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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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顾长乐还是觉得陈渊莫名变得有些怪异。
    怪得很。
    怪到他莫名有点心慌。
    总感觉有什么脱离了掌控。
    “师弟,不必废话。”顾长乐面不改色继续背台词,抱着速战速决死亡回老家的决心,语气阴阳怪气的,“成王败寇,要杀要剐随你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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