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灵魂伴侣是自由人 第6节(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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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团上面有800元四节的体验课,他到时候就专挑有省队球员授课的时候去体(ti)验(guan)。
    跑完15公里,秦春晓想好以后的路,心里放松了一点,他抬脚一跳,手肘一抬,头顶和天花板来了个亲密接触。
    “啊!”秦春晓捂着头蹲下,手手努力揉脑袋,看来他的弹跳能力恢复得比想象中还快。
    他家住的老旧居民住宅的天花板高度是2.8米,他要用头碰已经不难,伸着手去跳的话,摸高到3.4米没问题,在南方的排球队里已经是很体面的高度了。
    接着就是趴垫子上做平板支撑,秦春晓只用右手撑着,眼睛盯着电视里的新闻,左手一下一下的垫球。
    黄蓝相间的球一上一下,有时起来时往左,有时往右,秦春晓的胳膊却总能精准的接到又将之托起。
    秦春风进来时嘴角一抽:“不论看多少次,我还是觉得运动员的体能和反应速度和普通人不在一个次元,你个练短跑的玩球干嘛?这是什么提升平板支撑难度的新方法吗?”
    秦春晓:短跑不玩球,但排球运动员玩啊。
    他换了个手撑着,右胳膊去垫球,动作比刚才生涩点,秦春风问他:“你把你自己和你手上的球都借我行吗?”
    秦春晓:“干嘛?”
    秦春风咳了一声:“温朗也进了人大,而且进大学后要继续打排球,我答应暑假陪他练球了。”
    温朗是秦春风的同班同学,身高一米八五,是校排球队的一员,但运动天赋一般,只能玩玩业余赛事。
    在秦春晓的记忆里,温朗的形象很单薄——不过是一个做饭很好吃、带娃有一套的小娇夫罢了。
    秦春风蹲着,用温柔的语气和弟弟商量:“我记得你小时候足球排球都练过的,来凑个人吧,排球要六人组队,我们缺一个。”
    秦春晓:“可以是可以,你们缺什么角色?一传?二传?自由人?”
    排球是团队运动,运动员都有自己的职位,一传是主要负责接发球,二传是托球角色,负责串联队伍,自由人主攻防御,矮点也可以打。
    反正不会有人找他打主攻和副攻,这两个位置都要在网前活动,不管是跳起来扣球,还是拦网,都需要球员拥有足够的高度,是巨人的领域。
    秦春晓上辈子在省队从二传打到副攻,接着又打主攻,一直被人吐糟是全国最矮副攻、主攻。
    可他那时候也是没办法……原来的副攻快四十岁了,主攻受了伤,教练临时把秦春晓提过去,谁知那个赛季就史无前例的闯入了全国赛前四强。
    秦春晓:我就不该太努力,让教练看到了矮子主攻的威力。
    秦春风不好意思的说:“我们缺个主攻。”
    秦春晓身子一歪,倒在地板上,不敢置信的瞪着亲姐:“搞咩啊,缺主攻到找一米七三的人凑角,你们还打什么排球?”
    秦春风:“你不是一米六的时候就能跳起来摸天花板了嘛,我觉得跳得比球网高也没问题,晓晓,你就是那弹簧精转世,姐姐相信你!”
    第7章 跳发
    由于深知力量属性在排球,尤其是男排赛事中的重要性,秦春晓对于力量锻炼丝毫不敢大意。
    清晨五点半,秦春晓起来刷牙洗脸,接着就是热身,比如跳绳五百下、绕房屋跑几圈。
    等身体活动开来,他就翻出哑铃,秦春晓有两对哑铃,一对是单个哑铃8公斤,合计16公斤,另一对重一些,15公斤一个,加起来30公斤。
    他习惯先提着那对8公斤的哑铃做敏捷梯训练。
    当崭新的白鞋在敏捷梯的格子里急促的掠过,清晨起来上兴趣班的邻家小孩都好奇的看着他。
    大概在他们眼里,这个每天早上蹦来跳去的哥哥是个怪人。
    “他的眼睛是蓝的。”
    “嘘,那是外国人。”
    “走吧,我们不要打扰他。”
    秦春晓停下,回头对他们一笑,开口就是g市风味浓郁的广普:“小朋友,我是中国人。”
    “哇!”孩子们尖叫着跑了。
    秦春晓莫名其妙,只能挠头:“唉,老了,完全搞不懂一零后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了。”
    接着是举起两个15公斤的哑铃做推举,推举是强化肩部手臂肌肉的有效办法,不管是接球、传球、扣球、发球,这些肌肉都会用得上。
    秦春晓有预感,强力的省队看不上他这种矮个子,只有弱队才会收他,可是就南方省队那种缺乏强力主攻的情况,除非他想自己所处的队伍在国内联赛里持续扑街,不然还是跑不了又被拉去打主攻的命。
    问题在于国家队选人时也不看弱队,所以就算强力球员单核率队闯大赛被戏称为“老牛拉火车”、“单人拖火箭”一样的苦差事,他也得再来一回。
    那就练起来呗,队伍需要啥他就是啥,力量是主攻和自由人都需要增强的属性,只要他还是运动员,这些训练就不会成无用功。
    做完推举,秦春晓抱着一个15公斤的哑铃,走到楼梯处做单腿负重深蹲。
    秦春风端着漱口杯,懒懒散散走过来,含含糊糊的问:“深蹲不都是两条腿站着吗?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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