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朝文武皆烦忧 第43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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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让回道:“在锁安桥那,陈谦带人在那守着呢,若是那几个混子拖不住便会现身。”
    俞千龄点了点头,锁安桥不太远,容峥的武功也不是十分高强,陈谦是能拖住他的。
    到锁安桥的时候,俞千龄以为容峥早该被弄急了,却不想他倒是一脸平静的坐在石阶上,任由那几个找茬的小混混吵得厉害。
    陈谦遥遥看见她过来,迅速迎了上来,禀道:“刚开始容大人和他们理论了几句,想走没走成,便置之不理了,一直坐在那里坐着,没再试图走过。”
    俞千龄看向石阶上的容峥,他目光没有焦距的看着桥下的水,金色的阳光给他侧脸蒙上一层光晕,恍惚间她有种回到初见的错觉。
    她摇了摇头,走了过去,挥手让陈谦把那几个混混打发了,站到容峥面前道:“找你半天,你在这倒是坐得安稳。”
    容峥闻声转过脸来,仰起头对上她的眸子,一双幽深似黑潭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她,一句话也不说。
    俞千龄被他看的不自在,摸了摸腕子上的虎牙手链,问他:“看我做什么?问你话呢!”
    容峥看了眼她手腕上的虎牙,睫毛微颤,继而他站了起来,将俞千龄笼罩在他高大的阴影下,他不答反问:“为什么?”
    俞千龄不明所以:“什么啊?”
    容峥一步步走下阶梯,与她相距只余一个人的距离:“为何不让我去你府上。”
    说白了就是他知道这些人是她搞来挡路的呗。
    半响,俞千龄轻叹一声:“我倒是想问你,我之前约你相见,你为何不见?”
    容峥理所当然道:“我很忙。”
    俞千龄听了想笑,合着就她闲呗?
    她问:“那你为何一定要去我府上呢?有什么话是不能在外面说的。”
    容峥也问她:“我为何不能去你府上?我去看看你住的地方有什么不可以吗?”
    照这么问下去,他们这话题结束不了了。俞千龄冲他招招手:“这不是说话的地方,换个地方再说。”
    容峥这次倒是没说什么,随着她进了不远处一间酒楼,两人在厢房坐下,四周终于安静了下来。
    俞千龄给他斟了杯茶水推过去:“驸马府是我和驸马的家,你一个旧情人的身份,登堂入室也不合适吧?”
    容峥不客气的接过她的茶喝了一口,更不客气道:“是他先邀我的。”
    俞千龄啧了一声:“他就是客气客气,他当时又不知道你的身份。可他不知道,你自己心里还没数吗?他邀你,你就去啊,你什么意思啊?”
    容峥说:“我没什么意思,我只是想去看看你住的地方。”他将手中的杯放下,看着她道,“你曾说你要住所大宅子,里面要有你练武的校场,还要建一个二层的小楼,里面只放我给你做的兵器,你要将整栋楼摆满你的兵器,还要我种一片玉米地,每天给你煮玉米吃,你要我养鸡养鸭养牛,肥了就宰,每天给你炖肉。我想看看你现在达成所愿了吗?”
    俞千龄闻言有些怔住了。
    她这一生其实有很多宏图大志,走南闯北从不安分守己。可在容峥身边的那些日子,她慢慢有些安稳下来了,甚至有些向往那种平淡无奇的日子。
    容峥是个有神奇力量的人,他像是港湾,像是归巢。在他身边久了就会变得平静,变得安稳,变得恋家,变得与世无争。这些话是她一时兴起和他说的,她说的时候确实很向往,觉得这些便是归宿,是一个家的样子。可离开了他,这些再也不是她所向往的了,对她没有了任何吸引力,自然也就抛之脑后了。
    容峥之后,她再也没想过自己要有个什么样的家,家于她而言只是长期歇脚的地方,无需她费心打理。驸马府便是旁人打理的,她每日回去不过是吃饭睡觉跟时怀今在一起,并不在乎驸马府或大或小,必须要有些什么。
    达成所愿了吗?她已经没有愿望了。
    容峥没等到她回答,取下背上一直背着的一件东西,那东西被黑布包裹着,看不出是什么。他将黑布打开,露出里面一把做工精致的弓:“我听王司库说你想要一把趁手的弓,这是按着你从前的喜好做的,我也不知你现在力道如何,你自己拿去调试吧。”
    俞千龄看向那把弓,把手处雕刻成了虎啸的样子,弓身处雕刻着张扬的纹路,一看便是把不可一世的弓,像她一直以来的样子。
    她将弓拿过来,一处处的看过去,他的手艺似乎比从前更精进了,每一处都打磨的十分精致,即便这弓样子张牙舞爪,拉开的韧性却一点也不差,她用着很趁手。他一直都不喜欢说话,但她一切他似乎总是记在心里。
    俞千龄神色有些复杂,半响道:“这弓我本来是要给驸马做的。”
    容峥闻言眉心微蹙了一下,十分果决道:“我不做。”
    她倒是敢让他做。
    俞千龄最终还是恋恋不舍的将弓放在桌上:“这个我不能要,我们已不再是从前的关系,我也不再是你的有缘人,自然不能再让你为我做什么。”
    容峥看向桌上的弓,没有收回去,只是问她:“你回过郭家村吗?”
    俞千龄这种倔脾气的人,怎么还会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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