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节(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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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内不冷,但是,小莫和玉翎依旧是觉得□在外的肌肤寒意森森。
    小卿坐在椅子上,身侧含烟垂手而立。小卿免了三位师弟的礼,燕月站到含烟身侧,玉麒与月冷站在小卿另一侧。站得固然是笔直,只是都低垂了头,将目光落在身前地面上。饶是如此,小莫和玉翎还是一阵阵地面红耳赤。
    两人方才褪了长袍,褪了中衣,褪了长裤,褪了中裤,然后褪去了亵裤,当然还有袜子和鞋子,都整齐地摆放在一边。犹如在长支刑堂受吊刑时一样。
    只是长支受刑之时,执刑弟子都是精赤着上身,只着长裤。就是行刑的铁鹫,亦是如此。
    四人褪去全衣,虽觉羞惭,但刑堂肃杀之地,日暮无烛,昏暗之中,亦可忍过。
    如今是在小卿师兄的室内,轩窗四开,晚风摇曳,却是火烛通明,恍如白昼。几位师兄,更是穿戴洁净整齐,缎带飘飘地或坐或站,自己两人却是不着寸缕,还要跪得笔直。
    小莫和玉翎便是连牙齿都有些打颤。
    小卿前些日子罚含烟时,曾命所有师兄弟观刑,今日,想必也是一样吧,大家心里都如是想,但是老大行事,常出人意料,谁又知道,他到底想要如何。
    众人皆是惴惴然,小莫和玉翎就更加惶恐。
    “月冷,取戒尺过来。”
    这柄三尺长左右的紫竹戒尺,是小卿用来教训熙宇、熙宁的。抽在身上,又痛又响,只是皮里肉外,很少见血。
    不会吧,竟然只用戒尺?这哪里是老大的风格,便是用鲛皮的鞭子抽得血肉模糊,怕都是嫌轻的。燕月不由纳闷,难道老大心疼小莫和玉翎,准备故意放水?
    月冷奉命取了戒尺过来,在师兄跟前侍立待命。
    “以下犯上是重罪,”小卿的声音淡淡地:“尤其是在坝上。坝上弟子众多,若是没了规矩或是规矩不严……”
    小卿的话没有说完。可是几个师弟已经是噤若寒蝉,不敢做声了。
    小卿轻叹了口气:“狂妄无礼,悖行僭越,这些错处,师父师兄可是多次责罚过了的,可到了坝上,还不知收敛,肆意而为,不受管教。自己皮肉受苦,更要连累尊长难做。”
    小卿的语意越来越森冷,神色也越来越冷。
    小莫和玉翎,便是觉得气氛压抑得,连喘气都有些困难了。“牵一发而动全身。”在坝上行事,不比在大明湖家中,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呢,亦不知会遭人如何诟病。
    “今日小莫、玉翎之错,许是哪日就轮到其他人的身上。师兄今日,就好好教教你们坝上弟子的规矩吧。”小卿这话,又是让众人心头狂跳,怎么老大这意思,是要“通杀”的节奏呢。
    小卿站起来,从月冷手中接过戒尺,缓步走到小莫和玉翎身前。小莫和玉翎看见老大淡蓝色的袍摆,心跳已是骤然加速。
    小卿拿戒尺点小莫的腿:“转过去,趴着,杖臀的姿势,还用我重教你们吗?”
    小莫和玉翎的脸色红得似要滴出血来,忙跪转过去,伏低身子,以手着地,屈肘,抬高臀部,又尽量并拢双腿,跪直大腿。
    这姿势,很熟悉,也很清晰。只是太过羞辱,如今当着这许多位师兄弟的面前,被老大用戒尺点着摆好,实在有一种说不出的羞辱。
    可是,小卿却没有一丝满意,他将戒尺轻轻地拍在小莫和玉翎翘起的屁股上,很轻,“啪啪”地脆响,却是把玉麒、含烟等的脸都羞得通红。
    “果真是需要重新提点。”小卿拿着戒尺,敲小莫的胳膊:“以肘着地,双手交叠放于额前,”又点上小莫的腰身:“再伏低点。”最后点到小莫的臀腿之上:“腿分开,与肩齐宽。”
    小莫颤抖着按老大的要求摆好姿势时,眼泪已是控制不住的掉下来。
    小卿手中的戒尺已经又点上玉翎。只是没有再出声提醒,戒尺只是一路顺着玉翎的胳膊、腰身、臀腿点过去,玉翎的肌肤似乎都战栗着,只是乖乖地重新摆出了标准的姿势。
    小莫和玉翎此时,像两只待宰的羔羊,两人的臀部,似献祭般摆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这种“献祭”的受罚姿势,便是在杖臀里,也是最不堪的。
    燕月对这个姿势好像有些记忆。那仅限于十岁之前,犯了大错,或是太师祖傅怀亲自监刑时,曾被勒令用这样的姿势受罚,只是如今大家都已是十六七岁的大人了,竟然还要如此受刑。
    “这就是坝上弟子请责的姿势。”小卿手里的戒尺轻轻点过小莫和玉翎高高翘起的臀上:“既然在坝上坏了规矩,就按坝上的规矩受责。若是有人不怕羞,不怕打,就尽管来试试。”
    “小弟不敢。”玉麒、含烟、燕月和月冷忙齐声应诺。
    “小莫、玉翎知错,请师兄重责。”小莫和玉翎一起请责,只是埋着头说话,声音有些闷,而且听起来,越发地颤抖。
    “月冷过来。”小卿将戒尺递给应声过来的月冷:“十下。”
    月冷心里微惊,却不敢迟疑,欠身应是,拎了手中戒尺,暗中咬了牙,向小莫师兄和玉翎的屁股上用力抽出,“啪”“啪”地脆响中,玉麒、含烟和燕月,也是满脸通红。
    小莫在最初的几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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