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但软饭硬吃[快穿] 第316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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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小石头滚到他脚边。
    偷梨贼又桀桀猖狂地笑:“谁准你对偷梨大盗说教?长得这么水灵……”
    “我今日不仅要偷梨,还要偷花儿!”
    偷梨贼没掐住嗓子,原本的嗓音音色很年轻,让水鹊听了莫名觉得熟悉。
    但是又想不起来。
    黑面偷梨大盗狞笑着,就要动手。
    水鹊瑟缩起来,后背抵着树,也没有地方能躲避。
    李跃青满脸不耐地被洪松带路过来,一见园子里的情形,凤眼危险地眯起。
    一个飞踢从侧方过来,把偷梨贼踹开了。
    “嘶……”
    偷梨贼倒在地上,倒吸凉气。
    李跃青沉着眉眼,把捆住水鹊的绳索解开,缓声问:“没事吧?”
    水鹊垂下眼,自己揉捏了手腕,心中有疑问,“你怎么路过这边?”
    洪松使了个眼色。
    猫着腰蹲在杂草垛子里的另外两个人,一扯机关,梨树上的篮子倾倒,紫红野花飘飘扬扬地洒落。
    花瓣雨包围住两个人。
    水鹊疑惑地抬手,接住一瓣儿花,“这是什么?为什么梨树不落梨花?”
    李跃青:“……”
    他掀了掀眼皮,觉得自己有病。
    他怎么会信洪松神神秘秘,打包票策划的什么英雄救美?
    刚刚一进来,他下意识完全忘记了洪松交代的事情,还真以为园子里有歹人。
    李跃青直直走过去,扯起偷梨贼的黑布头套,“……赵大胆。”
    水鹊反应过来了,“你们……”
    他看了看李跃青,又看了看地上的赵大胆,另一边的洪松和两个青年。
    唇颤了颤,垂落身侧的手揪紧衣摆,水鹊轻声问:“你们是在故意耍我吗?”
    鸦羽似的睫毛覆下来,水鹊小声喃喃:“耍我很好玩,对不对?”
    小知青,好像难过了,生气了。
    在场的青年意识到这件事,咽了咽口水。
    “等、等等。”
    李跃青被捆住,背靠着梨树。
    事情到底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
    和他一起被捆住的,还有赵大胆和洪松,三个人是主犯。
    另外两个只负责扯机关的,在一旁罚站。
    李跃青低下视线。
    水鹊正抿住唇,唇珠压得红洇洇,低头认真绑绳索,还仔仔细细地给他们拴了个贼扣。
    大功告成地拍了拍手,“叫你们做坏事!”
    好像连生气报仇的样子也……
    怪可爱的。
    李跃青后脖子滚烫,他又想去抬手摩挲脖子,但是被捆在树身上,无可奈何。
    “不好了!不好了!”
    远远地,有另一个青年慌里慌张顺着山道跑上来。
    洪松喊他:“罗岗?怎么了?”
    是罗文武的侄子,平时也是和他们一起玩的。
    罗岗到了这里,气喘吁吁撑着膝盖,也没看清楚具体的情势,急匆匆地说道:“李二,不好了!你哥出事了!现在正躺在大队卫生所呢!”
    李跃青脸色一变,下意识看向水鹊。
    小知青瞳孔微缩,小脸顿时霜白,再没看他一眼,转身往山底下跑去。
    第178章 年代文里的绿茶知青(19)
    水鹊一路跑到卫生所,累得额际沁汗,乌发濡湿了,日光照下来,沾在纤细脖颈上的水珠雪亮。
    他下山后又跑了大半个村子,跨个上坡,辛辛苦苦才跑到卫生所前的地坪上,见到门口停的自行车,却不敢往前走去看卫生所里的场景了。
    气噎喉堵,用手腕部抹了抹额际的汗,水鹊撑住膝盖,呼了一口气。
    天气热,他穿的是短裤,膝盖肉也被空气蒸热泛粉。
    平定了呼吸。
    水鹊脑子里面闪过了很多,毕竟刚刚来传话的人,说得那么可怕,说人躺在卫生所里大事不好了。
    他直起腰来,缓慢的步伐,轻轻上前推开卫生所虚掩着的木门。
    男人躺在杉木床上,双目闭着,唇部干燥,面上没什么血色。
    衣衫裤腿有尘灰黑渍,手背上有干涸后的殷红血迹。
    头上包着一圈厚厚的纱布绷带。
    水鹊唇瓣颤了颤,他哪里见过这样场面。
    脚步简直是虚浮得轻飘飘走至床前。
    眼睛红红,抽抽噎噎地问:“观梁哥……你是不是要死掉了?”
    明明今天清早才给他送了肉过来,和他说进县城里卖米的。
    李观梁从闭目休憩的状态中被唤醒,一睁眼就见到水鹊脸色苍白,眼睛红红,像是一只白色兔子。
    他失血后许久未喝水,脑袋晕沉,嘴巴又干燥,自然说不出话来。
    李观梁伸出手去,水鹊牢牢握住他的手。
    梁湛生从屋里出来,立在一旁看了好一会儿,递过去茶杯给李观梁,“水。”
    李观梁撑起身坐在床上,接过梁湛生递的水,润了润嗓子,声音粗哑道:“水鹊,我没事。”
    又把杯子放到床边的桌上,对梁湛生点头,“谢谢。”
    “那、那你怎么伤得这么严重?”水鹊看他头上缠绷带,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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