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荷初露风波起,卷动云海生浪来(上)(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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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言相对,秦婆婆低头羞愧,江流画淡若如常,只有毫不关己的叶寒情绪最为波动。
    “说吧,你们怎么会过成这般田地?”过年前的债务,自己都替她们还清了,在这之后秦婆婆也没生什么大病,按理说她们应该没有多大的生活负担,怎么会沦落到没饭吃的地步?
    书香门第出身的人,骨气最为看重,江流画和秦婆婆万万是说不出口的,想起方才在江家门外看见的一切,叶寒小心猜道:“不会是刚才在你家门前的那帮人搞的鬼吧?”
    叶寒话音一落,江流画下意识地握紧了手掌,秦婆婆也是身体一僵,抬起头不知所措地看了江流画一眼,叶寒顿时心里明了,“你们还是给我说下你们到底遇到了什么麻烦,那些人为什么会守在你家门前不走?”
    秦婆婆不说话,江流画不说话,叶寒自说自问就是不见两人回答,急得她心里上火,“你们不说我就不会查吗?还有那些人一看就不是善茬,这次是我恰巧撞上了,那下次呢?我要是不在,他们闯进来发生点什么事,你们才满意吗?”
    叶寒的话让秦婆婆略有松动,试探性地看了看江流画,可见她脸色毫无松动迹象,只好长“唉”一声叹气,甚是无奈。
    “江流画,你面子就这么重要吗?你死要面子活受罪,可别拉上秦婆婆跟你受苦,她身体才刚好,你非要她出点什么事你才知道后悔吗?”
    江流画无作为的态度彻底激怒了叶寒,气得她大拍一声桌子站着大骂,骂醒她这个榆木脑袋,骂散她这个作人的书生意气乱作怪。
    “叶丫头,流画流画她不是这个意思,她这是这是,不愿牵累你。”
    秦婆婆出来做和事佬,十分为难地看着叶寒替江流画辩解,而面对叶寒的大骂,江流画强撑着脸上的倔强,双眼死死盯着叶寒,眼眶微红,强忍着泪意不倾盆而下。
    叶寒知道自己说的话有多重,但她不会后悔,只有这样江流画才会放下那份无用却固执的自尊,才会对自己说明难处,否则让自己怎么帮她。
    “江流画,你如果还拿我当朋友,就把事情从头到尾说清楚,让我帮你。”
    最终,江流画还是固执没有说话,还是秦婆婆一一告知了叶寒。
    原来叶寒没有猜错,今日在江流画家外转悠不走的人确实是权贵人家的小厮,授派于云州府定国公张明泉独子张煜。
    话说张煜此人,云州府哪有人不知,鼎鼎大名的浪荡公子哥,长得自是一番风流,却文采平平爱钻研旁门左道,所以行事多为人不齿,可谁奈其定国公府的威势,虽说只是世袭爵位毫无实权,但毕竟是开国□□亲封,余威尚在,在云州府这片地界上还是多少让人敬让几分。
    “而且”,秦婆婆又气又无奈,鞠了一把老泪,枯涸的嘴唇说着直发抖,“而且我还听说,这张煜还有一脉近亲堂姐,嫁到了京城,据说其夫家还与天家能扯上点关系。别说我们现在一无所有,就算是老爷还在世在朝,我们也扭不过人家”
    秦婆婆怜惜地看着自己一手带大的江流画,捂着生疼的心肝难受不已,“如今那张家浪荡哥瞧上了流画,非逼得流画做小。流画不从,就强迫云州城内的各大绣庄不准收我们的刺绣,还不时派登徒子浮浪子来门前骚扰,这日子真是过不下去了”
    “你们都过成这样了,怎么就不给我说?”叶寒真是又气又无语,是不是书读多了都把脑袋给读傻了。
    江流画安抚着奶娘,倔强亦无奈,“说了还不是徒增你的烦恼!你在云州府遭的罪已经够多了,刚出了火坑何必再牵连你跳入另一个火坑?”
    “你真是”
    她们两人真是让叶寒气结无语,这是两码事吗?萧南只是初犯,上有太守大人和朱老夫子两座大山压着,他怎敢再乱来?而定国公独子张煜是个惯犯,父母毫无管束,如果他真对江流画下手,她连哭的机会都没有!
    叶寒扶额汗止,思量一番说道:“为今之计,你们还是少出门为妙,缺的东西我会让花折梅送来,至于你们生计之道估计是无用了,看来得另寻买家。”
    “可我们的刺绣除了卖给绣庄,还能卖给谁?”秦婆婆这样说也不是随口说说,之前被各大绣庄拒绝之后,她们也不是没四处兜售过,不是不买,即使买了还不出一刻钟就被威胁前来退货。
    “这云州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他定国公府难道还真能只手遮天吗?”叶寒轻松一笑,黑白分明的清眸中尽是机灵,“放心,我都想好了,只是恐怕要委屈姐姐你一下了。”
    江流画虽与叶寒认识不长,但趣味相投,了解甚深,只见叶寒眼波流转着几分轻佻,细想一下立即猜到,“你想让我把刺绣卖给兰麝馆?”
    “对!”
    叶寒坦然承认,江流画与秦婆婆的女红着实精湛,只是不懂生意之道才一再被绣庄剥削,若卖到兰麝馆去,那价格定是跟自己的红姜一样翻倍,只不过流画的态度才是让她感到头疼的地方。
    “不行,绝对不行!”江流画激动一下站了起来,身虽浮萍但气节犹在,“烟花巷柳之地,我,我实在是”
    “唉!”叶寒一声轻叹,是对生活深切的感知和无奈,“姐姐可是嫌在兰麝馆赚钱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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