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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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婠猛地捂住脖子,涨红了脸:“没什么!”
    想想,她不放心,又看着挂在桁架上的衣裳道:“把那身衣裳收了,给我找身竖领的出来。”
    “啊?夫人您不是素来不爱竖领的袄子?”秋璃纳闷地看她。
    “现在爱了,我怕冷。”秦婠推开她,催促道,“快去拿。”
    秋璃只得百思不解地去了,秦婠又拿起水晶镜看脖子上的咬痕。
    红红的月牙印还清晰非常,看着就叫人羞恼。
    她讨厌沈浩初。
    ————
    沈浩初在大理寺大放异彩,又得皇帝召见的事转眼传遍京城兆京的政客敏锐地察觉到年轻皇帝急于招揽人才的迫切心情,而沈浩初的出现恰逢其时,应天府里初展的锋芒又让各路势力将目光集中到他身上。
    沈府一大早就收了好几份贺他通过大理寺考核的礼物,虽然只是普普通通的寺丞之职,但由于得到皇帝的青睐却显得格外特殊,且沈家有爵位在身,寺丞位置不过跳板,只要沈浩初不出差子,有皇帝的常识,日后仕途必定顺利。
    从前对他不屑一顾的人都开始重新审视镇远侯府与年纪轻轻的小侯爷,动作快的人甚至已送上拜帖或礼物,开始试探拉拢。
    对于邀酒听戏的帖子,沈浩初一概回绝,送上门的礼物他通通收下,再交由秦婠回礼。
    所以秦婠用罢午饭就闷在屋里拿着一撂礼单纠结回礼的事。人情往来是门学问,这礼回得厚了不行,回得轻了也不行,必得刚刚才妥当。她拟了两张单子就烦起来,把笔丢开,兀自生沈浩初的气。
    昨夜才欺负了她,今早就开始给她安排活了,他脸可真大。
    自己被二老爷请去外院应酬喝酒逍遥快活,倒把这些事丢给他。
    正不自在着,外头帘子被人掀开,沉重的脚步声响起,秦婠抬头,看到进来的沈浩初正想出言讽刺,却见他面色沉凝,于是到嘴边的话便改成:“发生何事?”
    沈浩初屏退屋中丫鬟,走到她身边。
    她动动鼻子,没有嗅到他身上的酒味。
    “秦婠,陈三死了。”
    早上他只在外院二老爷的酒局里露了个面,就推辞离开,去了应天府,得的消息并不妙。
    先前指证马迟迟杀人的陈三,昨夜在牢中自缢而亡。
    作者有话要说:  呃……收到好多油,可是车子还没买。
    第42章 关心
    过了许久,秦婠才记起陈三是谁,又想到他死了意味着什么。
    “怎么……就死了?”她喃喃着从书案后走到盆架前,无意识地绞了块绢帕递给沈浩初。
    沈浩初接过后抹抹脸,拉着她走到窗前的矮上面对面坐下,才将事情的始末说给她听。
    “他是昨夜用腰间系带在牢中自缢而亡,应天府的大牢看守很紧,现场没有可疑,基本不存在他杀的可能性。我去应天府问过,昨天陈三下狱之后,只有他妻子去探过牢,当时有牢头在旁边,两人并没奇怪的对话,说的都是家里事和他们儿子。”
    沈浩初手肘按在矮案上,目光前所未有的凝重。
    “他为什么要死呢?就算是作伪证判刑,也远远没到要死的程度呀。”秦婠蜷腿往墙上坐去,两手捂着肚子与他说话。
    “应天府的一早就去他家搜查,在他家里找到被王新抢走的,你赠予马迟迟的那贯钱。而他妻子的供词也证明,那贯钱的确是案发当夜陈三带回家中的。所以陆大人猜测应是陈三那天夜里进了胡同,发现被马迟迟打伤的王新,见他手里拿着钱,心生歹念,为财杀人。第二日怕事情败露,所以干脆作伪证污蔑马迟迟,结果被我们识破,并被打入大牢。他生怕官府查到他家中,所以才畏罪自杀。”沈浩初指尖轻叩桌面道。
    “这猜测也说得过去,不过……”秦婠盯着他,“你既然说是陆大人的猜测,那就不是你的想法,你不是这么认为的?”
    “你觉得呢?”沈浩初回望她。
    “我觉得奇怪。”秦婠摇着头,斟酌着慢慢说出自己的想法,“那天早上先被官府当成杀人凶嫌抓走的人是何寄,照道理替罪羔羊已经有了,陈三没有必要在何寄嫌疑最大时突然间提到马迟迟。如果要脱罪,不管是何寄还是马迟迟被定罪,对他来说结果无差。”
    沈浩初微拢的眉头稍松,唇边露出浅淡笑意。
    两人想法不谋而合。
    “对。这很奇怪,陈三出现的时机太早,不像为了脱罪,倒像是更有针对性的诬陷。”
    他的想法比秦婠更深一层,她脑子转了两圈才会意:“你的意思是,陈三此举不是为了脱罪,而是为了陷害马迟迟?可是为什么呢?他们并无往来,更没恩怨瓜葛。”
    “我也想知道原因,如果陈三和马迟迟之间没有关联,那是什么将他们牵扯到一起?”沈浩初将心中疑问提出。
    也不知何时开始,他喜欢上与她讨论案子的感觉。这个迷糊的小丫头,大概只有在说起案子时才会展露出一丝与众不同的精明与稳重。可能有些人生来就具有某类天赋,只是被生活被身份所束缚,天赋难展,也许秦婠就是这类人。
    “我想起来了,马迟迟曾经同我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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