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六扇门大佬递烟 第6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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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云英一一跟她说了最近的发现。
    “七个……”傅成璧念出数字的时候,脸和唇已经发了白,“死了七个人,怎么现在才发现?”
    “这些女子都孤苦无依的,谁会在乎她们的死活?”
    “现在尸骸已经找到了,可曾知道这‘骨醉’手法的目的究竟是甚么?查过这些陶罐子最终流到哪些人家了没有?”
    “魁君说要再等等,已经托人去查了。官窑账目明细今日会送到。”
    傅成璧想起那晚雨夜中形如妖魅的苗疆女子,一时轻笑道:“是,我想起来了,今天段大人要去赴约呢。等回来就自然知道这‘骨醉’究竟是甚么来历了。”
    裴云英有些疑惑,问:“赴约?甚么约?”
    “他没有告诉你?”傅成璧见裴云英摇了摇头,想到这事始终是段崇的私事,他自己都不愿意说,她就更不能说了。傅成璧道:“那我也不知道了。”
    裴云英失笑:“真是奇怪,怎的魁君是和傅姑娘你之间有了小秘密,却开始瞒着我们这些兄弟了?怪哉,怪哉。”
    “有甚么奇怪的?闺房话,懂伐?”
    裴云英不禁笑出了声,这傅成璧还真是个活宝贝。脸上的笑意还未敛去,余光瞥到一弯黑影已经沉沉地压过来,裴云英严肃地站直身,敬道:“魁君。”
    傅成璧背后一凉,没敢回头。
    剑柄一下敲到她的肩胛骨上,传来段崇冷似霜雪的声音:“谁跟你说‘闺房话’?”
    傅成璧抿唇阖了阖眼,艰涩地开口:“说着顽儿的。”
    段崇也不再追究,看向裴云英,肃声道:“又出了一桩命案,随我一道去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
    傅成璧:段崇,一个全靠女人破案的男人。
    段崇:……
    裴云英:这也是种本事。
    第8章 欺辱
    命案的地点是在酒花儿巷的牡丹楼,死得是一名妓女,唤作怀莺。
    经仵作初步验过,已经死了三天了。命案发生的当天夜晚下着瓢泼大雨,牡丹楼里的龟奴隐隐听到怀莺侍客的房间里传来惨叫声,但也知道做这事儿的,遇见口味重、手段狠的客人也是常有的事,往往这惨叫声也是个趣儿。加上不一会儿叫声就停歇了,龟奴也就没在意。
    晚间龟奴照例去房间添催情用得香料,敲了许久的门都没得应。这龟奴平日里与怀莺也算熟面儿,怕这客人玩得太狠,伤了姑娘,于是就推门进去了。
    谁料烈风穿堂一下将窗户吹开,伴着电闪雷鸣,龟奴就看见床上白玉条一样的人浸在血泊当中,当即吓得屁滚尿流,魂飞魄散。
    牡丹楼的妈妈闻声来看,也是吓得花容失色。
    她原本是打算立刻报官的,但牡丹楼的生意一直不景气,若是再有这等晦气事传扬出去,这生意也不必做了。她狠了狠心,忍着惊令人将怀莺的尸首裹起来扔到城郊乱葬岗去了。
    这一连两日,牡丹楼的妈妈都梦魇着,总是梦见怀莺回来哭嚎不已,向她哭诉冤情。她终是受不住良心的折磨,这才报了官。
    尸体从乱葬岗敛到义庄,怀莺已经缺了一条胳膊。据这老鸨和龟奴交代,他们进去时就见床上鲜血成河,怀莺整条胳膊都不见了,只留下一团血肉。
    段崇等人再度到雅阁中勘察。
    因为老鸨一早令人封锁了这里,空气中还弥漫着催情香的味道,桌子上东倒西歪的酒壶里尚存一些酒水,翻开酒盖儿一闻就是一股子冲脑的烈酒味,与装在陶罐子中的药酒如出一辙。
    几乎是可以断定是同一个凶手所为。他还在杀人,或者说,从来都未曾停止过。
    杨世忠和裴云英都在义庄查看尸体,段崇身边只有一个傅成璧跟着,这记录簿子的事自然而然落到她的头上。段崇一边将勘察现场,一边将发现说给傅成璧,让她记在簿子上。
    玉壶跌跌撞撞地找到牡丹楼,一路问着才寻见傅成璧,连忙将她拉到一侧,低声说:“姑娘,你怎的还在这里?长公主府的章夫人今儿请你去府上听评弹,你是答应过的呀,别耽搁了时辰。”
    经玉壶提醒,傅成璧这才记起还有这茬儿事。
    那日傅成璧拜过长公主府后,章氏知道她也是庐州人氏,庐州评弹最最有名。这不正巧赶上有个评弹大师在京,章氏就特意请师傅到府上,又邀傅成璧来听评弹。
    说起来傅成璧已经许久未闻乡音了。前世李元钧知道她好听这些,专门令几位庐州唱评弹的师傅留在宫中,慰藉傅成璧思乡之情。只不过李元钧自个儿不喜欢,说听着咿咿呀呀地犯困,他也听不懂庐州话。久而久之连傅成璧也不再听了,那些唱评弹的师傅也就回了老家。
    所以这甫一听见章氏要请她去听评弹,傅成璧想都没想就欢喜地应下了。
    段崇转身就看见主仆两人在角落里躲着说悄悄话,记也不记了,略有些恼意地问道:“做甚么呢?”
    傅成璧知道这评弹师傅一旦离京就再不好寻,也不愿失约,只得硬着头皮同段崇说了这件事。
    她没想到段崇倒也肯放人。
    原本这就是傅成璧的分外之事,况且又是该她休沐的日子,段崇自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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