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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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上来拖手拽脚,要把谢玉婵拉出去,谢玉婵一个劲儿地尖叫:“你们这些无礼的死丫头,快放开我!”
    “出什么事了?”持盈大步跨进门来,正看到这鬼畜的一幕。
    一见是她来了,崔绎顿时松了口气,手一挥:“把谢姑娘送回客房去,持盈,过来服侍本王如厕。”
    持盈好笑:“哦。”
    谢玉婵一听,更加不乐意了,一边奋力挣扎,一边大声抗议:“凭什么她就能服侍你我就不行,我哪一点不比她好?我比她漂亮,比她温柔,比她善解人意,比她更会照顾人!你生病的这几天都是我在照顾你呀!”
    崔绎不耐烦了:“哪来这么多废话!拖出去!”
    谢玉婵犹有不甘地被丫鬟们拖走了,路过中庭时,谢永正在院中散步,见妹妹被一群丫鬟扛出来,还以为她闯了什么大祸,一问之下才知道真相,十分无奈:“你一个没出阁的大姑娘,怎么好伺候男人如厕。”
    “如厕怎么了,等以后我做了王妃,还要服侍应融哥哥沐浴更衣,还有、还有……”谢玉婵说着说着,自个儿娇羞起来。
    谢永摇头叹气,实在不知道说她什么好了。
    主院正厢房中。
    崔绎洗了手,接过持盈递来的帕子擦水,正要坐回床上,被持盈制止:“王爷先在椅子里坐会儿,被褥都该换一换了。”说着麻利地从柜子里取出干净的被褥,将床上那些裹满了汗渍的全换了下来,重新铺好。
    “这两天辛苦你了。”崔绎躺回干爽的被窝里,惬意地吁了口气,又喝了一口持盈端过来的梅子茶,嘴里的苦味也淡了不少,于是十分满意。
    持盈笑着打趣:“王爷刚才没听谢姑娘说吗,这些天照顾王爷的可都是她。”
    崔绎意味不明地哼哼了两声,斜眼看她:“那本王干脆娶了这贤妻如何?”
    持盈欣然回答:“挺好的。”
    崔绎:“……”
    持盈但笑不语。
    崔绎不高兴了,杯盏磕得叮当响,持盈看在眼里,心里笑得滚地板,便问:“王爷真要娶她?”
    崔绎心不在焉地回答:“不知道,以后再说。”
    是“以后再说”而不是斩钉截铁的“不娶”,这其中的变化,持盈自然不会察觉不到,从一个旁人的角度来看,谢玉婵这几天照顾崔绎,确实是尽心尽力,无可挑剔,崔绎的心又不是石头做的,别人对他好,他是能够感觉到的,因此对谢玉婵的态度也比过去柔和多了——尽管脾气上来还是那么暴躁。
    他二人的关系有所缓和,持盈却不知道自己是该开心,还是该难过。
    017、无声警告
    瘟疫一事,最后还是被崔绎和西营中的几位将军联手压了下来,没有上报给建元帝,至于病死的士兵,反正军营生活艰苦,随便捏造一个恶疾,再给家属十两银子,也就粉饰过去了。
    持盈特意把程奉仪写的方子给留了下来,如无意外,再过两年半,崔绎就会被流放到甘州,那是个荒凉得只存在于她想象之中的地方,像样的大夫大概也不会有,早作准备总是不会坏的。
    如果不能带着程奉仪一起去甘州,那就只有在这两年内,尽可能地接近她,多学一点医术备用了。
    而七月初一正好是程扈上次告诉过崔绎的大婚日子,持盈觉得这是个极好的机会,一方面程家对崔绎有恩,需要亲自登门道谢,另一方面,有百里赞和翟让这一层关系在,想要拉拢程扈,也相对容易许多。
    对于去赴宴,崔绎倒是没什么意见,但持盈表示自己也想跟着去,他就不答应了。
    “你去干什么,”崔绎斜躺在将军榻上,两脚架在木案边摇晃,冷冷瞅着她,“又想打着本王的名号去勾搭谁?”
    持盈乐不可支:“王爷明察秋毫,妾身想勾搭的是程姑娘。”
    崔绎唔了声,两腿上下交换,持盈于是绕到另一边继续给他捶腿。
    崔绎问:“已经嫁人了还勾搭来做什么?”
    持盈笑着说:“嫁了人也可以勾搭啊,程姑娘的亡母是药王传人,我去向她学一些治病治伤的本事,以后王爷生病了受伤了,不就不用再麻烦人家跑一趟了吗?”
    崔绎想想似乎也对,就点头:“那你就跟本王一起去。”
    “多谢王爷!”
    “穿件鲜艳一点的裙子,别跟去奔丧似的,不吉利。”
    “……是。”
    程扈嫁女儿,嫁的不是皇亲国戚,也不是高官富贾,而是一个穷秀才,家里只有两亩地三只鸡,开春耕田的牛都是到隔壁村子去借的,接到请帖的同僚无不对此表示费解,以程扈在朝中的威望,要给女儿找个好夫婿一点儿也不难,何必这么委屈她呢?
    对于好友们的疑问,程扈只是打个哈哈,岔开话题不谈,招呼大家入席吃酒。
    崔绎来道贺,一时成了整个尚书府最高贵的人,所有已入座的官员又慌忙起身上前行礼,崔绎随便一摆手:“本王只是来做客,诸位大人不必多礼了。”
    官员们唯唯诺诺地退下,心里不免都有些猜测,崔绎向来看不起文人,更不与朝中文官打交道,怎会来贺程家小姐的喜,他和程扈是何时凑到一起去的?这些人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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