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但软饭硬吃[快穿] 第201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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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猎冷眼猜想。
    水鹊挣扎了一下,低着头,“你看……我的手腕肯定磨红了,你帮我解开吧,我不会乱跑的。”
    他说这样的话,显得特别乖巧。
    因为背对血猎又垂着脑袋,白金色发丝从两侧滑落,露出嫩生生的脖颈来,皮肤很细很白。
    血猎没见过这样没戒心的魔物。
    轻易地把背后袒露给敌人?
    是觉得他不会杀他?
    匕首反射着令人胆寒的刀光,精芒一闪。
    “好了。”
    麻绳从中间断开。
    水鹊动了动,惊喜地发现后面果然没有阻碍了。
    他心疼地自己左右手互相捏了捏手腕。
    麻绳给他磨出了一道浅浅的红,有点扎扎的刺痒。
    血猎看他委屈得和什么样,又小心翼翼地朝自己偷觑一眼。
    他以为这个梦魔在摆脱束缚之后,肯定要采取行动了。
    结果小梦魔只是在偷看被发现后,干脆破罐子破摔的,直勾勾地盯着他……
    血猎眉间一皱。
    是在蛊惑他?
    水鹊指了指,血猎顺着他的指向,看向自己粗绒布的外套大衣。
    “天气有点冷,你能不能把外套借给我穿?”水鹊眨了眨眼,大概也觉得自己的要求无理,不好意思地抿着唇角笑。
    他也不想的,他怎么知道今晚会入梦?
    要是知道别人的梦里是秋天,他就多穿点再睡觉了。
    血猎:“……”
    他把外套的扣子解开,大衣劈头盖脸地丢给水鹊。
    血猎眼看着他慢吞吞地套上自己的大衣。
    这不是件多长的外套,大约才到大腿,小梦魔穿起来却完全过了膝盖,和穿了件长袍差不多。
    外套的设计,只有上面的三个扣子。
    衣摆是平的,逐渐有缩成窄燕尾的裁剪趋势。
    轻薄的短衫遮盖得剩下一点衣摆褶皱。
    灯笼裤是盖不住的。
    二月雪一样白的腿,只有关节处是泛粉的。
    血猎有些莫名其妙的,眉头锁得不能更紧了,喉结却微妙地下压了一瞬。
    他说话时冷气直冒,“你们梦魔都穿得这么……”
    血猎移开视线,在想一个更合适的词语,最后点评:“乱七八糟。”
    水鹊觉得他好没礼貌,反驳:“因为我在睡觉啊,难道我要穿盔甲睡吗?”
    他的话其实不符合当下的梦境场景。
    听血猎的意思,他应当是顶替了这个梦境里,血猎原本抓获的一只低等吸血鬼。
    他这么说,会不会让对方意识到这是个梦?
    77号和他说,梦魔如果让梦主人发现是处于梦境后,梦主人八成会立刻清醒,这会损害到梦主人的头脑与身体。
    而梦魔也徒劳无功,没办法吸食到对方的情绪了。
    所以接下来血猎追问的时候,水鹊含含糊糊地一笔带过了。
    “我怎么知道你抓的吸血鬼怎么跑了?”他低着头看车厢,嘀嘀咕咕,“你抓错了我一个无辜的梦魔,我能怎么办?”
    血猎目光沉沉,再次打量水鹊。
    他没有多少和这一族魔物打交道的经验,他主要的狩猎范围是夜间残害人类的吸血鬼。
    对于梦魔的了解,仅限于知道梦魔以吸食人类强烈的情绪为生。
    偏好纠缠那些重病者、被压抑者、禁欲修行者以及孤独之人,受挫的意志、长期压制的欲望、扭曲的怨恨等都是梦魔的食物。
    血猎隐约有耳闻,梦魔其实是魅魔的变种,不同的是,梦魔是男性,魅魔则是女性。
    对于这类魔物来说,最美味的食物,自然是人类极度原始的欲望。
    他们会在夜间趁人类处于睡梦中,潜入梦境与人交合,夺取人类的精气。
    这也是血猎刚才观察水鹊的一系列动作时,第一个猜想是对方在引诱他。
    “自己其实在梦里”的这个设想,好像朦朦胧胧隔了一层白膜,仅仅闪过瞬间,和流星一样消失了。
    不可能是梦里。
    男欢女爱,梦魔的针对对象是女性。
    像眼前这个梦魔这样小只的,要是潜进男人的梦里——
    血猎的视线把水鹊从头到脚扫过一遍。
    脸小,骨架也小,身上没肉,就大腿和屁股肉一点。
    大概能轻易地让任何一个男人抱起来,大腿肉在掌心里能随意挤压得轻微变形,从带着粗茧子的指节之间溢出来。
    会被梦主人把着腰,欺负得足尖绷紧,颤颤巍巍够不到地板,只有滴滴答答的透明水液会顺着流落到地面。
    挣扎的时候,大概也只要捏一捏那软弹的爱心尾巴尖,等小梦魔完全软成一滩水,再哄一哄,巧言巧语说要把自己所有的东西都献给至高无上的小梦魔,就足够应付了。
    毕竟对方看起来不太像寻常邪恶的魔物,一副纯然的长相,很容易受骗受欺负的样子。
    血猎觉得,那些易受蛊惑的蠢人应该会很高兴,虽然被夺走了健康和精气,但他们把小梦魔喂得很饱,餍足到经他们舔过的肌肤糜红,嘴巴也被吃得唇缝都合不起来。
    水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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