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0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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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刑烨堂恶声恶气的,“说。”
    阮竹不想听刑烨堂说难听话,可也不想像昨天似的再把刑烨堂气走。
    她咬咬唇,轻声说:“我不是不想你亲我,是……”
    她贝齿将唇瓣拉出了一片艳色,“是有点不好意思。”
    刑烨堂微怔。
    阮竹睫毛轻颤,声音很小的说:“很害羞。”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热气突然从刑烨堂的心口一直窜上了耳畔。
    刑烨堂撇嘴嘟囔,“就亲了一下手腕,有什么好害羞的,又不是没做过。”
    阮竹不知道说什么,不说了。
    另外一只手无意识的摩擦被刑烨堂吻过的手腕。
    刑烨堂掀眼皮看那片手腕肉眼可见的变红。
    抿抿唇。
    突兀的有点憋不住了。
    膝盖上抬,置于阮竹身侧,手勾起她的下巴落下一个吻。
    俩人从前的吻,火辣只在床事开端,后大多是蜻蜓点水。
    离婚后再见面,不管是蜻蜓点水,还是火辣辣的,都没有。
    包括那晚,也没有。
    但刑烨堂其实是喜欢的。
    喜欢和阮竹接吻。
    蜻蜓点水喜欢。
    火辣辣的也喜欢。
    但阮竹却总是喘不上来气,红着脸迷蒙的眼神,像是快要憋过去了。
    于是到后来大多是蜻蜓点水。
    这次开始也是。
    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变了。
    好像是因为阮竹微微偏了脸,像是在迎合。
    也好像是因为阮竹手探出,攥住了他的衣摆,代表是喜欢的。
    刑烨堂有点失控了。
    手胡乱的去剥阮竹的衣服。
    不过一瞬,回神了。
    阮竹现在还伤着呢。
    刑烨堂手停住,吻却没停。
    手从放置在沙发靠背上变成轻轻揉搓阮竹细软的脖颈。
    加深到全身像是被火烧后松开,额头抵着她的,声音泛哑想说点什么,没说出口。
    猛的推开她,转身去洗手间。
    刑烨堂说的是让阮竹伺候他,但做饭的还是刑烨堂。
    刑烨堂给她摆筷子,闷闷的说吻后的第一句话,“你现在病着,等好了,这些都是你的活。”
    阮竹哦了一声。
    刑烨堂喉咙滚动找话,“手腕还疼吗?”
    阮竹懵懂,俨然把自己说手腕疼这件事给忘了。
    刑烨堂没注意,敛眉低声说:“以后不给你绑了。”
    刑烨堂说完有点后悔,想说话弥补。
    阮竹突然插嘴:“别。”
    刑烨堂微怔。
    阮竹舔了舔唇,“我……”
    她说:“我愿意被绑着。”
    刑烨堂皱眉:“你不是胳膊疼……”
    阮竹打断:“不疼了。”
    她摇头,“现在一点都不疼了。”
    刑烨堂不明白阮竹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却没再深究,点了头。
    因为怕说多了,被绑的事再黄了。
    吃了饭,刑烨堂洗碗出来,阮竹已经去了床上。
    刑烨堂坐在沙发上无事可做。
    在天色暗下来后,硬拽着阮竹把药给她上了一遍。
    脸泛红的爬出来去折叠沙发上躺着,却因为说不清说不明的热有点躺不下去。
    坐起身沉默几秒,下床去了阮竹身边。
    阮竹的脸上还带着被刑烨堂硬按着上药的红晕,被子扯到了下巴,眼底水汽弥漫的看着他。
    刑烨堂舔了舔唇:“朝里睡。”
    他补充:“那破沙发太硬了。”
    那沙发还是原来的沙发,是阮竹在签了卖身契,每月只能拿几百块钱的时候给他买的。
    刑烨堂说完后悔了。
    不等找补,阮竹朝里面挪了挪。
    刑烨堂没再说,躺下,本是躺平,几秒后背对她。
    睁眼熬到天色彻底黑透后,悄悄的转身。
    阮竹躺平闭眼睡了,像是睡着了。
    刑烨堂抿抿唇,侧身看着阮竹。
    嘴巴开合间,呼吸重了。
    他微微躬身。
    阮竹突然侧了身,变成侧躺着面对刑烨堂。
    刑烨堂不自觉的屏住了呼吸。
    熟悉了黑夜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阮竹的脸。
    几秒后,像是大狗闻主人的味道。
    朝前挪了挪,鼻尖微动,轻嗅她身上淡淡的肥皂味。
    再后,和她的唇瓣贴在一起。
    轻轻一声嘤咛后,像是睡着的阮竹微张。
    刑烨堂腮边漫起红晕。
    很轻的,像是做贼一样,一下下的轻舐她的唇瓣。
    许久后。
    刑烨堂抽离开,鼻尖在阮竹脸颊上蹭了一下。
    躺平。
    像是做贼心虚似的,背过身。
    漆黑中,阮竹睫毛轻颤睁开眼,抿抿唇,闭眼睡了。
    刑烨堂和阮竹睡觉都是老实的。
    晚上睡觉什么样,早上还是什么样。
    刑烨堂做了饭,强硬的给阮竹上药。
    几秒后从被子里探出脑袋:“快好了。”
    阮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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