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公卷二十六起六年尽十五年(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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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之意不欲受也。若然,庄十三年曹子手剑而劫桓公,是以齐人归我汶阳之田,何氏云“劫桓公取汶阳田不书者,讳行诈劫人也”然则此亦威劫齐侯而得田邑,与彼不异,而书不讳者,正以曹子本意行劫以求汶阳之田,君子耻其所为,故不书也。今在颊谷之会,孔子相仪,正欲两君揖让行盟会之礼,阻齐为不道,荧惑鲁侯而欲执之,孔子诛之,手足异处,齐侯内惧,归其四邑以谢焉,于其本情,实非劫诈,书而不讳,不亦宜乎?言此违之验者,欲对上传云“孔子行乎季孙,三月不违”文也。
    叔孙州仇、仲孙何忌帅师围后阝。(后阝,音后。)
    秋,叔孙州仇、仲孙何忌帅师围费。
    宋乐世心出奔曹。
    宋公子池出奔陈。(池,左氏作“地”)
    [疏]“帅师围费”者。解云:左氏、梁此费字皆为“后阝”但公羊正本作“费”字,与二家异;贾氏不云公羊曰费者,盖文不备,或所见异也。“宋乐世心”者,世字亦作“泄”字者,故贾氏言焉,左氏、梁作“大”字。
    冬,齐侯、卫侯、郑游会于鞍。(于鞍,左氏作“安甫”)。“会于鞍”者。解云:左氏、梁作“安甫”;贾氏不云公羊曰鞍者,亦是文不备。梁经甫亦有作“浦”字者。
    叔孙州仇如齐。
    齐公之弟辰,暨宋仲佗、石区出奔陈。(复出宋者,恶仲佗悉欲帅国人去,故举国言之,公子池、乐世心、石区从之皆是也。辰言暨者,明仲佗强与俱出也。三大夫出不月者,举国,危亦见矣。暨,其器反。佗,大多反。区,古侯反。恶,乌路反。强,其丈反。见,贤遍反。)
    [疏]注“复出宋”至“出也”解云:如此注者,正决昭二十年“冬,十月,宋华亥、向甯、华定出奔陈”不重言宋向甯也。云公子池、乐世心、石区从之皆是也者,下十一年经文也。云辰言暨者,明仲佗强与俱出也者,正以隐元年传云“暨,犹暨暨也。及,我欲之。暨,不得巳也”然则弟辰是时事不获已而从去,故曰明仲佗强与俱出也。知非辰强之者,正以庄三十二年公子牙,昭元年招之属,以其有罪,皆去弟以贬之,今不去弟,故知仲佗强之矣。注“三大”至“见矣”解云:春秋之例,外大夫出奔悉书时,即襄三十一年“秋,晋栾盈出奔楚”二十八年“冬,齐庆封来奔”之属是也。其众出奔者,于国尢危,故书月,即昭二十年“冬,十月,宋华亥、向甯、华定出奔陈”何氏云“月者,危三大大同时出奔,将为国家患,明当防之”是也。然则彼以三大夫同出奔,是以书月以见危;此亦三大夫同出,不月者,正以举国,见其欲率国人去,其危亦见矣,是以不劳书月以见危也。
    十有一年,春,宋公之弟辰,及仲佗、石区、公子池自陈入于萧,以叛。(不复言宋仲佗者,本举国巳明矣。辰言及者,后汲汲,当坐重。复,扶又反。)
    [疏]注“本举”至“坐重”解云:谓奔时举言宋仲佗,是其欲率国人去巳明矣,是以此经不复言宋也。云辰言及者,后汲汲,当坐重者,正以隐元年传云“及,犹汲汲,及我欲之”故知辰言及者,是其汲汲也。而言后汲汲者,欲言初出之时,事不获巳,未及汲也。言当重者,恶其母弟之亲而汲汲于叛,故当合坐,重于疏者。
    夏,四月。
    秋,宋乐世心自曹入于萧。(不言叛者,从叛臣,叛可知。)
    [疏]注“不言”至“可知”解云:决上经“自陈入于萧,以叛”文也。
    冬,及郑平。
    叔还如郑莅盟。
    十有二年,春,薛伯定卒。(不日月者,子无道,当废之而以为后,未至三年,失众见弑,危社稷宗庙,祸端在定,故略之。见杀,音弑。)
    [疏]注“不日”至“略之”解云:今责日月者,正以所见之世,小国之卒例书日月,即昭三十一年“夏,四月,丁巳,薛伯卒”之属是也。今不具日月,故解之。言子未三年失众见弑者,即下十三年冬“薛弑其君比”是也。春秋之例,称国以弑者,失众见弑之辞”故文十八年冬“莒弑其君庶其”传云“称国以弑者,众弑君之辞”何氏云“一人弑君,国中人人尽喜,故举国以明失众,当坐绝也。例皆时者,略之也”故此作注云“未至三年,失众见弑”也。云祸端在定,定字亦有作“在是”字者,今解从定也。
    夏,葬薛襄公。
    叔孙州仇帅师堕后阝。(堕,许规反,下同。)卫公孟区帅师伐曹。
    季孙斯、仲孙何忌帅师堕费。曷为帅师堕后阝?帅师堕费?(据城费。)
    [疏]注“据城费”解云:即襄七年“城费”是也。然则彼时城费,今乃堕之,似于义反,故以为难。
    孔子行乎季孙,三月不违,曰:“家不藏甲,邑无百雉之城”于是帅师堕后阝,帅师堕费。(后阝,叔孙氏所食邑。费,季氏所食邑。二大夫宰吏数叛,患之,以问孔子,孔子曰:“陪臣执国命,采长数叛者,坐邑有城池之固,家有甲兵之藏故也”季氏说其言而堕之。故君子时然后言,人不厌其言,书者,善定公任大圣,复古制,弱臣势也。不书去甲者,举堕城为重。吏数,所角反。采长,七伐反;下丁丈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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