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但软饭硬吃[快穿] 第119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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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躺椅,能叫人半躺半坐地靠着,肤肉玉雪的小郎君,蒸得浑身粉腻腻的,倚着靠背,昏昏欲睡了。
    他唇珠鼓胀得藏不住,坠在上唇中央,唇缝吐息,隐隐叫人能窥见湿红的口腔。
    仍然是初见时尖尖的下巴,但让家里家外的几个男人养得,能发觉脸颊肉多了一些,手撑着,就轻易挤出来了软嫩颊肉。
    这点肉方才也叫齐二含着亲了。
    齐朝槿覆下眼皮,用细葛布帮水鹊擦拭湿哒哒的乌发,虽然醉意中神志不清,但哪怕是全凭本能行事,也能手脚有条不紊的,一面轻擦乌发,一面拿着木梳细细将发丝一缕缕地分清楚。
    不过多擦几下,就要如堕五里雾中,眼神迷蒙地寻找能慰藉自己的地方,轻轻舔舐、吞咽。
    头发上的水还没擦干,小郎君口腔里的甜水倒是要让他吃干净了。
    亲嘴巴就亲嘴巴罢。
    水鹊赶紧拢一拢长袍,把衣襟捂得严严实实。
    即便是柔软的里衣磨过,也有麻麻痒痒的感觉顺着神经通电似的传上来,令水鹊一个激灵。
    原先微不可察的平坦曲线,已经是让别人吃成圆鼓鼓的嫩红。
    短时间内恢复不了原样了。
    刚刚在浴桶里施展不开,现在躺在懒架上,水鹊赶紧气得踹了齐朝槿一脚。
    “别亲了,我自己擦……”他细声小气地说,闷闷道,“你赶快去喝醒酒汤。”
    青年倾耳听他说话,缓慢地翕合眼皮,缓了缓,终于反应过来明白了水鹊的话语。
    乌发半润,擦得差不多将要干了。
    他这才递出去细葛布,步履平稳地走进灶房,听话地盛了碗桂花乌梅汤醒酒,一饮而尽。
    也不知道齐朝槿到底喝了多少那个三白酒。
    水鹊决定回头要背着齐朝槿,把三白酒重新埋到树底下去。
    这下他俩谁也不能再碰酒。
    没见过酒量这么差的男主……
    酒后倒是看起来一副神志清明、逻辑清晰的样子,话都比平时多了,实际上却会莫名其妙揪着什么痕迹发酒疯,一发不可收拾。
    亲得水鹊舌头发酸。
    他发泄怨气似的,手上动作怒怒急急的,用细葛布抱着乌发揉搓。
    仿佛搓出火星子来便可以全然弄干了。
    齐朝槿出来,收了细葛布,沉默无言地,直接将他抱到主屋的木桌前。
    对方身上是皂角和残存的酒气,还有做重阳五色米糕时留下的糕粉味。
    想来齐朝槿是比他先一步洗了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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