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春宵苦短日高起,新儿新妇拜高堂(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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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半醒中做出最真实的回应,嘤声颤抖。
    晨勃带来的性欲将他冲得头昏脑胀,一面大口大口吞含着乳肉,一面将麈柄从寝裤中解脱出来。
    那不住吐清液的阳具登然跃出,直直戳上女孩饱满的大腿,激得邵衍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谓叹。
    他往下握住麈柄,随意套弄着,欲望累积,却无法释放。
    无法,只得红着耳廓握着那处凭感觉去寻。
    男人的腰不自觉一抻,被握住的阳具直接撞进白牝户瓣之中,同莲花花苞道了声早后便激动不已地前后相碰。
    单单是蜗牛首被包含住便足以敏感喷射出粘稠的白乳液。
    邵衍兴致越发高涨,终于舍得放开被嘬得红艳挺立的乳尖,抚顺着女孩的脊背,摸黑寻到那不住咿咿呀呀的檀口。
    一入内便是龙归故里,如鱼得水,搅得水声大作,闻者耳赤。
    这般强烈,宝知便是迷迷糊糊都得叁分清明。
    可一醒来又被抛至欲望的深渊,她的心未作反应,身体就先得了趣,绞着腿,用腿心附近的嫩肉不住磨蹭。
    真真是天赋异禀。
    男人前后捣鼓着,递送数十下,撑不住地丢了,手上却照例去寻羞涩的花核,搓捻掐揉。
    宝知颤抖着,尖叫一声便共赴巫山。
    二人皆大汗淋漓,不住喘气。
    从身上冒出的热气与体液的味道你推我攘。
    邵衍将女孩紧紧抱在怀中,深深吸上一口,只觉下边复而坚硬。
    已经够了。
    “感觉如何?”对于床笫之欢,他业已坦荡许多,反而要去逗弄宝知,在她耳边询问。
    宝知红着脸,讷讷几声,只在最后才吐露:“……很舒服。”
    即便声如蚊蚋,却是极大进步。
    邵衍报之温柔的热情以作嘉奖,宝知不好意思极了,只得躲过脸上的吻,瓮声瓮气道:“该去给娘敬茶了。”
    邵衍心口的怜爱不住外溢,复胡乱落下些许吻才退开,探手去拽帐外垂下罗布。
    几声沉闷的铃声后,便有丫鬟婆子通传送水。
    直到被衾换好,宝知的脸仍滚烫不降温度。
    真是太尴尬了,她心中的性羞耻快要将自己吞没了。
    她觉得自己甚至不能直视所有成家的人。
    这种莫名的尴尬感啊。宝知抿了抿唇,垂眸微微摇头。
    惠娘正要给宝知画眉,却被新晋姑爷轻声叫停。
    “我来。”
    众人皆讶异望向邵衍。
    他本是抱臂静坐在一旁看丫鬟给妻上妆,现下起身从奁箱中翻找。
    读书人本该执笔的长指握住画眉石,便是脸上再坦荡也不免染上缱绻的意味。
    丫鬟们见状红着脸退到正堂。
    宝知笑道:“我竟不知,容启也会画眉?”
    “嘘!”
    她说笑着,却也双眼一合,乖巧扬起脸。
    不过,男人趁人不备,又偷偷吻她。
    宝知只庆幸,好在未抹口脂。
    男主人红着唇角叫丫鬟小厮看见,实在是了不得。
    她揽镜左右一瞧,朝他嫣然一笑:“太厉害了!真的!太厉害了!”
    女孩惊喜万分,眉梢间难得流露娇憨的情态,邵衍只觉若是能叫她永远一展欢颜,便是要他将挂于天梢的星辰细数摘下,他邵容启自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我们住的院子我还未取名,也不知道你是否喜欢,若是觉得别处好,挑个日子搬过去便是。”
    他们并未乘轿,带着丫鬟婆子沿游廊小道一路往陈氏暂居院落而去。
    “挺好的,我挺喜欢的。”
    此话虽是敷衍,却不作假。
    这样一幢宅子的主院自然得天独厚。
    相华街邵府原是前朝某位王爷的府邸,改朝换代后被新贵低价收入囊中,随即辗转各家,最终印上雍王府的盖章。
    雍王分家时愿将此宅划到一个远到不能再远的侄子名下,自然少不了南安侯与谢四爷的运作。
    宝知安安生生地同他说话,又觉遗憾,在她原先所处的平行世界,哪对新人新婚第二日不是牵手一齐行呢。
    只是她刚至邵府,还未摸透各处,自然蛰伏为主。
    并非他有过,只是宝知本色便是以疑为主。
    他说任她挑选,是口上说说,过后就抛之脑后?
    抑或借此刺探她的底线,若是她真的驳了他的抉择,他会不会面上不说,心里不满?
    故而她仅将此当作客套话。
    宝知并非是冷心肠的动物,只是在她看来,人们对待恋人和对待伴侣的标准不同。
    有些行径在婚前可行,婚后对方的心境转化,对待同一举动的态度便发生转换。
    但这种认知因为新婚之夜的描抹不可避免地存在滞后性。
    当不满来临时,任何一方都会下意识用“我们刚水乳交融,现下我竟不喜ta某种举动,我做得太不厚道”的说辞来说服自己接受。
    所以宝知需要时间进一步认识邵衍。
    季律光死得不体面,但对宝知的评价倒中肯——她最关心的还是她自己。
    有些言语上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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