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雨愁烟恨(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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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覃隐
    他用酒泼在她脸上。面具脱落,底下真实容颜显露出来。她单只手腕绑着麻绳,系在床柱上,挣脱不得,即使自由的那只手去拽去扯,牙齿去咬,也无济于事。
    覃隐站在床边,冷漠看她。他解开大氅,脱下中衣,只留单裤上床。手钻进裙子,触到她私处,毫无预料之下她身体一颤,面容飞红。抚摸那处的敏感致使不能控制的生理反应,很快指尖移动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覃隐的手指甚至都还没进去。
    他把她的腿分开,脑袋埋下去,舌尖刮过两道阴唇,嘬起肉粒,一股淫水喷进他嘴里。舌头刺入粉泬,在里面捣弄刺戳。颐殊岔开两条腿踩在床上,随身体抽搐搓磨床单。
    他手膝着床,没压着她,直起上半身,分腿跪立,解开裤子,将她裙子掀起。蟒首进去之后她就不再乱动,他抬起她一条腿,手臂穿过腘窝,插进得愈深,挤开的嫩肉猛烈收缩痉挛,汹涌绞缠着他,她脊背紧绷后仰,伸长颈曲,他亦头皮发紧,爽上了天。
    “覃翡玉……放开我……”她声音虚弱,“你都进去了,我跑不了……”
    她细嫩手腕被勒出红痕,想来多难受,尤其是每次撞击,摩擦力就大一分。
    他给她解掉麻绳,手按在床面,与她十指相扣,“刚才在想什么?”
    “谌晗长得好看……啊……”眼泪从侧边掉下来。床吱嘎响,大抵是平时力道的两倍。
    “说实话。”他警告她,不怿之色透过话语传来。
    “……女人想要权势有什么错?”她说了实话,他听得出来,咬牙切齿地。
    错在不是为了她的夫君,不是为了父兄,不是为了本家。她该谈情爱,而不该谈权势。
    “没有错。”覃隐慢慢放缓,开始照顾她的感受,把她翻过去,从后面压着她进入。
    “你可以再用力一点。”她眼梢上勾红粉,媚意流转,“谌晗肌肉虬实,体格壮硕,他肯定比你更能让我舒服……”
    “谌晗打算召我侍寝。”他声音平静,只是带了些沙哑,“他肯定也能让我舒服。”
    手覆到她胸前抓揉,用力且毫无章法,颐殊吃痛哼吟。覃隐拿过酒坛灌了一口,倾倒些在她背上,酒液顺着脊柱流至臀缝,回荡在室内的击打啪啪声更大。
    她心脏一紧,用尽力气转过身,顾不得身上狼藉,“……你给我闭嘴。”
    “曲颐殊,”他半仰着,捏住她下颌,“你就不能念着我点好,对我好点?”
    她坐在他的身上,微微喘息,手按在他的小腹,垂下眼的目光落在他的脸庞。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烟胧寒月,雾似轻纱。皇帝给他的赏赐,黄金百两,黑牧良驹八匹,珠心宝曜瓶一支,琨雩玛瑙戒一枚,可有她的一分?还要怎么好,还要怎么好?
    挨打的是她,出谋划策的也是她,但她在整件事中好像不存在了一般。
    她轻柔俯下身:“我若对你不好,不仅不会让你放肆,还会剁掉你那活儿。这样正好,彻底点,去侍奉帝王。反正你在他那里也用不上这东西。”
    “我……”他刚要说话,外边响起嘈杂声。
    -
    船廊上,侍卫穿行,桀桀靴声,橐橐步伐。有人叫喊,分配兵力,有人扰动客房,搜查刺客。有女子尖叫,兵刃相接,驳杂不堪,乱作一团。
    风宿廊底,最里间,谌晗只着中衣,外披鹤氅,衣襟松开,屈膝而坐。见覃隐进来,放下茶杯道:“这人侍卫装扮,想必混在禁军当中。”
    他掸袍跪坐,“禁军统领韦奕正带人搜船,封锁出入,刺客应当还在船上。”
    “嗯。查清楚他是怎么混进来的,另外,将上过二叁层的可疑之人全部抓起来审问。”
    “这些臣已交代人去办了。”覃隐担忧道,“陛下受惊,发汗湿了衣衫可不好,臣命人煎煮安神汤,服下感觉会好一些。”
    谌晗道:“你觉得会是什么人?”
    覃隐答:“多半是那位大人。”目前他的嫌疑最大。
    话音刚落,禁军侍卫持刀架在一人脖子上请见。帝准,韦奕威风凛凛按着佩剑入内,先是一眼看到背对他坐的覃隐,这一眼极不友善。
    韦奕向皇帝跪揖,“陛下,这太监说他看到了疑是刺客的人。”命将人带上来。
    那太监脖子上架着把刀,本身就哆哆嗦嗦,看见覃隐也在,顿时吓得屁滚尿流。他不敢说,怎么敢在本尊面前说他就是凶犯。即便他不是刺客,照刚才那番对话,他也是同伙,背后主谋之人。不说,欺君之罪,他活不成,说了,得罪这位大人,他肯定也活不成。
    太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奴奴奴奴才不敢说啊……”
    覃隐侧脸,轻轻移了眼眸,寒凉目光落到他身上,太监打了个觳觫。
    韦奕不耐烦,“快说!”踹了他一脚。覃隐走过去扶起他道:“你尽管说,不用担心那人报复,你一家几口父母兄弟姊妹,我会派人保护,不必有后顾之忧。”
    太监大慑,往后踉跄几步,就着那侍卫的刀,自己抹了脖子。
    -
    颐殊等了许久,不见他回来,穿上衣服戴好面具,开门出去。门口覃隐留下两个守门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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