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熟[娱乐圈] 第49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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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闲西装支着长腿靠坐在沙发上,目光是缓慢地流转到焦棠身上,然后停住,注视着她。
    “要不要整容医生的电话?我推荐给你。”焦棠觉得腿凉飕飕的,她几乎没穿过裙子,是有些不自在,她在席宇旁边坐下,朝齐礼点了点头,“礼哥。”
    “也推荐给我,我想回回春。”萧岸从前排扭头过来,十分夸张地打量焦棠,“你今天要唱什么歌?穿这么……青春。”
    “十八岁。”焦棠觉得自己应该不丑,大大方方迎着萧岸的目光,“我十八岁结束那年离开了舞台,我也应该在那年回来。”
    她要面对她的过去,面对她的未来。
    萧岸笑着伸手过来,“欢迎十八岁的焦棠,我是三十五岁的萧岸。”萧岸如今四十二,他自动减去了七年。
    “你好你好。”焦棠握着萧岸的手晃了晃。
    那些过去还是有影响的,焦棠就像一棵野蛮生长的树,随着人们的吐槽越来越多。她一点点剪掉自己多余的枝芽,让自己往别人的期望上长。
    焦棠也开始学着玩梗,学着在台上云淡风气的跟别人开玩笑。
    “你好。”齐礼若无其事地收起长腿,坐直,黑眸凝视着焦棠,越过席宇伸手过来,“欢迎回来。”
    焦棠看着他的手怦然心跳,她保持着面上的冷静,把手放到他修长的手指上。肌肤相贴,他的手微微的凉,指纹都清晰。他们缓慢地碰触,若无其事地分开。
    “你不唱《光明》了?”席宇也跟焦棠握了下手。
    “《光明》是明天的事。”焦棠一语双关,“今天我要勇敢,勇敢过后总会《光明》。”
    席宇重重握了下焦棠的手,说道,“那我就祝你永远勇敢,永远光明无限!”
    首秀内场有五千观众,第一场观众不参与投票,第一场全看网上喜爱度。二十四名选手依次上场表演,焦棠是上半场的最后一个表演。
    这是个很重要的位置,一般这种都会分两期播,最后停的位置是个悬念,可能会被反复观看。
    齐礼把他自己放在第二场的中间。
    这一步迈出去,他们都知道再也回不了头,再一次,义无反顾往前走。
    焦棠上台的时候,齐礼神色紧绷,唇抿着。一改往常的松弛与散漫,席宇碰了他一下,他才缓慢地往后倚靠着,两只手交叠落到膝盖上。他往后仰了下,喉结落到昏暗的灯光下,拉出冷肃的线条。
    “别紧张,这一次,我们都有自保能力,再来一次也不怕。”席宇靠近齐礼耳朵,压低声音,“她看起来状态还挺松弛的,demo我听了,很强。”
    焦棠踩着台阶一步步走到了舞台中间,对于她的到来,并没有多少观众欢呼。现场粉丝很难把控,他们只能从每家粉丝里挑一部分,保证均衡。
    可目前焦棠的粉丝数量太少了,其他人都已经有了名气,她的粉丝微弱的喊声传不到舞台上。
    焦棠扶了下耳返,仰起头迎着光走到了舞台中间。舞台只有一束光,她站在舞台中间把麦架整理好,习惯性回头看了一眼,事实上她什么都看不到。
    选手大厅跟表演大厅隔着一堵墙,她抱着吉他,对着麦开口,“我叫焦棠,我带来的歌曲是《十八岁》。”
    世界仍然寂静,只有她的声音飘荡在会场,盘旋着,又落到了她的耳边。
    那束光落到焦棠身上,她抱着吉他垂着眼弹出了第一个音,随后其他乐器缓缓跟了上来。
    一改焦棠以往的风格,这首歌偏安静,前半段是静慢的拉扯。
    像是她这七年,像是那些昏暗看不到天光的漫长岁月。
    母亲去世,她在殡仪馆的大厅迷茫地坐了三天。她被生命推着往前走,她被逼着做选择,她的时间也走到了生命之前。
    无数的打压谩骂,一次次被否定,一次次被架到火上。
    一个人坐在房间里一遍遍重复吃饭的动作,明知道会吐,明知道吐的过程更痛苦,还是逼着自己去吃。
    撑着她走下去的是十六岁那个夜晚,少年把她护在身后,拿手挡住了她的眼,他在派出所拉着她回家。
    他在风里说,“法律不治他,我治。”
    少年的口哨声肆意穿过密林,飞向天际。
    他们说,“焦棠,我们帮你报仇了!”
    他说:“我的人,我会护。”
    他递给她一把钥匙,他说,“焦棠,我给你租了一栋房子,这里就是你的家了。”
    他在被压的喘不过气的赛场上,握着焦棠的手,高喊:“敬自由!”
    满天飞雪,零下十几度的b市,他穿着单薄的毛衣冲出门拖着她回到那栋有着暖气的房子。他给她切了一块蛋糕,他把所有能给的东西都给了焦棠。
    他把十二万递给她,他给她续了很长时间的房租。焦棠愿意住下去,他可以管焦棠一辈子房租。
    他在《新歌手》的决赛赛场上,牵着她的手,他把她高举起来。
    面对无数谩骂指责,他说,“你们来骂我。”
    面对公司的施压,从不低头的他,第一次跟公司示弱,他说,“你们别碰她,我给你们赚钱。不然一起死,鱼死网破。”
    他喝完酒后吐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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