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做给我看,好不好?”(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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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认了。
    如果说她刚刚还在犹疑这个习惯会打捆扎结的叁型丧尸到底是边然,还是一个变成丧尸后形成的一个新的什么然或者边什么,那她被掐这一下,也确定了。
    就是边然,只有边然。
    除了她这个老爱逗她玩的表哥,还有谁家好人会逗她半天就为了掐一下她的痒痒肉啊?
    眼见着握着她腰上软肉的手指又要用力,纪知连忙一把抓住他作乱的手,睁开了眼睛。
    然后,就对上了边然那双依旧呈灰白色的瞳孔,但眼尾笑起来的弧度却和以前一模一样。
    她这七年想象过很多再见到边然的场景。
    唯独没有想到会是在她的床上,被他掐痒痒肉掐醒的场面。
    纪知抿了下唇,声音有些发干,但还是张开口,小声叫了他一声:“哥哥……”
    但也就刚叫了一声,满脑子的问号一个都还没来得及问出口,被她按住的手没被完全按住,就又被捏了一下。纪知骨头一软,一下弓腰缩成个虾尾。
    “好久没听你叫哥哥了,乖,再叫两声。”
    声音还带着笑,然而痒痒肉就被他捏在手心里,一点都不手软,一下接着一下,她最受不了这个,被掐得双腿乱蹬,人都快从床上弹起来。
    “哥哥!别……!呀!”
    “之前连名带姓叫得不是挺开心的,怎么,太久没见不认哥哥了?”
    ……真是上辈子犯天条了这辈子痒痒肉犯边然手里。
    生理性眼泪都被他捏出来了,纪知被他掐得又连连叫了好多声“哥哥”,腰上的软肉才终于被他松开。被放开的时候,先前冒出的冷汗上面又迭了层热汗,眼睛像蒙了层雾,浑身都是软的,热得泛粉。
    反复紧绷了一整天的神经,被他这几掐也给掐得绷不起来了。
    纪知喘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把呼吸平复下来,喉咙艰难地吞咽了一下,还聚着水气的眼睛这才重新再看向他。
    被他掐出来的眼泪模糊的视线中,却也看清这人心情好时微微上挑的眉毛,微眯的眼睛,嘴角捉弄她时特有的弧度。
    所以为什么?她脑子里有好多个为什么,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从哪问起。
    但是嘴唇嗫嚅着,刚张开一点,就又被他的声音打断。
    “知知,想要哥哥亲亲你吗?”
    就连这句话的语气都一模一样。
    睫毛颤了颤,她的眼睛才刚眨了一下,边然就凑了过来。
    还没来得及喘匀的气,又被柔软的唇给堵了回来,桧树的香味又把她笼住了,唇齿交接,舌尖碰到,她忍不住往回缩,然后就被他亲到更里面。
    氧气被一点点掠走,脑子都因为缺氧而恍惚了起来。
    想起,这人以前就是这样。
    就是从那次她点头了之后。
    每次都问,但是每次都是不等她回答,就自顾自吻了过来,然后又每次都要把她亲到缺氧,手指都软了,只能乖乖被他抱在怀里,他就这时候心情最好。
    痒痒肉也是这样被找到的,她有时候想反抗一下,他就掐那儿,一掐一个不吱声,只能乖乖张嘴。
    ——“……我明明没说。”
    ——“可是你的眼睛在跟我说想要。”
    ——“呵,乖乖你真是,全身上下就嘴最硬。”
    刚刚被掐出的生理性眼泪还没干,这会儿因为缺氧,涌出来更多。
    身上的热浪从里向外一股一股地往外涌,像是被点燃了一样,尤其是她越往后躲,边然越不放开她,直到全身软得跟水一样了,才被他揽着腰从床上捞起来,坐起身,抱在怀里。
    好不容易被松开,后背都被汗湿透了,细小的电流,还沿着经脉血管一下一下地乱窜,纪知热得要命,两只手扶着边然的肩膀,脸不自觉就贴到他颈窝冰凉的皮肤上。
    喘得快从缺氧到醉氧。
    男人的手顺着她的脊椎抚摸着,就像是在顺毛,她不抬头都知道他现在是什么表情。
    刚刚还在蹂躏她的嘴唇这会儿又贴到她的耳边,说话时的吐息钻进耳朵,挠得心尖发痒。
    “想哥哥了吗?”他问。
    手心下,纤薄的脊背,突然就开始细细地颤抖。
    脖子早就被她的眼泪打湿了,埋在他颈窝的脑袋,隔了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刚点完,又马上摇了摇。
    眼泪还在不停往下流,怀里的人声音很小,但还是说了:“你快走吧,我不会跟别人说的。”
    算了。
    脑子里那么多的疑问突然就不想问了。
    其实从末世降临到现在过了七年,京市又是最开始沦陷的地方,时间过得越久她也知道边然就越不可能还活着。她从私底下偷偷关注各地幸存者的信息,到后来趁着任务在外面到处游荡,视线总被和他身影相似的丧尸吸引。
    她甚至自己一个人偷偷去过京市,但是她去的时候,京市已经成了空城,不要说幸存者了,连丧尸都看不见一只。
    这七年,她每一天都活在一种磨人的负罪感中,所以整晚整晚地做同一个梦。
    最后在拍卖行看到变成丧尸的边然的时候,她想着,啊,一直悬在她脑袋上的那把达摩克利斯之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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