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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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该娶了她。”
    孟小帅立刻看了看他:“你想娶谁?”
    章回说:“安春红啊!娶这样一个老婆太酷了,天天给我变魔术。”
    孟小帅使劲拧了他的胳膊一下,章回疼得叫起来:“你干什么!”
    孟小帅低声说:“这是家教!”
    我意识到,应该给章回和孟小帅一点空间,于是说:“从今天起,我们要对付那些类人。章回,我把射钉枪交给你吧。”
    章回说:“他们还剩下多少人?”
    我说:“加上米豆,六七个吧。”
    章回说:“小事儿。”
    我站起来,朝浆汁儿使了个眼色:“浆汁儿,你跟我来一趟。”
    浆汁儿就跟我走出了帐篷。
    这时候是下午四点多钟,热浪烫脸,盐壳地“噼噼啪啪”地响,如同满地阴谋。
    我快步钻进车里,把车发动着,并且打开了空调。然后,我和浆汁儿坐在了后座上。
    我说:“浆汁儿,你太任性了。”
    浆汁儿说:“我又怎么了?”
    我说:“你为什么要回来?”
    浆汁儿看着窗外,半天才说:“你不任性吗?明明可以离开,你却不走,这么大的罗布泊,你一个人乱闯,我放心吗!”
    我轻轻摸了摸她的脸蛋,她的脸蛋竟然是凉的,我有些动情地说:“等我做完最后这件事。”
    浆汁儿说:“然后我就可以参加你们的婚礼了?”
    我说:“别闹。我和你的婚礼。”
    浆汁儿说:“你总是忽左忽右的,我才不信你。”
    我说:“其实我的心里很坚定,一直是你。浆汁儿,我爱你,在罗布泊经历了这一切,已经没有任何事情可以动摇我们的结局了。”
    浆汁儿像小孩一样不信任地看着我,眼泪顺着脸蛋淌下来。
    我掏出纸巾替她擦掉,然后拿起吉他,说:“昨天晚上,你睡着之后还死死抓着我,好像怕我跑掉似的。我一直没睡着,一直听着你的鼻息。我编了一首歌,唱给你好不好?”
    浆汁儿含着泪使劲点头。
    我弹着吉他轻声唱起来:“……颓废的楼兰,死去的湖泊,海市蜃楼的繁华成了传说。你在天的涯,我在海的角,谁和谁邂逅在缘分的界河。沙漠也寂寞,城市也寂寞,穿过地球听见你在呼唤我。爱情是蓝的,孤独是黑的,飘过来世前生我依然记得……相思是一种脑力劳动,如同上天折磨。生存是一种体力奔波,就像沙砾蹉跎。浩浩荡荡的风,一年年地吹着。梦里你轻声说,我们去罗布泊……”
    浆汁儿靠在我的肩上,安静地听着,眼泪流得更汹涌了。我放下吉他,像拍宝宝一样轻轻地拍着她。
    过了一会儿,她仰着脸来,抽抽搭搭地说:“‘蹉跎’这个词是不是用得不准确啊?”
    我憋不住笑出来。
    她重新躺在我的怀里,说:“好吧,你是作家。”
    我和浆汁儿一直坐在车里说话,直到天色一点点暗下来。我的眼睛突然瞪大了——远处走来了两个人!我赶紧拿起了射钉枪。浆汁儿感觉不对,也坐直了身子,也看到了那两个人,她害怕地问:“这是……这是谁啊!”
    我死死盯着他们,没有说话。
    他们越来越近。
    地平线蒸腾着烟雾般的地气,他们的下半身显得有些虚幻。
    回复 2441楼2014-03-26 19:43举报 |来自手机贴吧
    十匿
    富有美誉9
    第299章 三男三女
    直到这两个人走到离我们十几米远的地方,我才看清——是令狐山和季风!
    我不确定他们是怎么找到我们的,我也不确定令狐山的意图,我的大脑快速运转,只想到两种可能:第一,令狐山来把季风还给我们。第二,他把季风当人质。
    我轻轻对浆汁儿说:“你留在车里,我下去,你把车门锁上。”
    浆汁儿不知所措地点了点头。
    我拎着射钉枪下了车,然后拍了拍车门,浆汁儿手忙脚乱地摸索着,竟然找不到门锁在哪里。我只好拉开车门,指了指门锁的位置,然后重新把车门关上。“咔哒”一声,她终于把车门锁上了。
    令狐山和季风已经走到我跟前了。
    我看着他们,并没有说话。
    令狐山对季风说了句什么,季风一个人朝我走过来。
    我依然紧紧抓着射钉枪。
    季风走到我面前,说:“他是来投靠我们的。”
    我愣了愣。令狐山来投靠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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