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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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死亡,怀疑与上一起案子的受害人的死法相同。颈部血痕非致命伤,是凶手在被害人死亡后刻意做的修饰,怀疑是为了拍摄照片而故意做出的痕迹。死者的皮肤和发质姣好,双手和双脚保养得非常娇嫩,生前的生活应该非常富足。”
    沈恕听后没有说话,蹙紧眉头,稍后又问马经略:“凶手是怎么进入画廊的?”
    马经略说:“门锁被扭断了,我们来的时候,大门虚掩着,外层的铁栅门也没关。”
    沈恕说:“附近的商家有没有人注意到昨晚有车辆在画廊门前停过?”
    马经略说:“没有,这个地方原来是工业区,自从市政府提出对旧工业区进行文化改造后,这一片的厂房拆的拆,卖的卖,现在有一半空着,另一半都是书屋、画廊和唱片店,晚上9点就都关了门,客人也不多,没有人看见这家画廊门前停过车。”
    这时铭心画廊的主人席耘也开着车急匆匆地赶到。介绍过身份后,一脸沮丧地说:“这也真是倒霉催的,在这家画廊上面投了不少钱,刚装修好,还没开张,就出了人命案。这以后的生意可就没法做了。”
    我看着席耘左面嘴角上的黑痣,没头没脑地问他一句:“你是不是楚原实验中学毕业的?”
    席耘才注意到我,愣愣地看我一眼,说:“是啊!”
    我说:“我叫淑心,是你的同班同学。”
    席耘想了一会儿,恍然大悟说:“是你?咱们班的学习委员。”
    我说:“难为你还能想起来,发了财连老同学都忘了。”
    席耘说:“哪能,这不是画廊出了事心里慌慌的,刚才没注意到你,多少年没见了,你怎么在这儿?”
    我说:“我在市公安局做法医,这不是在这勘查现场呢!”
    席耘说:“嗨,你都做法医了。没想到出了这档子事,还在这里碰上老同学,真不是时候。回头我请你吃饭,找几个同学聚聚。”
    沈恕打断他说:“对不住,咱们还是先聊聊案子,你这个地方怎么没锁外面的铁栅门?”
    席耘说:“这房子才装修好,里面空荡荡的,就没锁大门,本来我就计划把那铁栅门换了,那个东西根本就不保险。没想到还出了人命案子,这凶手也真是不讲究,到这儿来杀人,我招谁惹谁了。”
    沈恕说:“你仔细看看,认识死者吗?”
    席耘战战兢兢地看看女尸的面部,说:“不认识。”
    沈恕说:“你再好好看看,别急着说不认识。”
    席耘又仔细看了两眼,说:“我想起来了,好像是美院的人体模特,叫什么娟娟的,我这儿有几个专业画家都画过她,我也见过她一两次,有点印象。”
    沈恕让许天华立刻和美术学院联系,确认那里有没有叫娟娟的人体模特。
    沈恕又问席耘说:“你昨晚7点到11点这段时间,在干什么?”
    席耘说:“没干什么,和几个朋友在一起。沈支队,你不是怀疑我吧?我再笨也不可能在自己的画廊里杀人啊,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沈恕说:“例行公事,我也不大信你会在杀人后把尸体留在自己的画廊里。不过这毕竟是你的地盘,在案子侦破前,你不能洗清嫌疑。”
    席耘说:“得,我今年流年不利,惹一身臊。”
    沈恕说:“除去你请来的装修工人,还有谁知道你的这个地方?”
    席耘说:“那可多了,这个圈子里的人都知道。”
    等他们谈完正事,我对席耘说:“你现在干吗呢,专业开画廊?”
    席耘说:“我是学画不成,卖画谋生。说起来我还师出名门,师傅是松江省大名鼎鼎的一只眼,可惜我给师门丢脸了。”
    我说:“原来你是我二叔的徒弟,怎么没听他说起过?”
    席耘说:“一只眼是你二叔?看来咱俩真有缘分,你二叔弟子三千,我这个不成器的,他怎么记得住。”
    马经略从美院调查回来后,说确实有一个叫娟娟的人体模特,不过不常做,偶尔才露几次面,是玩票的性质。娟娟的生活条件不错,开一辆市价四十多万的小跑车,说她父母是做大生意的,做人体模特纯粹是出于个人爱好。请几个认识她的人看过女尸的照片,都说就是娟娟。
    沈恕嘀咕说:“还有人有这个爱好,她的家人联系到了吗?”
    马经略说:“还在联系,美院的人都说不清她父亲公司的名字,可能要花点时间找一找。”
    沈恕说:“已经发生两起命案了,两个受害人的关系人也都逐一排查过,暂时找不到嫌疑人。这两起案子都和艺术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席耘倒是在经济条件和艺术背景上都符合案犯的特征,不过他身高一百八十多厘米,体重在一百八十斤以上,与我们测定的案犯的体貌特征严重不符合。尽管如此,我建议还是对他继续跟进,毕竟第二起命案的抛尸地点是在他的画廊里,不能排除案犯与他认识的可能。”
    马经略说:“既然这样,我就再传唤他一次。”
    沈恕说:“不要过于正式,淑心和这个人是中学同学,还是让她约一次席耘,以同学聊天的形式,也许能获得更多的线索。”
    沈恕又部署冯可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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