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但软饭硬吃[快穿] 第297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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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背上留下的疤痕。
    李观梁问:“收在哪里了?刚才翻找堂屋的橱柜,没见到踪迹。”
    水鹊坐在竹凳上,自觉地挽起裤腿。
    小腿让方才洗澡的热水蒸得粉腻腻,肌肤光洁。
    李跃青光是看了一眼,就不自在地移开视线,回答李观梁的话:“给他涂是吧?红药水我放在我房间了。”
    他往自己房里走去,正好路过洗身房,脚步加快了。
    他房间很干净,东西摆放整齐。
    一眼看过去,就一铺两块加长杉木板拼起来的单人床,铺盖整齐,一张黑漆长方形两屉的木桌和桌前的竹椅,窗边有自己亲手打造的木书橱,放的是初高中以来的教材和几本小时候爱看的小人书。
    向南面开的格子窗,糊了以前上学拿回来的旧报纸。
    衣服收在靠墙角放的木柜里,果然有拉开翻找柜底旧衣的痕迹。
    李跃青拉开黑漆木桌的抽屉,从零碎的物件里面找到红药水。
    “喏。”
    他走出去,立在水鹊跟前,身体劲拔如松。
    手中递出去那瓶红药水。
    水鹊抬起视线,看了看他,却不去接,声音软绵绵说道:“观梁哥,你帮我擦好不好?”
    “我刚洗过澡,手上……手上滑。”
    他找了一个特别蹩脚的借口,撒谎说出来的时候还差点咬到舌头。
    脚上不自觉地碰了碰李观梁的鞋前跟。
    李观梁依言替水鹊接过来,拔出红药水瓶口的木塞子。
    掌心堵住瓶口,药油倒在手上。
    高大的男人屈膝蹲在水鹊跟前,他天生嗓音粗涩,尽力放轻也还是粗哑,“可能会有些痛。”
    “没关系……!”水鹊前半句还在打包票,后半句吸凉气,“嘶……”
    他眉眼秀气,眉心轻轻巧巧地蹙起来,就像是春水吹皱了。
    漾漾水光,盛在眼眶里,格外可怜。
    水鹊小声嘟囔:“你手心太粗了。”
    他本来没多痛的,但是李观梁的掌心布着粗茧子,药水捂上来,就觉得涩涩地钝痛。
    李观梁被他这么一说,大手好像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摆放,木讷讷地收回手,塞子重新塞好药油瓶。
    李跃青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打转。
    他又想起了王二流子说的话。
    疑心越发大了。
    他们两亲生兄弟感情都没这么好,还要帮着擦药水?
    目光掠过木盆。
    还亲手帮人洗鞋洗衣服。
    说句不好听的,李跃青觉得他哥如今在这新来的小知青面前,像是一只百依百顺、摇头乞怜的大狗。
    外头雨过天晴了,山边缭绕青白的雾,山体在灿烂照出来的阳光里染上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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