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在夫君登基前/碎金 第18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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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叶碎金如今已经把邓州视为囊中物,以后邓州三县谁话事,自然由她说了算。
    她对本地乡民说:“曝尸十日!不到十日不许放下来!谁敢偷偷放下来,就是和叶家堡作对。尽管来叶家堡报信于我,我自会计较。报信之人,赏银二两。”
    马锦回直气得脸色铁青。
    二两银子够个农户家用一年还有剩余了,这些个泥腿子个个眼睛都发光,还拿眼偷偷瞧他。
    他本打算待叶碎金走了就叫人拆了曝尸架,这下铁定不行了。
    若叫叶碎金杀个回马枪再下一次他的脸面,怕是以后连衙役们都不听他的话了。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叶家堡的人利落彪悍地翻身上马,带起一阵烟尘扬长而去。
    那个俊俏的小子骑术精湛,负责擎旗。叶字大旗随着他的疾驰迎风招展。
    无知愚蠢的百姓还在那里叩拜。
    真刺眼。
    “来人。”他咬了咬牙,“送信给方城那边。”
    “就说,亲事……我允了!”
    手里没有兵不行。
    方城那股子人是宣化军留守本地的残部,如今虽坐地为匪,终究是一股力量。
    他要把这股力量握在手里。
    他要把邓州握在手里。
    第13章 记起
    “我想起来了!”
    叶碎金骑着马,忽然来这么一句,把身边的人都吓一跳。
    十郎问:“六姐你想起来什么来了?”
    叶碎金却没理他,而是问三郎:“那个姓马的,是不是向我提过亲?”
    “哈?还有这事?给他儿子吗?”十郎问。
    三郎脸色却尴尬:“你怎么知道这个事?”
    叶碎金会知道,都是后来的事了。是姓马的想跟他们争,最后被他们清算之后,叶四叔啐了一句:“这老东西,当初还想让碎金给他当填房,呸!”
    叶碎金无所谓:“我都想起来了,你就说吧。”
    叶三郎说:“是,他来提过。但他年纪太大了,你那年才十四,二伯当即便回绝了媒人。”
    “啥?”十郎毛都炸了,“是给他自己?老不羞!他都多老了,敢肖想我姐!”
    他气得左看右看,一夹马腹,骑到赵景文身边:“姐夫!咱们去揍他!”
    赵景文却摸摸他头:“听你姐的。”
    好像把他当小孩,十郎气得别开头。
    赵景文也不以为忤,反提缰凑过去,道:“这个姓马的心思不简单,他是想把我们叶家堡的部曲抓在手里?”
    三郎和叶碎金同时看了他一眼。段锦也看了他一眼。
    叶三郎道:“应该是这心思。我爹说当时二伯说,但凡他有个年龄相当的儿子跟碎金般配,他都愿意结个亲家。可他未婚的儿子太小,他又太老。二伯就一个闺女,不舍得拿碎金结这种亲。”
    “当然。我爹最疼我。”叶碎金淡淡地说。
    对父亲的记忆其实已经太久远了。毕竟人到了中年,更多的看自己,看下一代,而不是往上看了。
    叶碎金没有孩子,那时候便只看段锦,看叶家仅存的几支血脉。
    很久没有想起过父亲了。
    十郎似乎懂了一些,毕竟也不是真的小孩了,但总又气愤。
    偏叶碎金、叶三郎和赵景文都毫无气愤之意,像是在说个很稀松平常的事。
    他左右看看,夹马凑去段锦身边,低声道:“气死我了,阿锦你气不气,要不咱俩去揍那老头子一顿?”
    段锦无奈:“别胡来。”
    他道:“这不是儿女私情的事,这是叶家堡与别方势力结盟还是结仇的事。”
    十郎道:“我知道,我就是气。你怎么都不气?”
    段锦怎会不气,快气炸了!
    那个老头子得有四十岁了吧!居然当年敢肖想叶碎金!
    段锦光是想想都要炸。
    赵景文虽也看不顺眼,但好歹长得一团锦绣呢,摆出来不丢人也不恶心。
    老头子太恶心了!
    听说那个年纪的男人尿尿都分岔了!
    但段锦不是十郎这种无忧无虑的小郎君,他再气也得忍着。
    尤其赵景文身为叶碎金的夫婿,一句话就说明白这事的本质,并且极其自然地就融入了谈话中。他更不能表现得跟十郎似的,像个毛孩子。
    “这个姓马的还有事。”叶碎金说。
    叶三郎诧异:“什么事?”
    “我一时想不起来,我得想想。”叶碎金说。
    大风大浪经历得多了,当年邓州的事,到后面再看就都是小打小闹了。不会费心思去记住每一件事。
    反正这个姓马的,后来折腾了一伙子人想起事。
    他从哪弄的人来的?
    叶碎金觉得她真的非常非常需要一份真正的舆图!
    这趟出来她是真感觉到了,没有舆图有一种手空空的感觉。
    真烦,舆图在哪呢?
    她绞尽脑汁,始终想不起来,叶家堡第一份正经的舆图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只隐约记得是杨先生带来的,说是谁谁献的,是谁来着?
    那天散会之后她特意问了杨先生,杨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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