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幻死(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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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是战队里的急事吧,你焦躁的磨蹭这两腿之间,渴求的淫液湿透了内裤,还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看了眼自己的手机。
    应星:恭喜。
    应星:我们以后不用见面了。
    上下两条一共隔了八分钟,正好是他抽三根烟的时间。
    他曾经绑着你的手脚,将他自己改造的按摩棒放在你体内开到最大的档位。你弓起腰,和墙面形成一个近似半圆的弧度,像热锅里烫熟的红虾。
    你哭泣、求饶,嘴里溢出细碎的话语和淋漓的唾液。他却熟视无睹,刘海遮住了大半张脸,另外一半也照不到光,冷漠地点烟。
    随后,他从头到脚唯一的亮光就是他手里那根烟,和余火未尽的屑。
    “求你……啊…哥哥……求你……呜呜呜………”
    “求我什么?”你无暇分辨他的语气。
    “求你……插进来…我不要这个……”
    “……”
    八分钟,漫长的八分钟。
    烟臭味和男人傲人的性器灌满你的身体,昏迷之中偶有零钱洒落的声音惊扰安眠。
    他一如既往的冷漠,丝毫没有眷恋你们病态的兄妹关系,把你当作洪水猛兽撇得一干二净。不过也对,没有狗会离开主人,都是拎着绳子的主人嫌弃他养的狗。
    打断这一切的是门铃,景元去开门,拿回来一个深灰色的袋子,看不到里面具体有什么东西,只能等景元逐一把它们放到桌面。
    “那个…之前我也没想过这一天会那么快,家里什么准备都没有…还是让我朋友都买好了放在邻居那儿。”他憨憨得摸着后脑勺,脸上抑不住青涩的表情。
    干净的毛巾…避孕套…润滑液…还有好几瓶私处清理液。
    你随机抓了一瓶,居然还是男士的。
    “这是什么?”你的好奇被他认作是缺乏性知识的天真,国内的生理教育本就敷衍,何况是小县城了。
    童话里走出来的猫猫王子从身后搂住你的身体,将下巴放在你肩膀上。
    “就是男生事前洗澡时用的,男生不洗干净有细菌的话做羞羞的事容易生病,女孩子身体很弱,需要好好呵护。女生的有好多款,挑你喜欢的味道用。”他隔着头发和刃留下的伤痕,吻你的后颈,直达心灵,“我先去洗,你在这等我。”
    等你进去时,看到了他给你准备了睡衣,就放在大理石的洗手台边。是纯白色的,带小花边的睡裙,款式像你小时候最喜欢的那只洋娃娃。
    你木讷得看着这一切,在浴室搓出一手的泡沫,也洗不尽自己身上的污秽。
    白色,无垢的白色,亦是肮脏的白色。
    你那继父是无度的淫魔,而你母亲则是他狂热的拥护者。你不止一次撞击他们在家乱搞,你吓得仓皇而逃,粘稠的白色弄得到处都是。
    刃还真是他爹亲生的好儿子,这方面得到了很好的遗传,他那处尺寸粗长坚硬,插在你身体里像是一块永远捂不热的铁。和你做爱从没有带过套,买不起是一个原因,但他也不选用外射,只将浑浊的白液全灌在你的甬道里。
    你越洗越觉得自己脏,恨不得用烈火烧掉自己的一层皮,放在炉火里重新求得脱胎换骨,长出新的血肉才能配得上景元。
    透过水声和朦胧的浴室玻璃,隐约听到他在室内用音响放着一首曲调柔和的日文歌。
    以前从景元分享的那只耳机里经常可以听到这首歌。女声的声音偏成熟,中间还夹着几句顺耳男声的rap,尽管你听不懂日语,那首歌却是很好记住旋律。
    有次你缠着景元让他传给你,一番操作后,你看着那个mp3文件名赫然写着“1”。
    “哥哥,歌名是什么呀,我想搜歌词看看它唱的是什么意思。”你问。
    “我也不清楚呢。”
    你抬头看白色刘海下满是狡黠的眼睛,分明他是不想让你知道。你撅起嘴假装生气,他也绝不松口,那时候还没有听歌识曲的功能,这件事便不了了之。
    而日语发音相对简单,这歌也朗朗上口,你听几遍就能跟着唱几句,有次让刃听见,他挑着眉匪夷所思地问道:“上海话?”
    “噗,不是,日文歌。”你笑得前仰后合,“虽然我也听不懂,但我知道是一首日文情歌。”
    “听都听不懂,你怎么知道是情歌。”他套上一件能代表他小混混身份的牛仔外套,上面破了好几个口子,血迹太久就洗不掉了。
    “因为里面我听出来里面有一句是英语。”你把播放器调到那个地方,放给他听。
    So  baby  please  hurry  back  home.
    他脸上没有任何波澜,这个反应是短暂又破碎的九年义务制教育没能让他听懂没。你俯下身看他给自己系鞋带,那是一双极其漂亮的手,手指纤长,骨节明显又不失协调。
    很难想象拥有它的人要去拿他打游戏、干苦力、打群架来搏一点叛逆的生存空间,而不是位具备优越美感的画家或工匠。
    “这句话的意思是亲爱的,请你早点回家。”你朝他眨眨眼。
    你离他太近,他戒备得抬头往后退了退,似是认真得思考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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