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节(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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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事。
    “我自是省得的。”阜远舟颔首。
    对于练武之人来说伤个筋骨划破皮肉不算是大事——尽管阜远舟的骨头断的多了点伤口深了点——起码他还耐得住一撒上去就麻辣辣疼起来的药性和秦仪说话:“朝廷里局势如何了?”
    虽然阜怀尧叫他安心养伤,不过他会安心就不是永宁王了。
    “肃王已死,其党羽全被歼灭,皇帝也趁机打压了不少顽固派份子,安插亲信,新帝地位,已经无人可以撼动。”秦仪道,脸色不乏微妙。
    每逢帝位交替,光是看新帝驾驭老派和新派的能力就能观其帝王心志,这点古往今来皆非虚言。
    年前先帝遇害,肃王反叛,阜怀尧镇压叛党到加冠登基这段时间可以说是匆匆忙忙,加上先帝多年不理朝政,身为皇太子的他再怎么力揽狂澜,接手的终究还是一个烂摊子,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暗里较劲,不少人在等着看笑话。
    也因此阜怀尧才会靠着多年摄政的铁血手腕和亲信暗棋压下诸多异议推行新政,免得玉衡继续势弱下去,那些顽固分子也忌讳于他的杀人不见血而选择沉默。
    只不过他再有手段再有威信,在某些人眼里也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弱冠青年罢了,忌惮有之,但缺敬畏,迟早会下绊子。
    可是天仪帝登基不过两个月时间,就借春耕之事在民间建立威信如日中天,又不费吹灰之力让阜远舟臣服,收服宁王党派为己所用,拉拢了不少中立官员,重要位置皆由亲信掌控,又借开放太学院和科举招揽人才,最后用阜崇临一事斩了顽固派多个中坚分子,将这一派打压得再无兴壮之力。
    此等手段,当真可怕,虽不是人人得知,但只要观其冰山一角,如今朝廷中还有谁敢不服新帝?!
    听秦仪说了说朝中局势,阜远舟摇了摇头,想起那人冷漠的眉寒凉的眼,便笑了笑,“不愧是皇兄。”
    不是不知道他厉害,只是他每次都有后招叫人惊奇。
    阜远舟自负才智惊人,但在阜怀尧面前从来不敢夸下海口。
    有些人,天生就是帝王之才,或者说,天生便是阴谋家。
    这些东西想多了头疼,阜远舟不再深究,换了话题,“关于那批人,有什么新进展吗?”
    给包好的绷带打了个结,秦仪道:“尊主还记得袭击苏公子的那个含着吹箭的小孩吗?”
    阜远舟点头,“他死了之后我叫右使挖出尸体带回了大宅,你去看了?”
    那个小孩含的吹箭上带有一枯荣,差点要了苏日暮的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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