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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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燃墨垂手答道:“奴婢不知道,那文夫人后面再没提那一句,奴婢也没听说什么意思来。”
    可就算后面再没有那句话了,禧妃只听那半句,那得意的语气,也知道说的是自己,禧妃沉下心来想一想,原来竟是卫氏那个恶毒贱人,自己设局做假要拿住晋王府,如今事情或许露出破绽来,叫人猜疑,便放出风声,说是自己所为,要搅浑这一潭水!
    这样,晋王最终认下那秀才固然是好,而晋王就算怀疑不认,那恨的也只是禧妃,而与贵妃无干了!
    真是好谋划!好计策!
    禧妃气的了不得。
    幸的燃墨忠心,敢冒风险听得了这些,不然自己还被人蒙在鼓里,做了二傻子呢!
    禧妃取了二百两银票赏燃墨,燃墨忙推辞:“奴婢是娘娘的人,这些都是分内事,不敢接娘娘的赏。”
    禧妃烦躁的把银票丢给她:“给你你就收着,你对我忠心,事事念着我,哪里才值这点银子呢!”
    不行,她不能就这样吃这种哑巴亏,贵妃那个贱人,文氏那个毒妇,都该死!
    禧妃恨的心头滴血,与卫贵妃旧恨未了又添新仇。
    她吩咐燃墨:“你先去吧,小心些儿,别被人瞧见了,我还要倚重你呢!”
    燃墨忙磕头表忠心:“但凭娘娘吩咐,娘娘对奴婢的恩典,奴婢粉身碎骨也难报的!”
    这才轻手轻脚的退下去,小心的走那树下暗处走了。
    禧妃独自坐在床边儿上,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心里只念叨着一句话:一定要给卫氏一点儿颜色瞧瞧!
    第153章
    帝都沸沸扬扬的流言,都是禧妃娘娘在后头算计晋王府,但镇南王府听到的却是另外一码子事,正月初七,那位年轻的太子妃在请镇南王世子妃喝茶的时候,微笑着透露了一句截然相反的信息。
    但镇南王世子妃其实最为在乎的并不是这个,晋王府虽好,但到底不比镇南王府,镇南王府才是根基,且论影响力,论对地方的掌控力,论财力权势,晋王府也难与在云南千年经营的段氏比肩。
    镇南王世子妃每日将在帝都得到的信息都由镇南王府专线送回云南给镇南王参考,镇南王也会根据信息的变化,把新的意思交代给世子妃。
    镇南王府的专线自己经营,保证能在三日内就将消息递到手上。
    如今帝都虽然不是剑拔弓张的紧张气氛,但镇南王分析认为,帝都暗潮汹涌,重要人物大部分都在一个敏感时期,正是此消彼长,算得上是一个关口。
    究其原因,就是太子、爷在长大!
    镇南王府经历了千年,见了不知多少代夺嫡,深知帝王登基,要坐稳皇位不易,皇子争储,新封太子,要坐稳其实只有更难的。
    所以现在镇南王府的重点,镇南王非常的明确,任何利益都在其次,第一要紧的是观察太子、爷的根基、能力。
    下一代帝王是谁,镇南王府要有一个态度,这也是对镇南王府来说非常重要的表态,虽然不是关乎存亡,但绝对关系重大。
    所谓忠臣不站队,那是在没有太子的情况下,既然有了太子,那么忠于圣上,也就是拥立太子,可是也需得考虑太子值不值得拥立。
    当然镇南王在帝都绝对不止一个信息来源,但世子妃的高贵身份,后宅交往,所得的东西和角度都不同,而且极为难得。
    试想,哪一个消息来源能如世子妃一样获太子妃的邀请,相对而坐,察言观色呢?
    当然,这样做也就更需要谨慎,世子妃的每个字,都代表了镇南王府的意思,都会成为太、子爷下决定的一点推力。
    这场谈话是一场角力,镇南王世子妃,长宁郡主,见惯了风云,也觉得有一点紧张,每句话都须得再三斟酌,但坐在对面的年轻的太子妃,穿着家常的淡色衣衫,不再如初一大宴那一日般艳色逼人,轻舒皓腕,动作优雅的煮着茶,看起来却是轻松而闲适。
    似乎只是在与亲戚随意家常。
    只是她说的话,却一句比一句要紧:“要说有人在后头做什么,我是不信的,晋王府传承,何等要紧,混淆天家血脉,又是何等大胆,别说禧妃娘娘,就是……”
    周宝璐明亮的眼睛一闪,提起茶壶斟了一遍水,才接着说:“贵妃娘娘,也是不能的。”
    长宁郡主犹豫了一下,没有接这句话,只是笑道:“娘娘说的是,只是妾身以为,既是这样的大事,晋王府原该奏请皇上做主才是,虽说是晋王府的事儿,到底是天家血脉传承,晋王府也是皇上的臣子呢!前儿我去给哥哥请安,也是这样说的。”
    周宝璐把茶杯递过去,大眼睛明亮,容色端正:“可不是姑母说的这个理儿?谁不明白呢,晋王府得父皇爱重,父皇哪有个能不闻不问的?晋王爷何等人物,自然是更明白的。”
    她微笑着漫不经心的说:“太、子爷也说,虽然咱们身份不同,可就宗室论起来,咱们是晚辈,长辈们有吩咐,咱们只管听着,若是没有吩咐,也没有我们说话的地儿,我想可不是这个理儿么?这虽是大事,可到底与太、子爷无关呢!”
    周宝璐模样儿做的轻松,在人跟前装的十分像那回事,叫长宁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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