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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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昏迷,儿媳妇在,自己怎好进去相见?隔着营帐,问了问,得知玉悟禅并未性命之忧,就转身去了。
    营帐里,玉悟禅稍稍清醒,见康氏进来,低声问:“我的伤怎样了……”模模糊糊地想起自己膝盖是被康氏砸的。
    康氏嘴唇一动,拿着帕子给玉悟禅擦额头上的虚汗,看他等着她说,就答他:“你膝盖碎了,肩胛骨碎了,不过你放心,就算你是废人,我也会对你不离不弃。”
    玉悟禅心里凉成一片,待要对康氏说一声少猫哭耗子,就见一个太监送药进来,康氏接过药,谢了太监,等太监走了,掀开地上毡毯,把药倒在了地上。
    “你……”玉悟禅昏昏沉沉地咳嗽起来,险些跌下床,见康氏端了冷水给他喝,立时明白这女人想把他折腾成
    ☆、85、为君一席话
    85、为君一席话
    广阔的草地上,几匹颜色不一的野马撒着蹄子,啾啾叫着跟随在大黑马之后。
    “大黑,大黑,你的臣民真多。”
    一声清脆的呼声响起,大黑马扭了扭头,傲慢地回头瞥了一眼。
    “……就叫大黑了?不改名字了?”金将晚、梁松等心中无不惋惜。
    “霹雳!闪电?踏燕?马王神?”蒙战连喊了几声,却不见黑马有动静,不觉悻悻然,暗骂:好一匹不讲究的马王。
    前面出现一截古长城,众人在古长城前放慢脚步,绕过那些断壁残垣,只听玉破禅忽地嘘了一声,众人赶紧安静下来,勒住缰绳。
    只听前面一阵马蹄声,众人严阵以待,就见七八匹带着马鞍缰绳的骏马奔腾而来。
    “这定是柔然人的马,他们定不知道我们在他们后头追,于是跑了一夜,停下歇脚。”金将晚仔细地查过那八匹马两侧没躲着人,才肯定地说出这话。
    金折桂道:“父亲,咱们不能急功近利,他们没了马,走的慢了,也更累了。咱们在后头跟上两天,等他们累得耳力差了,警觉心没了,在去偷袭,免得咱们现在过去,蟾宫、南山两个有不测。”
    “只是步行的话,玉小姐怕是不妙了。”梁松沉吟,玉妙彤毕竟是豆蔻年华的少女,游牧之人娶妻早,他们汉人兴许会将玉妙彤当孩子,那些游牧之人眼中玉妙彤已然是个女人,这么着……
    “不妙?梁大叔是怕他们嫌弃妙彤累赘,把她扔了?”玉破禅问,也不禁为玉妙彤担忧起来。
    梁松模棱两可地点头。
    “正好,他们扔了,咱们去捡。”蒙战说完,才想起来柔然猛士兴许会杀了玉妙彤再把她扔了。
    阿大四人,并慕容部落的人依稀猜到梁松的意思,纷纷沉默。
    “少爷,那要不要立时就去救?”阿四艰难地开口。
    “玉小姐,像月光一样,他们会把她献给,柔然王。”会说中土话的慕容武士开口安慰玉破禅。
    玉破禅沉吟一番,若是此时冲过去,柔然猛士警觉地拿着玉妙彤三人做人质,三人都救不下来,于是果断道:“跟两天再说。咱们在长城这歇息,免得柔然人发现咱们。”翻身下马,将金折桂也接下来,然后放开大黑马的缰绳。
    “哎,不怕它跑了?”金将晚赶紧问,柔然猛士等也紧张地看着玉破禅。
    “大黑想跑,谁也拦不住它。”玉破禅摸摸黑马身上。
    “当真不改名字了?”蒙战连声问。
    金折桂忽地心生一计,拍拍黑马,问慕容武士:“你们游牧之人,是不是不管要偷还是要抢,心里总是十分喜欢马的?这会子大黑从猎场里出来了,那些要杀他的人,是不是会不想杀它,转而想把它据为己有?”
    慕容猛士一路上除了担忧南山,就是不时痴心妄想地把大黑马弄到他们部落,于是颇有些惭愧地点头,“桂小姐,像雪莲花一样。”
    玉妙彤是月光,她是雪莲花,到底是谁不如谁呀?金折桂在心里嘀咕。
    金将晚看金折桂穿着羊皮小靴,一身血红衣裤,满身血迹斑斑,脸上一层灰尘,就连头上的单螺髻,此时也松散地绑成一束,跟马尾巴一样左摇右晃,于是道:“什么雪莲花,野丫头罢了。”心觉金折桂这法子好,就又说:“放出这黑马去试一试,若是他们上钩,咱们也能省下一些力气。”
    玉破禅闻言,却说:“大黑虽灵通,但终归是马,若是他直接冲过去,踩到了妙彤三个呢?”
    金将晚将佩剑递给金折桂,“待我藏在马腹上,不叫柔然人看出踪迹,然后暗中御马。”手向大黑挨近,才刚碰一下,那黑马猛地仰起蹄子,吓得金将晚赶紧收手后退,“好烈的马,竟然不叫人碰一下。”瞅见金折桂、玉破禅的爪子还搭在马背上,不禁眼红。
    “金叔叔这法子好,待我来试试。”
    金将晚刚要说玉破禅年轻,怕是骑术不精,就见玉破禅利索地翻身向了没有缰绳的大黑马,然后身子一转,抓着马背,侧着身子藏在马侧,果然叫人从一边看不出踪迹。
    “破八多好厉害!”金折桂艳羡地想自己什么时候也能有这伸手。
    玉破禅藏好之后,吁了一声,那黑马就向奔去。
    “待我也去助他一臂之力。”梁松在西北买马,马术自然也精湛,与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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