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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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我会命人安排照料,不至于流离失所。”
    东炎这才点头,说道:“我虽然为天子效忠,按律行事,但是王法之外,尚有人情……赵家只赵铭一个独子,老父风烛残年,倘若因为赵铭之事,却害了他的老父……古人云‘老吾老以及人之老’……”欲言又止,就看向敬安。
    敬安会意,说道:“大哥放心,我明白。”又叹,说道,“素来无数人只说大哥铁面无情,却谁又知道大哥底下却是外冷内热,侠骨柔肠的呢。”
    东炎听了这半是调笑的话,便又喝道:“少胡说!时间不早了,别在这里乱缠了,赶紧回去休息罢!”
    敬安答应一声,将走未走,东炎冷眼瞥见,说道:“怎么了?”
    敬安停了脚,回身行了个礼,说道:“大哥……我近日有些事情,恐怕需要离京一段日子……”
    东炎一怔,说道:“可是圣上令你出京?”
    敬安说道:“并非如此,只是我自己有些私事。”
    东炎皱眉,说道:“你又有何事?”
    敬安垂眸,慢慢说道:“是些须亲自去料理的昔日之事。”
    东炎问道:“去何处?”
    敬安说道:“北边。”
    东炎问道:“多长时间?”
    敬安说道:“快则一月,迟则……不定。”
    东炎想了想,说道:“你是九城指挥使,九城的安危都在你之手里,你一去,皇城怎办?何况听你口吻,这一行似乎甚是艰难,难道圣上就会如此许了你?”
    敬安说道:“大哥,我下午时候,已经去了宫内,请了皇命。”
    东炎闻言大怒,目光刹那锐利看向敬安,说道:“好哇,你既然已经请了皇命,却又来跟我说的什么,这就是先斩后奏么?”
    敬安说道:“大哥,实在是一时没有机会说……白日相见时候,大哥正忙……”
    东炎怒道:“倒是我的不是了?”
    敬安低头,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东炎瞪着他,看了许久,终于一咬唇,静静说道:“我明白了,你退下。”
    敬安心头一颤,说道:“大哥!”
    东炎提高声音,说道:“退下!”
    敬安目光闪烁,站着不动,东炎手中的书向下一扔,狠狠地扔在敬安身上,继而跌落地上,敬安沉默片刻,弯腰将书捡起来,拍了拍,重新端正放回桌上,才说道:“我真的并非故意隐瞒大哥,何况我若是有要事要离京,大哥必会体谅,不至于拦阻我,我何须先斩后奏?不过是一时阴差阳错,时间又紧迫,我才先去见的皇上……大哥要怪我,等我归来,便罚我好了……我如今走了,大哥自己要保重,公文之类,也别熬夜伤身,另外,小心朝廷内那些奸人……”
    东炎瞪着敬安,过了片刻才说道:“我不用你假惺惺的!出去!”
    敬安叹了一声,终于转身出了门,出门之后,却又转身,轻轻地替东炎将门带上了。
    且不说敬安自在府内预备行程。众人定会疑惑,月娥究竟去了何方,而那一伙北方的商客又是来自何处,什么出身,他们口中的大郎,又是何人?
    这话,却要从月娥跟小郎离开紫云县说起。
    原来当日,月娥同小郎两个,急急离开了紫云县,一路不停,却只向着更北边而去。如是走了六七日,越是向北,天气越是冷,也不知行了多久,两匹马都冻坏了,一天走不了多久。
    月娥同小郎两个到了个陌生城镇,幸喜这边之人口音同紫云县差不多,两人便将马给卖了,恰好有一队经过的客商,是要去北边平川州做买卖的,月娥同小郎两个便过去,三言两语熟络起来,那领队的见月娥同小郎并非奸恶之人,便收了他们些银两,许他们跟着一起。
    商队的人颇多,因为经常往北走,装备自是齐全的,用得马匹也格外剽壮,特别耐寒。月娥同小郎两个便挤在他们车队的车厢内,挡了刺骨寒风,里头又准备着小炭火炉子,已经比骑马赶路好上不知多少倍。
    因此又行了七八日,终于到了一处地方,月娥同小郎两个下了车,告别了那领头之人,见这地方虽然冰天雪地,却极是繁荣,街市两边酒楼林立,层出不穷,来来往往之人,多数都着皮袄,头戴皮帽子,身材健壮高大,浓眉大眼。月娥跟小郎两个再车队内的时候,也跟人买了两套衣裳,然而虽然打扮相似,体态面容却跟当地之人格格不入。
    两个人便循着那领队的指引,到了当地的衙门,将带着的路引交了。那县衙中的主簿看了无误,打量了两人一番,便记录在册,又慢吞吞地问道:“你们两个初来乍到,可有亲戚投奔?”姚良毕恭毕敬说道:“回先生,不曾有。”主簿又问道:“那是要住客栈了?”姚良点头,说道:“回先生,暂时只得如此。”
    那主簿见姚良嘴甜,生的又好,年纪还轻,月娥也见面嫩,他想了想,说道:“我看你们两个倒也是乖巧孩子,我有个认得的亲戚,因为搬了大屋,剩了几间小屋子,空置无用,正待卖呢……”
    姚良大喜,急忙问道:“先生,这样却好,只不过不知要用钱银几何?”主簿的说道:“他那里是三间大屋,带有厢房并粗使的家具之类,对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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