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贫僧心悦你 第64节(2/3)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

抱歉地点点头。只一眼,那女子便被身旁的男人揽着离开。
    禅机的目光从女子背影转到那只露一角的襁褓上,襁褓绣梅花,里面裹着的娃娃一定很可爱。禅机痴痴地念着,“不是阿绯,我怎么可能有那么好的福气....”
    酒肆外,女子怀中的婴儿嘤咛出声。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又超时,无颜见父老.....
    第73章 阿宝
    第七十三章阿宝
    临上马车,流莺站住了,转过身去往回瞧。只露一双眼角微挑的凤眼,在烛笼的映照下,流光溢彩。
    身边的男人问她,“看什么?”
    她身边站着的男人天生一副媚眼儿,细眼长眉偏生一脸桃花相。男人笑时可称阴柔,拉下脸却也有阴狠的味道。微翘的薄唇有意无意展露一副撩拨的姿态,这不是正是去年逃狱的颈上黑狐吗!
    只是他没有再穿那通身漆黑的袍子,也没有再戴那半面面具。而是满身的珠光宝气,如今他是惊蟾坊的老板,流莺的老板——银狐。
    他好奇,挑着细眼长眉也随着她往后看,可身后烛笼晚照,寒风充满凉意,有什么好看的?
    流莺转回来,拍了拍怀中婴孩儿,“方才那个男人我看着面熟。”
    银狐调笑,“你看哪个男人不面熟?在卞津,凡是穿白衣的你都面熟,冲人家一笑惹得那些个男人屁颠颠地贴上来,害得爷到处替你擦屁股收拾烂摊子。见个和尚你也面熟,冲上去拉着人家就不撒手,你再跑慢点,人家还俗就来找你。你可得了吧,好好唱你的戏。你男人我可还没死呢!”
    流莺不乐意了,挑起眉峰,一字一句,“刘..旺...财...”
    一脚跺在银狐的脚背上,使劲撵,“再胡说,明儿我不唱了....”
    银狐疼的嗷嗷叫,“又是全名全姓,又是全名全姓,能不能来点新鲜的....”
    流莺抱着孩子先上了马车,银狐在马车下蹦跶两圈,“他娘的,这女人太不怜香惜玉了。爷的脚...”他晚点还要去见萃歌娘子,脚都被她踩青了,到时候怎么好意思在人姑娘面前脱鞋袜?
    银狐挤上马车,挨挨挤挤与流莺肩并肩。流莺掀开襁褓的一角,里面的小宝宝已经闭眼睡了。孩子尚不足两个月,却已经比刚生下来的时候好看了不知道多少倍。流莺觉得很神奇,怎么莫名其妙就生了一个孩子呢?
    指尖触碰一下她的小嘴巴,小小软软,还有奶香味。
    银狐就不是个正常男人,把头靠在流莺肩上,嘤嘤撒娇,“等小美人长大,爷都成老头子了。”
    流莺不接他的话,她看着怀里的孩子,双眉微蹙,“你说...她爹是谁啊?”
    银狐想也不想,“不是告诉你了吗?她爹就是爷我呀。”
    流莺摇头,“不可能。”
    “凭什么不可能?”
    流莺的眼睛有些放空,“我的心里住着一个人,我知道我很爱他,但是我想不起来他是谁。”指尖纤细,戳在银狐的眉心上,将他推离自己的肩头,“那个人绝不是你。”
    银狐长叹一声,没骨头似的窝在她身旁,“唉.....所以爷这辈子最讨厌白月光。”细眼打量着流莺的侧脸,“我一个大男人天天围在你身边,不管做多少,你都看不见。心里只有你的白月光。”
    银狐很伤心,翻身过去将孩子从流莺怀中抱走,“过来,以后咱爷俩过。”襁褓上绣了梅花,银狐很嫌弃,“俗气。”
    流莺不理他,她有些累闭上眼休息。她身体不是很好,怕冷怕凉,可能是曾经落水的缘故。她不知道自己落过水,是银狐告诉她的。
    去年的寒冬腊月,他闲着没事,划了艘小船,学那蓑笠翁,在湖中钓鱼。
    结果鱼没钓成,从水里捞了个半死不活的女人。
    银狐抱着孩子,见她没了动静,便抬眼去看她。他曾经是盘旋在盛都上空的一只风骚黑狐,专门勾引那貌美小姐,只要两情相悦,夜夜便是洞房。只可惜他这人情不长久,害得众多闺中美人伤心落泪,告他是采花大盗。他也认。
    可能脑子有些抽吧,他竟一直觉得采花这词儿非常入流,顶在头上还美滋滋的。只可惜,后来那些个不入流的下三滥顶着他的名头糟践好人家的姑娘,他的名声就越发的臭。
    去年他躺在人家的屋顶上晒太阳,而她就那么出现在他身下的街面上。她的柳条腰,她那半遮半露的朱唇,直勾得他心痒痒。
    想想当时她也真是泼辣,他就碰了她一下,就被她从听书堂内追到堂外。害得他被五城兵马卫的走狗逮了去,吃了好些日子的公家饭。方才的红衣男他不认识,那谢留风他可记得清清楚楚——五城兵马卫指挥使。
    谁知道冤家路窄,隔了半年,她竟然落在了他手里。
    银狐低头亲亲婴儿的脸颊,小丫头暖香暖香的,银狐笑得细眼眯成两条线,“阿宝....”落在他手里又怎么样?他还不是一样要给她鞍前马后?
    流莺皱了皱眉,问他,“叫梅花真的不好吗?”
    银狐嫌弃,“叫阿宝。爷的宝贝儿。”
    阿宝就阿宝,反正她想好了,等找到孩子的爹,让她爹取名。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