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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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出应落逢的忍耐要到极限,剑鞘一推把玉壶推到应礼面前。应礼也学她高举酒壶,直勾勾盯着她:“闻姑娘,请。”
    心里想的却是,喝吧喝吧,喝下去你就死定了!
    闻丹歌颔首,将酒杯置于唇边一饮而尽。末了,她向应礼倾斜酒杯展示空樽。应礼被她挑衅的举动刺激到,端起酒壶痛饮,片刻后将空酒壶随意一丢,笑得毫不掩饰。
    闻丹歌也笑了,下一秒却皱眉捂腹,一幅疼痛不已的模样。应宗主终于找到机会,赶紧叫应落逢带她去休息。应落逢也根本顾不上自身的异样,搀着她去了僻静处。
    却忘了这间屋是应宗主早就准备好的。
    红纱罗帐,软被锦裘。分明是正午天光大亮,屋内却光线晦暗,影影绰绰。
    一股甜香似有若无地萦绕着两人,最初的惊悸过后,心中生出的是另一种缠绵情绪。
    浑身滚烫,而她是酷暑中一碗冰,引着他去够、去尝。
    他闭了闭眼,试图把绮思从脑中甩出去。可他好不容易恢复理智,肩上却突然多出一双手臂,接着整个人猝不及防向下倒,倒入大红锦被中。
    身陷柔软,入目是她一双湛清澄碧的眼。
    【作者有话说】
    哎嘿嘿?(? ???w??? ?)?
    第22章 尾巴
    ◎让闻丹歌想起被春雷蹂/躏的杜鹃花◎
    “嘘。我没事。”闻丹歌像是没发觉他身上的温度,指了指窗外道,“别说话,外面有人。”
    应落逢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能紧紧闭着眼不看她,从齿逢中漏出只言片语:“我......你离我远点。”
    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支离破碎,像是手心拢了一只破茧的蝴蝶,痒痒的。又像是撞上来一只幼猫,嗡嗡嘤嘤,蹭着衣角湿漉漉的舔。闻丹歌僵在原地,推开也不是保持原样也不是。最后还是应落逢自己咬牙拉开距离,滚到塌角缩进锦被里,整张脸埋进大红的被衾,只能看到一条蓬松的灿金色尾巴不停摇晃,诉说着主人躁动的心情。
    等等?尾巴?尾巴!
    闻丹歌彻底呆滞,什么大杀四方的雄心壮志都没了,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来回滚动:
    他有尾巴他有尾巴他他他、他居然有尾巴!
    “星人”是妖这一发现颠覆了她的认知,毕竟事情走向已经和仙子湖的传说一样了!闻丹歌恍惚着走到桌边猛灌了一口凉水,试图清醒后再辨别。结果发现......发现尾巴还在!不是幻觉!
    尾巴的主人对自己暴露真身的事情无知无觉,仍旧将脸深埋不肯见人,一条毛茸茸金灿灿的大尾巴胡乱在空中打着旋,似乎表示他现在很纠结又很亢奋......啊从尾巴来看是狐妖吧而且还是珍稀种族的赤地狐妖......可恶她在想什么啊!现在应该找解药......哎尾巴垂下来了是累了吗还是丧气了看着好可怜啊......不对不对!解药!解药!要找莫惊春......尾巴炸毛了也好可爱颜色和阳光一样好喜欢好喜欢......啊,尾巴不见了。
    尾巴倏尔消失,就好像从未出现过一样。应落逢猛地从塌上跳起来,脸红得和喜被不相上下,唇更是被他自己咬得一塌糊涂,让闻丹歌想起被春雷蹂/躏的杜鹃花。
    他仿佛终于察觉自己的尾巴出走,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你刚才、有看到什么吗?”做人太久差点忘了情绪一激动狐妖的特征就会跑出来......她看到了吗?发现他是狐妖后会不会厌恶他......会不会之前那些人一样、不要他?
    或许是应宗主逼他喝下的药起了作用,又或许是屋内甜香暧昧,他心烦意燥,只想凑到她面前,像真正的动物一样摇尾乞怜。
    他的眼如一池水,摇滟接星津。睫羽轻颤似轧轧兰桡,乱入碧波。闻丹歌连灌数杯凉水,才堪堪把尾巴的影子挥出脑海,却还是不敢看他,只能盯着窗外鬼鬼祟祟的人影道:“......没有。这地方有些古怪,我们还是早些、早些出去为好。”
    应落逢心中长舒一口气,却莫名涌上一股朦胧的遗憾。他磨了磨犬牙,这一点刺痛挽回了理智,使他能够正常交流:“他给我喝了奇怪的药,想让我、让我引诱你。然后他再派人来捉、捉奸,这样你就不得不和我成亲,成为他的助益了......”似是怕她误会,他连忙解释:“我不会让他得逞的!莫前辈思虑周全,出门前给了我一枚灵药,说是能解世面上大部分的毒......我闻得出来这药是什么......确定灵药能解!”
    言罢他拿出一枚碧绿的药丸。闻丹歌接过,认出这是莫惊春特制的解毒丸,便将它丢进凉水中溶解,再把解毒水递给他:“既然有解药,为什么不自己吃?”
    应落逢捧着杯盏,分明喝了解药,面颊上还泛起异样的红晕,低低道:“......我以为能捱过去的。”
    应宗主用钥匙威胁他,扬言他若是向闻丹歌告发便立刻毁了钥匙,他永远别想打开木匣。又逼着他当面喝掉媚/药,完全不给转圜的余地。
    闻丹歌很是疑惑,边提了剑往外走边问他:“我看起来很好欺负吗?一个两个、一次两次,都把主意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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