人还觉不够,捞住她的脸,像是要从她脸上看出朵花来。
    曲开颜软绵绵地骂了他一句,“下流,不要脸。”
    被骂的人快慰极了,像拥住珍宝一般地揽住她,“开颜,回答我。”
    “回答你什么啊?”
    “我怕你难受。”他在说她吃的那颗药。
    曲开颜这才伸手去环他脖颈,好叫精神分裂的人稍稍放宽心,但还是骂他了,“伪君子,假正经!”
    有人对这些贬义词无有不依。也捉她的手指来咬,说了句再不过脑子的话了,“你还活着,真好!”
    是的,她吃了她惧怕的药物。可是她还活着。
    以及,被周乘既拖着手去触碰一处。
    向来不舞文弄墨的曲小姐,哀怨缠绵地说了句格外哲学的话,
    “人好低级,但也高级。”
    “嗯?”周乘既急急问她要答案。
    房里的气息到动静都是暧昧不能细听的。
    “低级地结合,高级地在一起。”
    “周乘既,我想我们,是,在一起。”
    “好。”
    浪头灭顶的时候,人本能地寻出口,那出口是细细仄仄地,尖锐地,快乐与痛楚瓜葛着地……
    缠绵之下的人,终究由着浪头掀翻到无影无踪。
    直到有人把她打捞出来的时候,曲开颜恹恹的神与色,只凄婉地埋在周乘既着汗的胸膛里,正如疏桐所说的,她只想要他。
    被依附的人随她之后到了,只觉得一阵颤抖浑浊之后,骨头都酥了,也空了……
    第50章
    周乘既早起的时候, 天訇隆隆的春雷,他几圈晨跑回来,身上最后沾了些雨点子。
    一进门,把防风服脱下挂在玄关衣扣上, 里头习惯早起的疏桐给贺冲儿泡晨奶, 顺便跟他打招呼。
    玄关口的人平缓地呼吸声, 回应疏桐,“你也起这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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