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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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柴老爷忙问:“却是谁家?”那媒人便道:“说起这家,柴老爷也是知道的,便是城外陈家,祖上可是出过大官的,远的不说,陈家老太爷不还任过咱们县里的主薄,现如今告老在家颐养天年,陈家老爷虽说没得个一官半职,好歹也中过举人,浑家还是咱们县太爷的表侄女,跟咱们县太爷一个姓,虽是远房的亲戚,这亲里套着亲呢,膝下一子一女,若论家俬田产,自是比不得您府上,却莫忘了那句话,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好歹也有些底子,旁的不说,单说他家这个姑娘,可真真百里挑一的妙人儿,跟着祖父念了几年书,识文断字,做得一手好针指,绣的帐子,做的鞋,真叫一个巧 ,又生了个如花似玉的模样儿,一双脚裹得的小小,走起路来摇摇摆摆,比那画里的仙女还好看呢,最难得性情稳重,虽说比少爷大上一岁,可俗话说的好,女大一抱金鸡,娶了这样媳妇还不擎等着发家……”
    那媒婆舌翻莲花,死人都能说活,柴老爷听着旁的还罢了,只听说性子稳重,识文断字,便先中意了七八分,转念又想,自己中意不成,世延这个孽障,他不点头便娶了家来,也敢把人休回去,白等让他远远相看了,方成就婚事。
    再回头说这郑桂儿当初勾上柴世延,两人携手入榻,待脱了衣裳,瞄见柴世延身下那驴大的物事,先自一喜,春情涌动,与柴世延云雨一番,得了真趣,心里爱上来,便想与他做个长久夫妻。
    存了此心,暗里使她娘扫听了柴府种种,闻听柴府里的大娘子,最是个温克性儿不理事的,才松了心,愈发使手段拢络柴世延,恨不得事事依着他,尤其这枕席之上,次次由着他折腾。
    先头柴世延贪着新鲜,倒是隔三差五便来,自打过了二月二,便来的少了,这一晃,竟有半月不见影儿,郑桂儿怎不心焦,还想着窝盘住他,纳了自己进府,终生有靠,日后再得个一男半女,还愁什么。
    想他那府里,如今连妻待妾不过三个,陈玉娘不理事,权当个摆设,二房不过一个房里的丫头,有甚手段,新娶的三房,董二姐虽是粉头,她也曾照过一面,哪里及的自己标致,便论手段,自己又何曾输了她。
    便使家下小厮在陈府外守着,瞧见柴世延往庙里去,便忙着梳妆打扮,吩咐灶上置办了一桌齐整酒食,让她娘半道拦了柴世延家来。
    在屋里远远听着马嘶,便忙迎了出去,柴世延迈脚进来,她已盈盈然福下身去,一双妙目勾了他一眼道:“爷这一向少来,可是奴服侍不周,恼了不成。”
    柴世延见她今儿打扮的不同往日,想是刚沐浴过后,并未戴冠而,满头青丝只松松挽了个髻,鬓边插了一支大红牡丹,映着一张粉面,眉眼如画,娇艳无双。
    往下瞧,眸光暗了暗,这样的天儿,虽在屋里却仍有些寒意,这妇人却仿佛不知冷般,腰上系一条藕色薄绢儿裙,外罩着白纱衫儿,透出里头绣牡丹的肚兜,酥胸高挺,皮肤腻白。
    柴世延见到此处,不免燥火上涌,哪还顾得什么,几步过去把她按在明间的八仙桌上,伸手扯了她裙儿,便入将进去……
    这妇人旷了几日,早便挨不住了,被柴世延入的,哼哼唧唧淫,声浪,语不绝,真比那院中粉头还荡了十分去。
    一时事毕收拾了坐与外间,放桌摆了酒菜上来,郑桂儿只穿一件小衣绢裤儿,露出白嫩嫩的身子,与柴世延并肩跌股坐与一处,递酒布菜好不殷勤。
    吃过三巡酒,郑桂儿软着身子挨在柴世延怀中,幽幽的道:“那老头子去了,丢下奴这般青春年少,守着这么个空屋子,何时是个头,奴还道这一生命苦,落得这么个凄清结果,不想得爷眷顾,成就好事,奴这身子既给了爷,便跟爷成了一条心,望爷莫嫌奴容貌丑陋,且让奴有个安身之处,也好做个长久夫妻,奴便死也无憾了。”
    说着,挣起来,跪在炕头,一个头磕将下去,两行珠泪滴滴答答,顺着腮边滚落,好不惹人怜惜。
    柴世延本没想纳她家去,此时也不禁有些意动,伸手扶她起来,搂在怀里道:“如今你尚在热孝之中,此事确需从长计议才好,爷纳你进府不难,只这名声也要顾及些。”
    郑桂儿见他松了口,欢喜不胜,忙道:“那老头子虽说去了,却留下一处买卖,便没多少现银,却有些好东西,能典卖些银钱,爷若纳了奴去,这些便权当个嫁妆,悉数与了爷。”
    柴世延哪里不知高老头的药铺是个赚钱的营生,早恨不得算计在手,如今不费吹灰之力,得人,又得买卖,岂不是桩大便宜,待要就应,忽想起家中玉娘。
    为着董二姐已生嫌隙,若再纳了郑桂儿,不定连夫妻的情份也去了大半,柴世延心里还是敬重玉娘的,虽有些无趣,毕竟是结发夫妻,当初也是自己亲眼相中的人儿,与这些旁的女子自是不同。
    想到此,便道:“这事须当问了我那浑家才是。”
    郑桂儿一听,忙道:“闻的大娘子最是好性儿,还望爷牵线,让奴进府给大娘磕个头,也是奴的一番心意。”说着温软的身子在柴世延怀里蹭了蹭,玉手伸去,在他腰间的汗巾子上拨弄几下,拽了去,从腰间滑进去,攥住那裆中之物,缓动几下,那物事便跳脱起来,硬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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