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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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爆胎没有影响魏早的心情,开饭的时候,他说:“明天一早,我们就能到达罗布泊湖心了!”
    本来,大家已经身心疲惫,再加上中午出现了那双奇怪的鞋印,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些压抑,魏早的这句话,让整个团队的士气立即高涨起来。
    我也有这样的心理——不到罗布泊湖心,我们就是在进入。过了罗布泊湖心,每走一步都是离开。
    大家一边吃一边聊起了罗布泊,1965年的核试验,太阳墓,只剩下残垣断壁的楼兰古国……
    我看了帕万几眼,他正在低头吃面。我越来越觉得,这个一声不吭的人真的很像雅丹那张巨大的脸……
    孟小帅最早吃完了,她哼唧起来:“布布,你帮我捶捶腰,好痛!”
    布布就帮她捶起来:“你开车太长时间了,明天让浆汁儿换换你。”
    孟小帅说:“我是睡地上着凉了。”
    白欣欣立即见缝插针:“妹子,你还是回到房车里来吧。”
    孟小帅说:“去,我怕你半夜再给我盖被子。”
    白欣欣说:“睡觉前,你把我绑在床上!”
    孟小帅说:“这样吧,如果你真心疼我,就去睡布布的帐篷,我和衣舞睡房车。ok?”
    白欣欣支吾了一会儿,说:“妹子,我腰肌劳损啊。”
    孟小帅说:“那就免谈。”
    白欣欣说:“好吧,我让位。”然后,他把脸转向布布:“布布,我跟你睡一个帐篷,可以吗?”
    布布说:“没问题啊,你来吧。”
    浆汁儿“哼”了一声。
    吃完晚饭,大家各自回帐篷。
    睡觉之前,我到每个帐篷里转了转。
    房车里响起了音乐。
    孟小帅真的去了房车上,白欣欣并没有去布布的帐篷,他们在玩桌游,应该是三个人,衣舞很安静,只听见孟小帅和白欣欣在说笑。
    魏早和帕万竟然在喝酒,白的,中间放着一塑料袋花生米。
    我靠在他们帐篷的门口,笑。
    魏早说:“周老大,来,一起喝点儿。”
    我说:“不了,谢谢。”
    接着,我说:“你和帕万交流得顺畅吗?”
    魏早说:“顺畅!”
    他朝帕万举起了玻璃杯,用手在上面画了个刻度,说:“喝到这儿,谁都不许玩赖。”
    说完,他先喝了。帕万也喝了,剩下的酒正好在那个刻度上。
    我说:“呵呵,你们继续‘聊’吧。”
    接着,我走进了徐尔戈那个帐篷。
    徐尔戈不在。
    张回靠在帐篷支架上,正在看电子书。
    号外在捣鼓他的电台,“吱吱啦啦”的,噪音很大。他的电台很小,就像老式的收音机,也很简易,感觉是他自己组装的。
    四眼跑上来,围住我又嗅又舔。
    我说:“徐尔戈呢?”
    张回说:“去厕所了吧。”
    我低头看了看号外的电台,问:“你在跟谁联系?”
    号外说:“没——没信号。”
    我说:“把你的金属探测仪接上试试呗。”
    他说:“现在不——不需要。”
    我没去布布的帐篷,她的帐篷里黑着,想必她已经睡了。
    我回我的帐篷了。
    浆汁儿说:“我们喝点酒吧!”
    我说:“好哇。你等着。”
    我到车上抱来四筒德国修士猛烈啤酒,回到帐篷里,坐下来。
    我俩分别打开一筒,碰了碰,喝进一大口。
    罗布泊一片死寂,房车里的说笑声显得很刺耳。
    浆汁儿说:“我最讨厌这种女人了,哗众取宠,唯利是图。”
    我说:“她只是没什么心机。”
    浆汁儿显然不想跟我辩论,她说:“我给你看看面相吧。”
    我说:“好。”
    她上上下下打量我的脸,突然瞪大了眼睛:“天哪……”
    我的心一紧:“怎么了?”
    她说:“开个玩笑。”
    接着,她继续观察我的脸,说:“你是个多情的人,性欲非常强烈。”
    我说:“嗯,差不多。”
    她说:“举个例子听听?”
    我说:“我几乎每天都要有一次,当然,除了这三天睡帐篷。”
    她说:“你也是个极其薄情的人。”
    我说:“这就矛盾了。”
    她说:“你就是一个矛盾的人。你的多情是对整体的女人,你的薄情是对具体的女人。”
    我想了想,说:“嗯,勉强同意。”
    她又说:“我看看你的寿命。”
    我不自觉地把脸扬了扬。
    她看了一会儿,说:“你过于争强好胜,属于那种厚情薄命的人。”
    我说:“噢?大约能活多少岁?”
    她说:“四个本命年减3岁。”
    我算了算:“45?我今年就45了好不好!”
    她又笑了,把啤酒举起来:“你确实很实在。”
    我们又喝了一口。
    我说:“我给你算算命吧。”
    她说:“你会算?”
    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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