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文里的普通音修(你)×心思不明的他们?(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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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背影。
    见你回头,弟弟将笑脸扬上,语气轻快的祝福你,“姐姐,新婚快乐!希望你和姐夫永结同心!”
    如今爱人已死,当年的祝福也没有成真。
    /03/
    你问弟弟还记不记得小时候的事情,比如过年的时候放鞭炮把自己崩到,他不哭不闹的,过了很久你发现他裤腿上有血了他才哇的一下哭出声来;比如他在池塘边捞小蝌蚪,说是要养青蛙,养了好久才知道是丑丑的癞蛤蟆。
    冬烧炭火,春放纸鸢,还有被狗追着咬,被蜜蜂蛰到脸肿,早课时一起犯困睡着被师尊罚站……
    你还没说完,他就笑着说自己忘了。
    真的…只是忘了吗?
    你疑心他对你仍有怨怼。
    弟弟大多数时候是懂事听话的,偶尔也会犯倔。
    自你生育后的一小段时间里,弟弟青春期的叛逆略有显露,或许是由于你注意力的转移,你忽视了弟弟,生育后的雌激素使这个从你肚子里诞生出来的寄生物掠夺了你所有的爱意。
    可能是这个原因,弟弟才选择在14岁生日那天偷跑下山,希望以此来得到你的关注。找了将近一夜,你才在一棵大树的后面发现了睡着的他。弟弟被你一巴掌扇醒,醒后看见满面是泪的你,后悔不已。
    此事后,他被师尊罚跪两周,直至整个膝盖都跪到青肿,连续几个月都走路疼痛。
    于他而言,长姐如母。
    你是他唯一重要的人,记忆的光彩和落败皆由你主导,你填满了他生命的每一个角落。
    儿时同眠共枕,他握住你的指尖期盼能和你做同一场梦;长大后反倒是与你有了无形的屏障,再也没有什么共同语言,不知从何时而起的难言的别扭使他化作玻璃缸里的鱼,在姐弟之间的感情中团团打转,最后撞死在透明的墙壁上。
    你的爱被分成了好几份,起初给了你的朋友和师长,接下来又给了道侣,最后给了孩子。他刚开始想要“唯一”,最后你连“特殊”都给不了他,他接受不了连师门新进的小师妹在你眼里都比他重要。
    大师兄多年前调侃过他,说他像你的小尾巴,整天眼巴巴跟在你后面,比小狗还粘人,“小子,这么爱粘着你家阿姊,若是哪天她结婚了,你该怎么……”
    在这个问题问完之前,一块小石子砸在大师兄头上。
    是他扔的。
    他下意识回避这个问题,也不愿意去回答,就像他从未设想过如果哪一天你抛弃他了会怎样。
    可无论怎样逃避,设想终究成真。你牵着别人的手组成另一个家庭——一个没有他的家庭,在你往后的人生轨道里他被剔除,从此你们之间的联系只剩单薄的血缘。
    /04/
    关于你生下的那个小畜生对你有着怎样肮脏的念头,你本人不清楚,但弟弟清楚。
    弟弟多次提醒过你,让你注意点这个看似天真无邪的小孩。
    可儿子说,“舅舅和我是同一种人。”
    你分辨不清儿子的话中含有多少虚假与真实,就像他前几天将树上的鸟雀一一击落,捧着死去的小生命,邀功般将其送与你,还说自己只是不小心。
    你对此感到混沌和一点点的迷茫,事情超过了你的理解范畴。
    你是一个极其正义的善良的有事业心的修仙者,爱情一生只有一次就好;你是生长在阳光底下熠熠生辉的正派人物,师尊教你的仁义礼善刻在你骨子里,无论怎样思考,就算是亲自见证,你都不会理解弟弟和儿子那种扭曲阴湿的情感。
    /05/
    又热又沉的东西塞满了你的下体,你想回头却被禁锢着,一双青白的手从泥泞的结合处向上抚摸,从颤抖的阴蒂,到柔软的腰肢,一点点划过你敏感的直直挺立的乳尖。
    “姐姐。”
    弟弟在你耳边呢喃。在你没有看见的地方,潮红布满他秀美的脸。
    听到他声音的那一刻,你的冷汗浸满了后背。
    似阴潮井水里爬出的蛇,弟弟的手依依不舍的离开了你的乳,再缓缓攀绕上你的肩,你整个人被他圈在怀里,动弹不得。
    另一双略显稚嫩的手捧住你的脸,惨白的月光下,你瞥见他的脸。身体的下意识比头脑更先反应过来,你腿脚猛得发僵、直直往下滑去。弟弟扶住你的腰,让你依靠在他身上;儿子发觉你因看到他的脸而呆滞的神情,有些不满,从小狗般在你脸侧的舔舐变成了唇角的啄吻。
    “阿娘,是我啊。”
    “阿娘……”
    儿子轻声唤你,试图将你的注意力从舅舅那里转移过来,扯进自己怀里,弟弟却一脚把你儿子踹到了湖里。
    你已经无法思考了,大量的快感冲击你的头脑。
    原本只是前往天山去寻找师尊,师尊为对抗心魔一去就是两个月,至今未归,你实在担心他,就只身前往天山,却在这只小船上经历了如此荒唐之事。
    第二天早上醒后,你的衣服完完整整的穿在你身上,除了某个难言之地有一丝丝的怪异之感,并无不对劲的地方。
    可能只是一场春梦罢了。
    你是这样想的。
    乘风行舟,天山越来越近。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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