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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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我。”
    “当然不会。”他温柔而执着的抚摸她的脸,那双眼温柔又深情的看她,“女人只是一次性的,同一个睡的多了,有风险。”
    身下的女人指尖划着他的胸肌挑逗,毫不避讳的回击,“没关系,男人也是一次性的,年轻气盛的男人,这个世界上从来不缺。”
    薛政元冷笑一声,直起腰按着她的膝盖,“是啊,从来不缺有活力的东西,也不缺有诱惑力的。”
    他抽插的又快又凶,在释放出的前几秒抽出,压着陈世卿射在了她嘴角,然后转身毫不留情进了浴室。
    再出来时床上已经没了她的身影,他扫兴的将睡袍搭在身上,走到客厅取酒才发现她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秉承炮友情谊,他随手给她身上扔了件他的灰色外套盖上。
    泰国让人上瘾的,有信徒的自甘沉溺,有湄公河金光熠熠的钱。
    来访第三天,他抽出时间去了薛家位于街角的大厦里,整栋楼日均交易量最差达三千万美元。
    交易物,枪赌毒是标配,各年龄的器官是赠品。
    urus已经开到了大厦下,薛政元接了个电话才开始上班,他习惯独来独往,一身的肌肉和枪法也实在是没有他怕的东西。
    地下交易城内,一个新鲜的男孩在笼子里缓缓起了身,他站在最高处双手抱胸冷眼瞧着,那铁笼子里的人满脸惧怕却无法逃离。
    另一处笼子里,一只虎视眈眈的病虎缓缓升起,一声滔天虎啸带来的是场内一波接一波的音浪和口哨声。
    这种玩法的结果,不用猜知道。
    特助给观望台送来一个沙发,俯身在他耳边道,“三爷,人来了。”
    薛政元后退两步坐下,场下铁笼已经收缩,老虎虽病,但依旧毫无悬念的将那男孩压在身下生吞活剥,他咧着嘴对于这种残忍的场面笑了笑。
    “三爷。”
    “坐。”薛政元道,身旁的特助剥开一颗葡萄递到他嘴边,他张开唇含住转头对着身边人问,“这地,有个肉佬,叫什么,鲸鱼?”
    身边的西装男想了想,“有,毒枭都叫他鲸鱼,手上把控高纯芝加哥的货,真名不详。”
    政元点点头,拿过烟吸着,“他三年前在缅甸毁了我7.6吨K4。”
    身旁男人面色微变,一瞬间严肃起来,“这事不是说被墨西哥的人劫了吗。”
    政元微微摇头,留意着的场下那个男孩腹部流出来的肠子流了满地,整个人连头颅都已经看不到了,成了骇人的一滩肉泥。
    递过去一张支票,唇瓣微动,充满风情的眼从场下淡淡收了回来,“找到他,替代他。”
    西装男双手发颤接过支票,看清上面九个零后当即笑颜一展,尽量克制着他激动的音量,信誓旦旦开口,“我一定为三少爷,铲除鲸鱼,让您在东南亚,绝无后顾之忧!”
    一个月后,鲸鱼确定死于一场空难,尸骨无存。
    他在曼谷的床没再换过女人,一个漫天落叶的雨天,薛政元比陈世卿先醒,整理着装后给床头留下一张支票,于清晨的雾气中专机离泰。
    几小时后柬越的边境地带,一辆白色越野碾过湿土停在了悬崖远处,下来的男人一头粉色卷发,穿着白色衬衫打着深蓝色的领带,西裤也是深蓝色的一整套。
    斜着上身靠在车前盖上吸着烟,白雾层层升起,穿透云层直射下的阳光也盖不住他身上忧郁的气质。
    政元的耳边是风声和航道开工的喧闹,离开泰国后,他几乎每晚都会梦见那个女人,毫无疑问的全是春梦。
    他抬起头呼出一口气,脚下正施工的地方拉着横幅,数不清的人带着安全帽正在工作,任何和自家企业有关的东西,上至管理层,下至清洁工都是从国内选的人,自己人更放心。
    更远处的空地,SunoY的配件厂地基已经起来,他收回目光,用手指擦去了白鞋上的泥污。
    在这边,起码得待两个月,回国都是深冬了。
    “三少爷,香港首富之女也在柬埔寨,邀请您参加明晚的晚宴,感谢您为这里做出的贡献。”特助走了过来,给他支起了遮阳伞和桌椅。
    “不去。”他坐下后轻声答,将烟头随手一扔,继续点了一根,“县级首富,也配让我浪费时间。”
    特助谨慎的打量他的表情,用着极低的声音开口,“好的,常小姐的情况,比我们来之前更差了。院长说,也就一个月了。”
    突然间漫天飞舞彩蝶,看不见的万里江水万里浪正在翻腾,男人吸烟的手颤了颤,端起气泡酒仰头饮尽,他望着蓝天白云眨了眨干涩的眼,向后一躺用手中的草帽盖住隽秀的脸。
    他躺在摇椅上翻来覆去,将自己缩成一团紧闭着眼,半晌后,带着一身挫败感启动了越野离开。
    车也没走远,到了山脚下搭乘了一架飞机离开,他又回到了四面佛寺院,这次用尽诚意,剁下高僧三根手指于火盆中焚烧。
    阴暗的紫瞳紧盯火盆燃烧溅出的火星,他跪在佛前深吸一口烟火气,“我只要三个月,借命本就是窃天之极。钱不能做到的,用寿做媒介,我这次会捐五个亿。”
    “你说不悔,可我要的也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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