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稻草的野兽(微h)(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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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昨儿太太老家来了个表妹。”
    书桌旁,管事佝着腰,一如既往地向谢月枫汇报家里的事务。
    “嗯?”
    “太太说想给她在家里谋个差事,想收来做个丫鬟。”
    “就只是做个丫鬟?”
    “是个哑巴,干不了别的。”
    “这倒新鲜……”谢月枫转着钢笔,不知道在琢磨什么,“既然是表妹,就单独拨间房给她住吧。”
    “太太也是这么安排的。”
    “哦?”说起来还真没见过知墨老家来什么亲戚,真想现在就回家会会这个表妹,可是父亲最近总要她回老宅处理军务。
    谢月枫扔开钢笔,为错失的乐趣惋惜起来。
    ——————————————————
    方语小心翼翼地擦干净座钟上的灰尘,准备去洗帕子。
    刚走到拐角,一只手捂住她的嘴把她拖进了房间。
    “贱狗,我一进门就闻到你的骚味了。”沉知墨把尖尖的下巴颏儿抵在方语肩上,解释这样做的动机。
    当然,是说给她自个儿听的。
    她扯开方语颈后贴着的纱布,留着深浅不一牙印的腺体露了出来。
    那张带着血渍的纱布被随意扔到一边,唇齿再度覆盖住溢出竹叶清香的小鼓包。
    这怪不得方语,没有哪个alpha被反复标记十几次后还能管好信息素。
    omega无法深度标记alpha,但沉知墨痴迷于这样做,似乎这样就能把缱倦的情欲分担出去一半儿。
    “连这里都管不好,你还有什么用?”
    没有回答。
    口腔里淡淡的血味让沉知墨的血液也沸腾起来了,她把手压到隆起的裤裆上头掐了一把。
    “只是被我碰一下,就硬成这样。”
    怀里瘦削的脊背微不可察地颤抖着,沉知墨勾起嘴角,笑意愈发浓厚。
    她把硬物从裤子里面拔了出来,白净的手衬着赤红的肉茎,显出几分狰狞,可作恶的明明是手的主人才对。
    “我怎么觉得,比以前颜色要深?”她像把玩一件物什似的把肉茎拢进手心,细细端详起来。
    “我不在这半年,你是不是去找了妓女?”
    “唔…唔……”摇头。
    她明知道她不会。
    “你肯定去找了妓女。”
    委屈又无法言说的眼泪滴落到手背,沉知墨抬起手,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又咸又苦。
    眼泪并不能让凌辱结束,只是拉开了新的序幕。
    “哭吧,正好把骚鸡巴洗洗干净。”
    方语想要止住眼泪,可泪珠还是一颗颗打到滚烫的肉棒上头,沉知墨把它们抹开用作润滑茎身。
    “走。”她扯着方语的衣服,半推半拽地把方语压上床。
    “刚刚闻到你的骚味我就湿透了,贱狗故意勾引我?”
    她脱下那条汁水淋漓的内裤,拎到半空展示给方语看。
    还好谢家的佣人大多是beta,闻不到这些隐秘的欲望。
    所以,她才可以光明正大地“报复”谢月枫。
    这个念头让沉知墨脸上的痴态更深了,她本想直接进入主题,看到方语摇头抗拒的样子突然改变了主意。
    她把那条内裤盖到方语脸上。
    “舔干净。”
    积攒了一天的欲望全在那上头,黏黏糊糊的浓汁挂到方语嘴唇和鼻尖,铃兰的幽香占满鼻腔。
    肉茎狠狠弹了一下,方语想甩掉脸上的东西,但一只手隔着内裤按住了她的脸,一瞬间她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我说,舔干净。”
    这是毋庸置疑的命令。
    方语伸出舌头,面上的手才微微松开了些。
    舌尖卷起一片稠汁吞进嘴里。
    一点、一点,尽数吞入腹中。
    连身体里都染上了沉知墨的味道。
    “乖。”
    压住脸的手松开了,改为抚摸方语的额头,方语还没来得及享受这难得的温柔,下一刻,那手就把内裤卷成一团塞进她嘴里。
    “贱狗。”
    一口唾沫吐到方语眼皮上。
    对。
    她是世上最肮脏最下贱的狗。
    阿墨扣了她的包袱,那里面有钱和通行证,阿墨以为这样她就走不了了,其实想走哪有走不了的。
    阿墨没绑她,她照样献出这幅身子给阿墨打骂玩弄。
    明明被虐待的是自己,心却不是为自己而痛。
    你为什么会这样难过。
    以前的阿墨虽然别扭,但是说话柔柔的,从来不说这些脏话,还会教她读书写字。
    离开这半年,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沉知墨攥着肉茎正要插进穴里,无意间撇到方语哀伤的眼神,胸口闷闷酸痛起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她这样,到底是作践方语,还是作践自己。
    溺水的野兽,哪怕是根稻草也会紧紧抓住,哪怕稻草也会被她拖进水里一起沉沦。
    她不要一个人。
    你要,救我。
    沉知墨咬紧口腔里的软肉,抬起臀部,一寸一寸沉沉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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