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死后夫君后悔了 第28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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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我这辈子就是这个命吧。”
    刘冲家的扫见她黑发间的白发, 心中痛惜,她很清楚,她家夫人也不是那种作践人的人,这样说,并不是想要作践沈星语。
    只是不甘。
    当年的事,夫人明明是受害者,她亲眼见证了她当年的煎熬,怎么就落的这般下场。
    “夫人,世子爷心里还是念着您的,父母难当,迟早有一天,会明白您的。”
    “但愿吧。”
    曹氏也没了什么遛弯的心思,“回吧。”
    -
    沈星语心中不安,哪有人做儿媳妇是这样的,更何况,曹氏近日对她格外照佛。
    这次生病一好,清晨去请安还问了自己的喜好,今日早晨,瓜果点心,有好几样都是自己的喜好。
    “这样不合适吧?”@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母亲会生气的。”
    顾修:“我说合适便合适。”
    沈星语:“……”这就是权臣的气势吗?
    下属忠心耿耿,太子礼让三分,连母亲也无需顾虑。
    沈星语道:“那我明日早些去给母亲请安,你可知母亲有什么喜好?”
    顾修将她往上颠了颠:“同平常一样便好,不必扮那些母慈子孝,面子上过的去就行,新柠那里也不必忍着,若她不敬,你也可管教。”
    “她若是有为难你的地方,你只管推到我身上。”
    世人对妻子的要求都是,将丈夫的父母当成自己的父母照顾,丈夫的兄弟姊妹就是自己的兄弟姊妹,这才是贤妻。
    她的丈夫竟然说,同她母亲面子上过的去就行!
    还可以收拾她妹妹。
    沈星语感受到一种偏爱,唇角翘起来,感觉脖颈和腿弯下的手臂坚韧可靠。
    她脖颈以他的手臂倒锤往后仰,天空是一片深瓦蓝的黑,明月近乎于圆盘,星星闪烁,浓重树荫铺陈着诡异的黑暗,延宕着寂静,却是她心中的晴明。
    她失去的家,他是不是又给了自己一个?
    脸颊小猫儿是的蹭他。
    -
    阿迢垫着脚尖,巴巴伸着脑袋,心情比这夜色更沉,恨自己不能说话,不能陪沈星语出去办事。
    手里的帕子都快搅烂了,没等来沈星语,怎么好像是世子爷?
    心中一紧,紧接着,又看见世子爷怀里好像抱着个人?
    长发披散下来,好像是个女子,而顾修身后,那不正是女扮男装的绿翘吗?
    他怀里抱的不会是她家姑娘吧?
    阿迢觉得不太可能,世子爷可一向对他家姑娘都很冷淡的,只有需要同房的时候才会来朝辉院。
    要是知道她家主子去逛青楼那种污秽场所,劈了沈星语的心都有趴!
    还能抱着她回来?
    不会是被打断腿了吧?
    阿迢脑子嗡嗡的,各种离谱的可能性在脑子里飞速略过,自己把自己吓的腿都软了,待走近,发现还真是沈星语,一颗心就提起来,往她腿上瞟去。
    还好,没有血迹,不像是被打断的样子。
    “阿迢,有饭吗?”沈星语有气无力的问。
    “有。”阿迢打了手势,丹桂去摆饭。
    阿迢仗着顾修不懂哑语,直接打哑语姿势问:“你这不是被揍的不能走路了吧?”
    沈星语:“……”虽然不是揍的,但确实他也是罪魁祸首。
    反正顾修也看不懂哑语手势,给她回:“我没事,就是累的。”
    “以后你找夫君,千万不要找武夫,我给你找个读书的文人。”
    阿迢很苦恼:“你就别惦记我了,你这每回都累成这样,以后可怎么办?”
    沈星语:“好在他脸还能看,我还没见过谁的脸比他好的。”
    在这点上,阿迢道是同意,世子爷的确长的很俊美,就是,如果不总是绷着脸就好了。
    “要是他能多笑笑就好了。”
    沈星语:“他面瘫。”
    顾修眉头皱了皱,“你在说什么?”
    沈星语:“……我跟阿迢说,您的这身官服很威风。”
    顾修指尖敲了敲手上的扳指,没说话。
    用罢了晚膳,顾修照旧离开,回到书房,吩咐潭嬷嬷:“明日找个手语老师。”
    潭嬷嬷:“是要翻译还是有谁要学?”
    顾修翻着俯钞:“我学。”
    潭嬷嬷在脑子里过滤了一遍熟实的人:“倒是有个熟实的,庄子上的,明日老奴派人去接过来,明儿个晚上便可以开始。”
    -
    另一边,沈星语已经有点习惯他不宿在朝辉院这件事,虽然不知道他为何坚持同自己分房,但排斥情绪倒也没之前那么强烈了。
    顾修一走,忍着双腿的酸痛,坐到书案前抄一份经书。
    阿迢感觉她累的眼皮都是耷拉着的,给她打哑语问:“为什么这么晚还要抄写经书?明天再写不行吗?”
    这一个晚上太过刺激,沈星语确实精神不济,打了个呵欠,“我这是给婆婆大人抄的。”
    想起刚刚的事情,沈星语心里还是甜滋滋的。
    “刚刚回来的路上,遇见母亲了,我想给母亲请安,爷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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