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鱼不成只好拯救世界了[穿书] 第277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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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氏竟然有乾坤阴阳图?!”
    蔚绣莹眼前一亮
    要来了!
    “金光掠到天上去了……”
    “等等——那是什么?”
    “哪来的刀?!”
    “有个人!有个人站在符图上!”
    “那是谁?!”
    蔚绣莹猛地站起来,快步走到窗边。
    她正看见劲装青年那一笑,肆意横生,比珫州酒更浓更烈的狂气与杀意——
    ——“不为何。”
    他说:“杀你而已。”
    金刀在他手,他如一弧刀光刺向水月镜花阁。
    所有望着的人瞬间倒吸一口凉气
    “金刀!金刀!”
    魏城主突然听见有人大喊:“是玄天宗刀首!是金刀元景烁!!”
    玄天宗?!
    魏城主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劲风拂面,身侧一空。
    魏城主仓忙看向海面,见一人飞身跃而起,清冷蓝衫似孤鹤翅展,雾湖非船不可踏行,他足尖轻点,竟生生踩着一艘艘画舫踏空破向水月镜花阁。
    ——
    姜吉甚至还没有回过神来。
    他瞳孔倒映着那金光,那本该已经属于他的金色乾坤图,可下一瞬,那金光竟化成一线流光,在他眼中以可怖的速度放大。
    脖颈一凉,甚至没感觉疼痛,血线从脖颈喷出来。
    他终于看清那青年的面容,极俊美深刻的一张脸,似笑非笑的眼神,蕴着比刀尖更冷漠的杀意。
    在金刀要就这么生生割下他头颅的前一刻,一抹清冽的蓝光划过。
    那是一柄剑,深蓝沉肃如海,龙纹有如活物游弋。
    剑刃抵住刀尖,冰冷金芒刺进晦漠的海。
    晏凌只觉锋烈的刀势一往无前刺来,他手腕一挑,空出的另只手拎住姜吉的后领,像拎鸡一样将他拎得换了个位置,剑刃斜下的弧度恰将刀势泻开。
    厚重地板瞬间炸开个口子,欲杀人的狂徒已如矫健的金龙冲进花阁。
    酒桌灯柱翻倒,宾客狼奔豕突,惊叫着疯狂四下逃窜。
    晏凌轻巧落地,一手拎着死鸡般的姜吉,另只手臂自然垂下,剑尖斜指地面,淡淡望着那金刀的主人。
    英俊的青年慢慢站起来,舒展开宽韧的背脊,姜吉脖子被割开的鲜血顺着刀刃连成线落下,他轻轻一甩,血珠如艳墨飞溅,刀面干净熠熠,没有染一滴血。
    的确是,金刀不染血。
    他转过身,那双近乎金色的浅棕眼眸盯着晏凌
    ——像一头年轻健壮的狮王,或者一头金色的龙。
    “…我看你,有些眼熟。”
    他眼神是冷的,却在懒洋洋地问:“你要救他?”
    晏凌望了他一会儿,淡淡开口:“晏凌。”
    青年顿了一下,像是想了想:“万仞剑阁?”
    “是。”
    晏凌反问:“玄天宗首徒,元景烁?”
    “是我。”
    元景烁看了看晏凌,晏凌也静静望着他,两个人一时打量着彼此,都没有说话。
    剑宗首徒与刀宗首徒,这沧澜未来最锋的剑与最利的刀。
    这是他们第一次正式地见面。
    元景烁玩味说:“也许我该说幸会?”
    晏凌语气淡淡:“这并不是个好时机。”
    “我也这么觉得。”
    元景烁用刀柄磕了磕另只手的虎口,像是在衡量上面用来吸血的布缠得够不够紧。
    “我要杀一些人。”
    元景烁:“如果你放开他,再安静给我一些时间,结束后,我很乐意请你喝酒。”
    晏凌:“你为何欲杀他?”
    元景烁轻轻啧了一声,但对于强大的对手,他总愿意多给一些耐心。
    “报仇。”他指了指天空那金色的符纹:“鸠占了鹊的巢穴,还屠了鹊巢满门,我来拧断那些鸠的脖颈,叫他们血债血偿。”
    晏凌猛地紧皱起眉,再看手中提着的姜吉,眼中便浮现出极肃杀的寒意。
    他以为姜吉只是从穆苍氏手中盗来了乾坤阴阳图,装作自己宗祖之物试图振兴家族,却没想他们敢做得这么绝。
    姜吉死死捂着脖颈,鲜血顺着指缝大股大股涌出来,但他脑子还算清醒,被晏凌救后正松一口气,听见元景烁的话,瞬间心头一凉。
    无比凛冽的寒意笼罩在头顶。
    他全身哆嗦,颤颤巍巍抬起头,看着晏凌冰冷的眼神,从喉咙挤出颤抖哀求的嘶声:“不…咯…不是……”
    晏凌冷冷盯着他。
    元景烁大步走过来,空出的手伸向姜吉的脑袋。
    一支剑鞘却拦住他的手。
    元景烁眯了眯眼,眼底浮现细密的不耐。
    晏凌望向一片狼藉的亭台,目光扫过周围许多双惶恐的眼睛。
    “他该死,却不是现在。”
    晏凌把视线收回来,望着元景烁,语气轻缓,带着一种沉稳的安抚:“我会亲自审理此事,以剑阁的名义,将所有真相查得水落石出,惩处每一个凶手,公之于众,为你血债血偿。”
    元景烁顿了顿,看向他。
    “…听起来不错。”
    元景烁懒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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