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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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该怎么办?”
    “就照信上说的交货。无论他如何神机妙算,总得找人来取。”
    “要不要去请顾震大哥派些人手?”
    “不必。此人已有成算,人多反倒碍事。只要盯紧来取香袋的人,不要跟丢就成。”
    “武家兄弟和我们恐怕都不能去跟。”
    “有个极好的人选——乙哥,他腿脚快,人也机敏,又不易被人注意。”
    “那我去叫他来。”
    不一会儿,墨儿就带着乙哥进来了。开门、关门都是由何赛娘严控。
    “赵将军,又有信要送?”乙哥笑嘻嘻地问。
    “不是送信,是跟人。”
    “这个我最在行,只要被我盯上,他就是钻到耗子洞里,我也能揪出他尾巴。”
    “好,这一百文你先收着,明天完事后再给你一百文。”
    乙哥乐呵呵收了钱,赵不尤仔细交代了一番,又将顾震给他的一面官府巡查令牌给了乙哥备用。乙哥接了那令牌,满嘴答应着乐滋滋走了。
    “哥哥,我还发现,康潜应该是彭嘴儿设计害死的。”墨儿道。
    “哦?顾震不是让仵作查验过,他是醉死的?”
    “我始终有些疑问,康潜平日极少饮酒,就算想借酒消愁,恐怕也不会一次喝那么多。所以我怀疑当晚可能有人在一旁哄劝,甚至强灌。之前,我给康潜演示了如何从外面闩上门闩,他有些害怕,马上从炉壁里抠了些黑油泥,把门板上的蛀洞填抹上了。刚才我从武家出来,又看了看那个蛀洞,觉着蛀洞上油泥印似乎有些不一样,但不能确证。康家房子锁了起来,万福让武翔代为照管。我便从武翔那里讨来钥匙,进到康家厨房里,查看了一下炉壁。填抹蛀洞并不需要多少油泥,我记得很清楚,当时康潜只在炉壁上抠了一下。然而,刚才我看时,炉壁上有两道指印,而且都是新印迹——”
    “想谋害康潜的只会是一个人——彭嘴儿。”
    “嗯。只是彭嘴儿现在已死,这桩命案也就只能沉埋地下了。”
    赵不尤和墨儿不约而同都叹了口气,一起进到屋中,还没坐下,温悦和瓣儿从后面走了出来,两人神色有些古怪。
    温悦道:“有件事得跟你商量。”
    “什么事?”
    “是瓣儿。这一阵,她自个儿去查了一桩案子,就是上个月的范楼无头尸案,最后竟被她查清楚了。”
    “哦?”赵不尤望向瓣儿,很是意外。
    瓣儿笑着吐了下舌头,小声说:“哥哥不要骂我。”
    赵不尤笑起来:“这是好事,骂你做什么?不过,那案子真的被你查清楚了?”
    墨儿在一旁也惊问道:“瓣儿?你一个人?”
    瓣儿眨了眨眼:“还有两个朋友帮我。”
    墨儿催道:“快说说!”
    瓣儿难为情道:“还是嫂嫂替我说吧。”
    温悦便将前后经过讲了一遍。
    赵不尤听后不由得笑起来:“好!不简单!实在不简单!”
    墨儿也满眼惊异:“真是了不起!这案子我是破不了。”
    瓣儿又笑着吐了吐舌头,随即小声道:“你们别忙着夸我,最关键的,嫂嫂还没讲呢。哥哥,你得先答应我,不许骂我,也不许撵她走。”
    “哦?还有什么?”
    温悦道:“她瞧着侯伦父子那么对待侯琴,气得不得了,就和曹喜、池了了一起去青鳞巷把侯琴接了出来,带到咱们家来了。我没和你商量,自作主张把她留下了。瓣儿,你去把侯琴妹子请出来。”
    瓣儿忙望向赵不尤:“哥哥?”
    赵不尤略想了想,道:“瓣儿做得对,侯伦父子所为,虽然并没有触犯律法,但于人伦情理上都决然说不过去,若真要告到官府,我自会力争。侯琴留在咱们家,不过多一副碗筷。”
    瓣儿笑着道:“谢谢哥哥!我去叫侯琴姐姐出来。”
    不一会儿,瓣儿牵着侯琴出来了。侯琴仪容清婉,但面色苍白,她轻步走到赵不尤面前,深深道了个万福,轻声道:“多谢赵哥哥和嫂嫂收容侯琴,侯琴无以为报,愿做牛马,终生服侍你们。”说着流下泪来。
    赵不尤忙站起身:“侯琴姑娘万莫这么说,你来了我家,便是瓣儿的姊妹。”
    鼓儿封听池了了回来说她用鞋子抽了侯伦,不由得哈哈笑起来。再听到她和瓣儿、曹喜一起救出了侯琴,更是觉得快慰。
    这一向他身体抱恙,并没有出门,想起许久没见老友刘合一,便跟池了了说了一声,出门沿着护龙河往北走去。
    手指残断以前,他最善吹笛,被人称为“玉笛封”。刘合一与他是师兄弟,善奏筝,人称“铁筝刘”。他们两个当年随着师父学琴时,师父曾反复告诫:“琴凭一口气,笛借一根骨。琴技都在其次,任何人只要肯苦练,都不会太差。但若少了骨气,这琴音笛声就失了力,丧了魂。”
    他们师兄弟两个始终记着师父教诲,从不敢稍忘。二十多年前,蔡京初次升任宰相,在府中设宴,招聚汴京各个行院会社中的妓艺魁首前去助兴。玉笛封和师弟一向鄙弃蔡京为人,都没有去。过后没几天,两个人出去赶场,深夜回家时,街角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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