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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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师尊最所以徒弟里,最独一无二的那一个。
    陈清衣看了看身上不合身,带着木香的道袍,利落脱下,换上了自己的。
    痛苦是司祯的,但绝不会是她的。
    -
    司祯把佘年的手放开了。
    佘年站在路口,像是一个不安的小狗,叼着自己的牵引绳,不安坐在原地等主人。
    他手指微曲,手上还残有司祯手里的温度。
    他把指尖放在鼻尖,上面还有淡淡的,属于司祯的味道。
    司祯和柳途嘀嘀咕咕,进了同一家药酒店。
    理智告诉佘年,他们没什么。
    司祯都和他说了,是去买些药酒,觉得他身子有点虚,需要补补。
    佘年不觉得自己的身子有哪里虚,但既然这是司祯说的,那从现在起,他的身子就是虚了。
    看在瘫在一边,几乎不能呼吸的小蛇,佘年心想,可能司祯也觉得自己身子和这没用的东西一样不好吧。
    至于司祯为什么会觉得他身体不好,佘年也找到了完美的理由。
    因为他淋雨了。
    凡人淋雨,都是会生病的。
    脆弱的人类。
    司祯刚进去的时候,佘年是这么想的。
    但随着时间一点一滴流逝,脑子里的理智被情感创飞出去。
    佘年阴晴不定地冷着一张脸,脸上的笑容诡谲难测。
    她为什么只带柳途进去,而不带自己进去?
    如果是为了给他用药,把他带在身边不是更好吗?
    他们到底在买什么需要那么久?
    他们是不是凑的太近了点。
    在佘年濒临崩溃的边缘,司祯出来了。
    她和柳途脸上都带了满意的笑容。
    柳途:“我淘到了几坛好酒!没想到这样的小地方,还有这种好东西。”
    司祯:“我也淘到了一坛好酒。”
    壮.阳用的。
    两个人战绩颇丰,互相交流心得。
    柳途引司祯为知己,觉得她虽没有御兽的天赋,但对受宠的心是修者中难得罕见的。像司祯这样的强,大多都是把受宠当个物件,活着是战斗工具。
    “尊者心肠实在柔软!我与尊者实在有缘,不如……”
    司祯惦记着狐狸,打马虎眼咧咧嘴,然后朝佘年快步走去。
    佘年在看到司祯的瞬间,脸上就恢复了乖巧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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