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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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不客气了。”这些卧底啊,个个名校毕业聪明过人,业务精湛精于世故,而且已经被原单位调教得很成熟了,各种技能炉火纯青,他们酒厂就是摘现成的果子,都不用搞岗前培训,这,这弄得琴酒怪不好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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