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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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的功效有些相似,黑川也见过珱姬几面,奴良滑瓢沉默许久,摇摇脑袋不再说话。
    不多时走廊里传来脚步声,陆生的妈妈若菜端着一个碟子进来,上面摆放着招待客人的小食,她不像是已经生育了一个孩子的模样,好像少女一样天真,她好奇的看看黑川,然后微微屈身:您就是黑川老师吗,我的孩子就交付给您了。
    黑川还礼,若菜离开之后,奴良滑瓢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围棋盘,有拿出黑白两个棋盒,眼神示意黑川来下一盘。
    奴良闭着眼睛在棋盘上倒出一捧棋子,说五个一组,让黑川猜剩下的棋子是单是双,黑川也闭着眼,猜单。
    奴良睁开眼,从棋盘上的棋子中不断拨出一组一组的棋子,每组五个,直到剩下的棋子不足一组以后才停下。
    棋盘上还剩下三个棋子。
    是单啊。奴良说,他把黑色的棋子让给黑川,然后说:又是你先。
    几百年前的江户还是太小了。
    只要黑川还在江户城里面走动,奴良还住在这里,两人无意间总能碰上一回,若是闲来无事就会摆出一盘围棋。
    黑川在运气一道上好像被福神眷顾,每次猜棋子的时候,总是能猜中最后的数目。
    黑川下了第一个黑子,十分中规中矩的下在了飞星上,就是围棋盘上的那九个黑色小点,统称为星或者飞星。
    一般围棋老师教导小学生的时候就会说,不知道下在哪里你就下在星上好了,黑川和奴良下了好多次棋子,次次都像小学生一样挂在飞星上。
    黑川这边落子,那边滑瓢也开始下棋:我倒是想不出来你我之间谁胜多输少了。
    毕竟我们常常下不完一盘棋。
    因为黑川不守规矩,他偶尔下下棋,但是对于胜负得失不怎么看重,常常发现另有好玩的东西,就撇下棋盘离开了,所以说跟他这种人一起常常要生气,若是发火,他又不明白为什么要生气。
    但是黑川的记性不错。
    每次和滑瓢下棋的时候,都会把上一局没有下完的棋局重新摆上,这样断断续续竟然也下完了两三局。
    果然奴良滑瓢说完,黑川似乎想到了什么,说:我还记得那个棋局。
    随着滑瓢点头,他们清理了棋盘,重新将江户时没有下完的棋局重新填上。
    过了这么久,你居然还记得。
    黑川微微皱眉,认真盯着棋盘,毕竟在这上面下了费了很多苦工夫。
    当然记得。
    人的记忆里是有限的,黑川常常这样想,如果他的大脑里面装了太多无关紧要的事情,而有趣的东西很少,那么他的生活该多么乏味,所以该记得的东西他记得,不该记得的,自然有它们自己的去处。
    面对重新摆起来的棋盘,滑瓢说:说起来我和你下棋的时候,常常看见一个青年人。
    他经常穿着质地精细的和服,站在树下一言不发的看我们下棋。
    黑川还没有说话,只见滑瓢又说:那段时间真好啊,一切都慢悠悠的。
    不过,世间好物不长久,彩云易散琉璃脆,现在想想也都是镜花水月。一转眼,珱姬走了,陆生也这么大了,我常常想,未来会是怎么样的呢。
    滑瓢按下一枚白子,如果陆生没有担当起奴良组的重任,向罪恶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该怎么办?
    如果他罪恶滔天。
    犯下逆天大错。
    如果他心怀恶念。
    与世为敌。
    我该如何是好?
    滑瓢的手指迟迟没有从那枚白色棋子上移开:黑川你呢,你要怎么办才好?
    哎?
    黑川抬起头,好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神思好像依旧困在棋局里,面容一派懵懂,那是一种纯然而冷漠的神情,好像上位者在说我死后,哪管它洪水滔天时的倦怠。
    哦。这个啊。
    和我有关系吗?
    他低下头,点点棋盘:该我了,滑瓢。
    滑瓢假装无事的抬手,继续和黑川你来我往的下了起来,像他们这种活了很久的存在其实话说很像七八十岁的老大爷,说着说着很容易滑到子孙辈上,说说儿子多么厉害,孙子多么有为。
    于是黑川顺势问道:令郎呢,去出差了了吗。
    死了。滑瓢无语凝噎。
    还是被第一任妻子捅死的。
    这个黑川是真的不知道,于是他十分歉意:抱歉,我不该问这个。
    于是他说,令孙虽然年少,但是有成事之气,想必未来必定能将奴良组发扬光大。
    滑瓢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
    怎么了?黑川小心试探。
    尽管夜晚的陆生不想放弃奴良组,但是白天的陆生可不是这么想。
    这么一说
    滑瓢一抬眼,就看见黑川用一种你真是晚景凄凉啊的神情看他。
    这个话谈不下去了。
    奴良陆生不知道爷爷和黑川老师说了什么,反正一个下午转眼间就过去了,傍晚的时候还是若菜小声提醒,奴良滑瓢才想起这是孙子的家教老师。
    于是陆生有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来重新认识这个人。
    滑瓢什么都没有告诉他,只是让他好好跟黑川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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