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节(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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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月不敢求师兄手下留情。”燕月仄仄地道,反正求了也是白求,师兄想怎样打,还不是怎样打。
    小卿拿掸子敲旁侧的几案。
    燕月不由后悔,看那几案的高度,正是与轩窗平齐,如今虽然房门紧闭,却是轩窗四开,若是趴在那里,实在是有够丢脸,还不如方才就听师兄的话,在地上挨呢。
    就知道和老大拧着,一定是自己吃亏了。燕月琢磨如何能哄老大饶过自己这次。
    小卿已经一把拎起他来,直接按在桌子上,伸手去拽燕月的盘扣,燕月用手按紧了,小卿就用鸡毛掸子狠狠抽过去,三下过去,手都要抽断了,燕月只得松了手。
    裤子被一拽到底,本来是极暖的天气,燕月还是觉得出身后的凉意。反正已经如此,燕月埋了头,放弃抵抗。
    可是小卿还不满意,踢他的腿:“腿伸直了。”
    桌子有些略矮,燕月手长脚长的,伸直了腿,臀部的位置就有些不合适。小卿随手抓起椅子上的藤编蒲团,垫到燕月腹下。
    又凉又硬的蒲团顶得燕月极不舒服,可是小卿却觉得效果好:“还敢乱动。”随手一掌,“啪”地一声就打在燕月高高翘起的臀峰上,燕月吓了一跳,不太疼,可是脸上烧得厉害,吓得再是一动也不敢动。
    燕月的臀腿上,凌乱着青紫的伤痕,尤其是两条小腿上,仍可看出清晰的十几条青紫,那是前几天,小卿用青铜镇纸打过后,留下的伤痕。
    小卿并没有问,燕月就也不曾上药,若是涂了紫莲露可就更疼了,燕月不想受那罪,反正只是青紫而已,两三天也就消散了。
    小卿已拿了掸子一下子抽下来,这一下是实实在在尖锐的痛楚,燕月虽是早清楚这种疼痛,依旧是害怕,这只是开始,随后一定是越来越痛的,更不知这样的疼痛会持续多久,会演变到怎样的程度,自己惟一能做的,就只能是忍受。
    “疼吗?”小卿问。
    燕月不由一愣,没有回话。
    “啪”“啪”“啪”一连三下,又狠又快地抽落在臀峰上,那处本是有小卿红红的掌印,如今打散了掌印,肌肤上缓缓地鼓出了一条檩子。
    “疼吗?”小卿再问。
    燕月抿了唇,忍痛不答。
    小卿扬手,带了内力,“啪”“啪”“啪”地又是三下,却是都落在那条檩子上,第二下落下来时,檩子已是绽开了血花,可是小卿的第三下,仍是落在了那条血痕上。
    燕月的身体不可抑制地一抖,一声惨呼被他硬生生地含在嗓子里。冷汗已是掉落在桌面上。
    小卿没再问,只是用掸子的手柄轻轻点在那道伤痕上。
    “疼。”燕月哑了嗓子回答。
    小卿又拿了掸子去抽那些已经消了肿,却还残留着青紫印迹的肌肤:“知道疼,为什么还不消停?”
    一下下,将那些印迹俱再抽肿了起来,然后,在那些肿胀处再抽下去。
    “师兄。”燕月疼得颤抖,终于低头:“燕月知道错了。”
    不过燕月并不知老大要寻的是哪个错处,只怕说多了,更是麻烦,便住口不说。
    “每次都是做过之后,非挨了打才知道错。”小卿再狠狠抽过去。
    燕月只能咬了牙忍。
    “是你将残穴法教给玉翎?”小卿再狠狠地一下,抽在燕月臀胫处。
    燕月缓了气,道:“是。”心中却纳闷,老大怎会知道,难道玉翎点了谁了?
    一个“是”字应下来,小卿手中的鸡毛掸子就落得更狠,这种点穴手法过于阴狠,也是燕月在关外习得,小卿早严命不许使用,燕月是没用,却传给了玉翎,玉翎就练得纯熟,没事点瞎别人的双眼。
    “咔嚓“一声,鸡毛掸子折成了两截。
    燕月心里真是说不出的惊喜。原本还一直恨这鸡毛掸子怎地做得恁地结实,如今总算是断了。只是这惊喜之情,稍瞬即逝,臀腿上的疼痛已经叫嚣地淹过来。
    小卿扔了鸡毛掸子:“你的这顿打先记着,等回家再家法收拾你。”
    燕月心里苦楚,便是挨了这些,也都是白挨……毕竟鸡毛掸子,还不算是家法,虽然抽在肉上,也是那么难以忍受的疼。
    ☆、第67章 师弟难为
    玉翎回来的,比小卿想像中慢。燕月已经在窗边跪了盏茶的时候。
    碧落十二宫的擎羊正跪在地上禀告查探到的消息,玉翎不敢打扰,也在旁边跪了,等着师兄吩咐。
    擎羊禀告道:“离兴坪不远的一个小镇子里,昨天有人谎报火警,好像是两个年轻的武林中人,还踩塌了两处民房,跑掉了。”
    擎羊已经派人问遍了镇子中人,终于寻到两个目击证人,经过他们的描述、辨认,擎羊认为这两个人就应该是碧落天大人命他们查找的人。
    燕月按小卿的命令,绘了六叔、七叔的画像给碧落十二宫和天盟分舵的人,让他们打探、查找两位叔叔的下落。燕月的画技与月冷比的话当然相差甚远,但也算得上是技法极佳了,三笔两笔勾勒下来,也极是传神。
    擎羊已经给了目击证人一大笔封口费,让他们隐瞒此事,不得向官府报备。因为谎报火警可是重罪,县衙里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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